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耕昊无法再等待地抽出长指,他迅速拉下裤子,以释放他那肿胀的勃起,然后灼热沉重地推入她的体内。 兰薰突然僵住了,刚才的愉悦冲击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痛楚,这是怎么回事?他拿什么东西要塞入她的身体? 兰薰不安地低头去瞧,却瞧见他的双腿间长了一条粗长的东西,而那丑陋的长物正缓缓挤入她的身体。 “不要……”兰薰吓得哭喊出来,伸手要推开他的丑东西。 “嘘……别怕。”辛耕昊饥渴地吻住她哭闹的小嘴,一手紧紧固定住她逃避的玉臀,温柔却也强硬地推挤入她那炽热狭窄的通道内,逼得她那细嫩的肌肉不得不扩展到极限,以接纳他的长驱直入。 “呜……”兰薰痛楚难耐地扭动娇躯,想要摆脱腿间那焚烧的压迫感,接着,一股难以想像的疼痛在她体内撕裂开来,让她再也承受不了地猛力挣扎。 “嘘……别动了,忍一下就过去了。”辛耕昊心疼地悬空抱起她的臀部,不让她胡乱扭动,伤害到她自己,但这动作却使得他的下体益发深入,害他忍不住用力压着她的臀,贪婪地完全进入她的女性通道。 兰薰那疼痛的泪水洒满了他的肩头,等到身体不再那么撕痛时,她才喘着息放松自己的肌肉。“你还不放……我下来。” 这种悬在半空的姿势让她无法厘清思绪 她至今还在纳闷自己怎么会陷入这种剧痛中! 辛耕昊咬牙将她放回桌沿,粗哑着嗓音问道︰ “你准备好了吗!”他的男性象征急切渴望着移动,以纾解他亢奋的深沉悸动,但是为了顾及兰薰的感受,他仍勉强忍耐着。 兰薰困惑地瞪圆了美眸。“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现在才刚开始。”辛耕昊先是柔缓地在她体内抽动,每一次的摩擦都是极乐的折磨,然后慢慢加快节奏。 兰薰逸出无助的呻吟,双手害怕地抓住他那汗湿的肩膀,因为她体内慢慢浮现了某种愉悦,取代了先前的痛楚。 “兰薰……”辛耕昊试着放缓力道,但是她的甬道就像剑套般紧紧套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原始的欢愉感威胁要淹没了他,使他无法自制地欲冲上高潮。 兰薰的小脸上布满欢爱的潮红,她浑身轻颤不止地娇喘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频频深呼吸,却压不下、也逃不开体内那道快要崩溃的热潮。 辛耕昊没有听进她的问题,他把唇用力贴在她的前额,两手使劲攫住她圆嫩的臀瓣,急速猛烈地在她的体内戳刺。 他那结实的进出、狂猛的节奏,在兰薰体内深处激发出近乎痛苦的欢愉来,令她开始狂乱地呜咽出声。“唔……我……” 兰薰无意识地抵着他坚硬的身躯颤动,盲目地寻求解脱之道,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了。 倏地—— “来吧……”辛耕昊迸出一声嘶吼,狂野地低下头去,以牙齿轻扯她那硬如石子的乳尖—— “啊……”就在那瞬间,兰薰飘浮到炽热五彩的云端,狂喜的强烈收缩使她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中。 她体内的抽搐不停地刺激着他,让他疯狂地冲刺几下后,便丰沛地喷射出来,他抱着兰薰瘫坐在椅上,沉浸在一波波美妙的欢潮余韵中。 呼!辛耕昊战栗地呼出胸内那口浓浊的气息。老天!他从未经历过这种震撼且疯狂的高潮,一接触到兰薰那甜美的娇躯后,他似乎就忘了自己本有的冷静与自制,还差点伤了大病初愈的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头探查兰薰的情况,只见她疲累地趴睡在他的胸膛上,双眸紧闭,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像是得到了满足一般。 