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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的灵堂前—— “啪!”这清脆的巴掌声显得格外的突兀。 白汝珊的娇躯动也不动,好像那巴掌不是打在她脸上一样。 只见她身着黑色长裙站在灵堂前,两眼茫然地注视着墙上那放大的照片,照片上江白槐露出开心的笑容,一扫眼底常驻的讥讽之色,这是她在半年前为他拍摄的照片,同时,也是她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白槐的!”江老太人声泪俱下地指控,整个福泰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对不起……不起……”白汝珊喃喃自语着,两行清泪在这时候滑下她苍白的脸颊。 江沁临伤心地搂往母亲的肩膀。“妈,这不是汝珊的错,你别怪她了。” “呜……你把我儿子害死了……还来做什么?”江老太太哭得哀痛欲绝,把那场车祸全怪罪在白汝珊身上。 灵堂前的哭闹引来往场亲友的侧日,也引起江青槐的注意,他迈动长腿朝她们走过来。 “妈,你别激动。”他虽然抱着母亲安慰她,但是一对漆黑的眼眸仍忍不住望向白汝珊,眼中隐含关心之情。 “呜……白槐……我的白槐死了……”江老太太哭倒在大儿子的怀抱。“为什么死的人是白槐,不是那个女人……” 江青槐轻柔地拍了拍母亲颤动的肩部,一边交代他的妹妹。“沁临,你扶妈回房休息,不要让她哭坏了身子。”“好。”江沁临红了眼睛,扶着母亲离开灵堂。 白汝珊一脸茫然地立在原地,柔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静静地、无声地流泪,似乎对自己引起的骚动一无所知。 江青槐望着她那柔弱的身影,不禁心疼了起来。 自从白槐带她回来见过家人以后,他就一直认为,白槐配不上这个美好的女子:白槐的心太野了,他永远定不下心来,不论在工作或交友方面都是如此,而白汝珊则是太乖巧,她那娇弱的气质如水般令人娇怜。 不可否认地,从他第一次见到她起,他便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怜爱之心。 江青槐叹了口气,走到她的身边,递了条手帕给她。 只见白汝珊泪水扑簌簌地直流,染湿了满面的冰肌玉肤,却没有接过手帕的打算。 江青槐把手帕塞到她手中,关心地间汝珊,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她看起来瘦了好多,她本来就已经弱不禁风,现在,竟然瘦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 白汝珊只是怔怔地望着那充满关怀的男性脸庞,好一会儿,缓缓地伸手抚摸他那张与白槐相似的脸孔。 江青槐以手掌盖往她那只小手,轻轻地握住它,柔声地道般:“来,你跟我涡来。” 他拉着她的小手,往他二楼的房间走去,然后将她娇小的身躯安实在沙发上,并以毛毯包裹着她。 江青槐打通电话到楼下的厨房,不久,管家就送上来一杯温牛奶。 “汝珊,把牛奶喝了。”他坐在她身旁,小心地把杯子放在她手上。 白汝珊动也不动,呆滞的眸子如两泓晦暗的死水。 江青槐严厉地抿起双唇。“汝珊,你再不乖乖乖喝掉牛奶,江大哥就要生气赶你走啰!” 不知道是他的威胁发生了作用,还是白汝珊页的肚子饿了,只见她那红通通的眼眸瞄了他一眼后,便沉默地喝完牛奶。 谁知她喝完牛奶后,又开始掉眼泪。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走她手里的空杯。 “你要哭就大声哭出来吧!”他情愿她放声大哭,把悲伤发泄出来,也不要她这样闷不吭声地猛掉泪。 白汝珊的唇角开始颤动,蓦地,她整个娇躯扑到他宽阔的怀中,哭得肝肠寸断。 “鸣……江大哥……” 江青槐皱了皱俊眉,他不悦地发觉自己才一搂住她的身子,他的心跳就忍不住加快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转眼间,白汝珊的泪水已经把他的衬衫染湿了一片。 “呜……都是我害死……白槐的……” 江青槐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嗓音有些沙哑,但仍然十分温柔。“汝珊,这不是你的错,别把所有的罪全往自己身上揽。” “我……应该要他……系上安全带的,呜……”白汝珊的内心充满了自责与悲恸,如果那天她记得提醒白槐系上安全带的话,白槐就不会死了。 “白槐就像一匹野马,你愈是管他,他就愈反抗;谁都无法管住他的!”江青槐低哑地安慰她。 他能了解汝珊那种自责的心情,因为有时候,他也有同样的感受,他常在想,他要是多抽出点时间陪自己的弟弟,多开导他那钻牛角尖的心态,也许,今天白槐还开开心心地活着。 “呜……如果我不拖着他陪我到台中……他就不会……”白汝珊哽咽地摇了摇头,至今依然无法接受白槐死在她身边的事实。 江主自槐搂着泪眼汪汪的佳人,情不自禁地啄吻她的发窝,喃喃劝慰着她。 “汝珊,你再哭下去,白槐会走得不安心的,别哭了,好不好?”“他怎么可以呜……丢下我,我们说好要一起……白头到老,还要生好多、好多……孩子的呜……”她抽抽搭搭地哭泣。 江青槐的下颚突然紧绷起来,他严肃地端起白汝珊小巧的下巴,粗哑地问:“汝珊,你老实告诉江大哥,你是不是怀了白槐的孩子?。”白汝珊突地止住泪水,苍白的俏脸上泛起羞赧的红霞。“没、没有啊!”当她难为情地低下头,这才赫然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他怀中,她羞窘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梗住,赶紧手忙脚乱地离开他的怀抱。 江青槐误以为她是心虚地逃避问题,立即把她的娇躯抓回自己的腿上。“汝珊、你跟江大哥说实话没关系,我会帮助你的。”白汝珊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发觉这种亲密的姿势页的很令人尴尬,她刚才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哭到他怀里呢? 怪了!就算江大哥平常很和蔼可亲,即使在江伯母的反对下,仍然表态支持她与白槐交往,但是,在她的感觉里,他仍然像个陌生男人一样深不可测。 “汝珊。”江青槐严峻地板起俊脸,纠正她的观念。“你不用不好意思,怀孕是一件喜事,明天我带你去妇产科检查。”白汝珊一听到“怀孕”二字,柔细的玉容覆上一层浓浓的哀戚。 “如果我有怀孕就好了,至少我有孩子来纪念白槐。”她不自觉地抚摸腹部,想像白槐的孩子在她肚子里成长是什么感觉。 那一定很幸福吧! 她是个孤儿,一直渴望有个大家庭来爱,所以,纵使白槐不喜欢小孩,但仍然答应她婚后要生很多孩子;若是她早知道两人相处的时间那么短暂,她当初就不会婉拒他的求欢了,她一直以为,他们日后还有很多时间,没想到……白槐会那么早死! 天!她好后悔哦!她真的好渴望拥有一个白槐的孩子。 “汝珊,你该庆幸自己没有怀孕才对,有个孩子会阻碍你将来得到幸福的机会。”江青槐脸上那硬邦邦的线倏透露出他严肃的性格。“等到以后你结婚了,你想要几个孩子都不是问题。”“那不一样,他们不是白槐的孩子。”白汝珊的泪水虽然停住了,但内心还是充斥着悲伤之情。 “汝珊,你理智一点好不好?”江青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白槐有个对他这么深情的女朋友,算是不枉此生了。 白汝珊突然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端详江青槐的五官。“江大哥,其实你们兄弟长得很像那!” 他们兄弟俩都身材高大,是标准的衣架子,而且两人都容貌俊伟,有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与坚毅的嘴唇,只是白槐的长相比较孩子气,不像他大哥那么成熟稳重,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教人不由得对他产生敬畏的感觉。 在她的注视下,江青槐的下腹传来一阵火热的骚动,他粗嘎地清了清喉咙。 “这样好了,汝珊,你在我房里休息一下,晚一点,我再送你回家。”他试着不着痕迹地挪开她浑圆的臀部,不想让她发觉他男性的本能反应。 突地—— 白汝珊的清眸睁得又圆又大,她感觉到他的坚挺抵着她的臀部,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开口怒骂他,但是一股奇怪的战栗竟然窜过她的体内,让她不禁口干舌燥,全身发软起来。 而且,一个荒谬的念头居然在她脑子里出现—— 江青槐他们两兄弟长得那么相似,如果,她与青槐生下孩子,那么那个孩子一定长得很像白槐……江青槐见她不言语,以为她答应了,就把她的娇躯抱离他的腿。 “不要!”白汝珊细喊一声,然后紧紧抱往他的脖于,并将甜蜜的粉唇印在他的嘴上,笨拙地挑逗他。 “你在干什么?!”江青槐像是被烫到般,立即推开她的娇躯,低沉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白汝珊难堪得双颊都红了起来,但仍然不顾一切地又圈住他的颈项,将红唇胡乱地印在他的脸上。 一阵悸动的热流在江青梡血液中燃烧,她这么生涩的吻,竟然也让他亢奋不已。唉! 江青槐摇了摇头,一脸容忍地拉开她的双臂,然后温柔地问:“汝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相信一向乖巧的白汝珊会毫无理由地对他投怀送抱。 “我想要你陪我,青槐。”白汝珊害羞得声若蚊蚋,她的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直视他那极有可能带着轻蔑的目光。 江青槐沉默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内心陷入矛盾的交战中,汝珊那温柔似水的娇弱气质,确实容易让男人深深沉迷,他自然也无法例外,但是汝珊是他弟弟的女朋友,他怎么可以占有她呢? 虽然白槐已经死了! 亡汝珊看他沉默不语,担心她对自己的“欲望”会消失,所以她急切地把身躯贴近他,小手不断地在他胸膛上抚摸。 江青槐那伟岸的男躯为之一颤,他黝黑如子夜的眸子痛苦地凝视她。 “汝珊,我知道你是因悲伤过度才会——该死!”他咒骂一声,连忙抓住她那向下探索的小手。 白汝珊吓得缩回手,委屈地嗫嚅问道:“青槐,你是不是不喜欢啊?”她知道男人不喜欢她这种瘦弱的身材,她又没有魅惑男人的本领,但是,他也用不着那么伤人啊! 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她今天非达到“目的”不可。 “就是喜欢才糟!”江青槐僵硬地咕哝几句,但是立即正色警告她。“汝珊,你不是那种女人,明天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的!”白汝珊的俏脸上布满坚定的神色。 她为了不让自己有回头的机会,双腿跪在沙发上,以颤抖的手指拉开背后的拉炼,脱掉连身的黑衣长裙,然后媛媛卸下白色胸罩,柔躯上只留一件样式保守的内裤。 初春的冷空气,让她的蓓蕾立即坚挺起来。 江青槐依然没有任何举动,静悄悄的卧房里,只听到他粗重的鼻息。 “你……你不要我对不对?”白汝珊的喉咙紧缩,快要哭出来了。他明明对她有反应的,为什么不行动?男人不是都很“冲动”的吗? 如果今天没有孕育他的孩子,她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她的生活、她的未来,将一点意义都没有。 心脏猛然撞击他的胸腔。老天!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画面,她那纤细迷人的娇躯跪在来他身前,雪白的酥胸上缀着两点粉红蓓蕾,仿佛在等待他品尝她的滋味般。 蓦地,江青槐如着魔般低头含住她的乳尖,以火热的舌尖舔吮她的甜蜜。 白汝珊打了一下哆嗦,疑脂般的柔躯旋即泛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羞怯地把小手放在他的肩上。 江青槐那略微粗糙的厚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抚摸,最后饥渴地停在她浑圆的悄臀上,将他坚挺的男性象征嵌人她的双腿间,以勃起的压力重重搓揉她。 “江……”白汝珊不自觉地逸出娇吟声,在他强悍的挤压动作下,她身体内部感到一阵阵燥热难安。 她那柔如燕语的低吟声,也造成江青槐强烈的反应,所以他把唇离开她细致甜 美的蓓蕾,让她仰躺在沙发椅上,试着降低自己浑身发胀的欲火。 可是,当他看见她黑缎般的秀发披散在沙发上,小手怯怯地挡在酥胸前的模样,他竟不由自主地加速解开自己的衬衫与长裤。 白汝珊睁着那双迷蒙如晨雾的美眸,又害羞又好奇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肉,他男性的身躯看起来壮硕健美,全身没有半丝赘肉。 “你好美哦!”她真心赞美着,至今她才突然了解,江青槐是个多么出色的男子,他的财势惊人,面貌出众,只除了过于严肃的个性外,他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她很高兴自己的宝宝能继承江家出色的外貌。 江青槐没有露出笑容,只是以一双灼灼发亮的黑眸凝视她那美丽的身躯,面露痛苦地问:“你真的不后悔?一旦我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不!我不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令白汝珊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她伸手探向他结实的胸膛,好奇心战胜了她内心的羞意。 江青槐吐出浊重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克制地覆盖住她的身子,狂热地吻住她的粉唇,她的味道甜美可人,还残留着淡淡的牛奶香味,使他不由得更加胀痛起来。 白汝珊犹豫一下,便攀住他的肩膀,以香舌主动地缠绕着他,不怀好意地想挑逗他失去控制。 她那生硬羞涩的回应,让江青槐把所有的顾忌远远抛到脑后。他用膝盖分开她紧拢的玉腿,然后直接撩开她的底裤,把粗实的手指钻进她的甬道内。 白汝珊的娇躯倏然一僵,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是头一遭,可是他所带来的快感,却是那么的真实美好……江青槐的长指在她如丝缎般的体内滑动,她的甬道湿热得令他的下体开始蠢动,汗水从他的额际滴了下来。 白汝珊浑身发颤地屏住呼吸,感觉到他的长指正在摩擦自己柔嫩的肌肉,抽出来又迅速插进去,那种戮刺所带来的入侵快感,残酷地刺激她所有的感官,让她无助地扭动臀部,试着避开他掠夺的长指。 “青槐……”她的气息不由得加速起来。 “我在这里。”江青槐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以拇指揉搓着她双腿问的性感花心,重重压揉着那块愈变愈坚硬的核心。 那股来自逐渐失控的兴奋漩涡,使白汝珊惊喘着想推开他“作恶”的指尖,但是—— 一阵强烈的欢愉突然在她的下腹部爆发开来,那是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欢愉,让她不停地发出娇吟声。 “唔……”她像是融化般地闭上美眸,专心感受这一刻的美妙。 她的娇吟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江青槐的俊脸上满布痛苦的线条,他不耐地撕开两人的内裤,然后迫不及侍扳开她柔软的双腿,将肿胀的下体导入她娇小的入口,她的女性肌肉仍因刚才的高潮而收缩着,这加深了他进入的困难。 江青槐用尽了每一分自制,才没有当下发泄出来。 白汝珊睁开晕陶陶的美目,好奇地望着他满头大汗的在她腿问推挤,还不时发出挫败的低咒声。 当他炽热的勃起一点一点攻陷她的体内时,那种逐渐加剧的撕痛感,让白汝珊感到沮丧与吃惊,原本存在于她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怎么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呢? 书上不是说,只有冲破处女膜的时候才会痛吗?她怎么一开始就觉得疼痛?而且随着体内渐增的压力,她疼得更加厉害。 “圈住我的腰。”江青槐咬紧牙根地低咆,他抵着她的柔躯轻摇,激颤的男性象征迫切地想要完全挤进她的窄穴。 白汝珊犹豫地喘着息。 “青槐,我觉得……不太对劲……”她结巴地说出心底的疑虑不是不想合作,而是她觉得怪怪的。 “你紧得不可思议。”江青槐挫折地咕哝一声,索性将她的美腿扳得更开,以本身硕健的体重强行压进她的甬道深处,猛烈穿破她的处女膜。 “啊…”那股剧烈的刺痛让白汝珊忍不住啜位出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汗湿的背部肌肤。“鸣……青槐……” “嘘…别哭了。”江青槐喃喃吻去她脸上的粉泪,即使他的四肢百骸都痛苦地呐喊着继续,但是她的哀位仍让他停住了动作,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硕大勃起动也不动、静静等待她的疼痛减退。 他从没碰过处女,不晓得那种疼痛到底有多难过?不过,她可怜兮兮的低泣模样,好像他杀了她一样。 他那温柔体贴的举动安慰了她日让白汝珊逐渐平静下来,她这才发现,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瞧他冒了满身的热汗,他是不是很痛苦啊? “可以了吗?”江青槐等不及她的回答,他的自制力便完全崩溃了,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律动起来,以沉重的男躯,一次次将她压入柔软的沙发上,来回地冲刺。 “不行……”白汝珊发出破碎的细小嘤咛,分不清体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但是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已违超过她所能承载的,它们燃烧、折磨箸她的感官,让她无助地摆动螓首。 “别怕。”江青槐毫不留情地加快节奏,厚实直接地贯挤她湿窄的幽穴,每一回都直抵她体内的最深处。 白汝珊绝望地哭喊出来,她快受不了这场无止境的冲击,她的意识不再清明,像要晕厥过去的前兆又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自己的肉体般,只感觉到他不断长驱直入,其余的一概模糊不清。 她隐约听见有人发出哀痛难耐的恳求声,不久,她才发觉,这些恳求声出自她的口中,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啊? 也许,在求他怏点结束吧! 江青槐比她更了解她在哀求什么,于是他的手滑到两人的接合处,抚弄她敏感的女性核心。 “哦!”白汝珊立即激动地弓起雪白的娇躯,开始攀上了难以置信的高潮……江青槐咬紧牙关,再次奋力地在她痉挛的柔嫩肌肉内抽动,以维持她一波波强烈收缩的快感。 白汝珊完全迷失在阵阵野蛮的抽搐中,她咬破了下唇,不知所措地开始用粉拳槌打他,难道他不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限吗? 为什么还这样驱策她? 随着一声压抑的咆哮,江青槐狂野地戮刺数下后,便猛烈地喷出精液,接着,颤抖的壮硕身躯就倒在她身上。 白汝珊只能虚弱地频频喘息,她不但被他的身体压住,还被他男性的气味重重包围住。 老天!就算是再强壮的女人也受不了这种“压迫”,更何况她只是个体态娇小的弱女子……白汝珊打个困倦的小呵欠,在她昏睡过去前唯一的念头是—— 什么时候“失身”变得那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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