瞧见这副绝美的睡姿,让他深埋在她体内的下体又挺了起来,为了体贴兰薰的病刚好,耕昊只好呻吟着抽离她的幽穴…… 兰薰立即惊醒过来,误以为他又要了,连忙娇柔地恳求着: “耕昊……我不行了……”她以一双惊惶的小鹿眸子瞅着他瞧,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可受不了再来一次。 辛耕昊好笑地亲了亲她雪嫩的额头,温柔地笑道︰ “你放心休息吧!我不会再动你了。”她把自己当成什么大色狼不成,竟然以那种眼神看他? 被他这么一吓,兰薰哪有心思休息啊! 她的眼波流转,瞄见她的肚兜被丢在书案下,她本想爬下耕昊的膝盖,去捡回自己的宝贝衣裳,但是又担心他会看见自己的裸体,虽然先前已经被他看光光了,不过兰薰还是存在着危机意识。 “我的衣服……”兰薰轻轻戳着他厚实的胸肌,含糊地要求着。 “我的兰薰在害羞啦!”辛耕昊温声取笑她,一双大手沿着她的裸背轻抚着。 在他轻柔的抚摸下,兰薰很难维持高度的警觉意识,她舒服得差点发出喵喵叫声。“……会被人瞧见……” 为了避免被她的玲珑娇躯引诱得蠢蠢欲动,辛耕昊只好不情愿地放下她,单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要替她穿戴上去。 “我自己来就行了。”兰薰的眼神不敢乱瞟,婉拒他的帮忙后,就眼观鼻、鼻观心地拿回自己的衣服,背对着他窸窸窣窣穿回衣棠。 辛耕昊一边套上衣衫;一边观察她那生硬缓慢的动作,知道自己终究还是伤害到她了,他不禁懊恼地皱起眉来。 “你还很疼吗?”他歉疚地环住她那纤细的柔躯,忍不住又将她抱到腿上了。 兰薰的俏脸红了红,粉颈低垂地细声道:“一点点。” 经由他这么一提醒,她闷在心里的疑问全出来了,让她好想问哦!“呃……人家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问吧!”辛耕昊望了望满地散置的笔墨与书卷,及那滩污渍书案的血迹,一抹尴尬的色彩染上他的颅骨。 他怎么会那么性急地在这桌上要了她呢?这里不但硬梆梆的,非常不舒服,而且还十分不尊重兰薰。 “我们刚才是在……做什么啊?”克服了心中的羞涩后,兰薰睁大好奇的圆眸,小声地找寻答案。 辛耕昊亲匿地吻啄一下她的额角。“傻丫头,我们是在做生儿育女的事啊!” “喔!”兰薰似懂非懂地点点螓首,心底又有新的疑问了。“那你上回对我做……的是什么?” 好怪哦!上回他说是占有她,怎么今天又占有了一次!而且两次的感觉还不大一样耶!那一次是全然的喜悦;而这次除了痛楚外,竟有着更深沉的欢愉。 “为了早点让你对那小子死心,所以我骗了你,其实那晚我只完成了一半。”辛耕昊毫无愧疚地坦承不讳。 兰薰先是诧异得说不出话来,随即娇嗔地睨了他一眼。 他好过分哦!怎么可以骗她呢!害她那晚哭得唏哩哗啦的,直以为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心中并不觉得遗憾,不过,他欺骗人总是不对的。 “耕昊,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公孙公子!”从几次言谈中,兰薰发觉他不是普通讨厌公孙滔。 辛耕昊那深遽的眼瞳闪着别有深意的眸光。“兰薰,这件事你最好别知道,不然会徒增你的烦恼。” 是吗?兰薰心底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事那么神神秘秘的? ★ ★ ★ 当夜—— 一条矫健的身影偷偷潜进“孤鹜堡”—— 他像识途老马般溜到后边的一间厢房,他见房内还点着烛火,便举手敲了敲木门。 “谁啊?”屋里的思霜轻喊一声,不久,她就打开了房门。“咦?库塔你来这里做什么?” 库塔毫不避讳地走进她的闺房,一脸难掩的思慕之情。“思霜,你怎么最近都没到‘紫桃林’来?” “这些天堡里很忙。” 思霜虽然是苗人,但经过胡大娘多年的教导后,倒也清楚男女之防,所以她见到库塔就这样大剌刺地走进房里,便面有难色了起来。 “啧!你怎么还在念这种鬼书?我不是叫你不要念了吗?”库塔态度轻蔑地翻了翻桌上的古书,他是懂得一点汉语,但汉字可不识几个。 “库塔,你别乱碰。”思霜连忙抢过他手中的书,像宝贝一样捧在胸口。“这是堡主借我的书,弄坏了可就糟了。” 库塔不高兴地瞪了瞪她胸前的书,悻悻然地道: “你读那么多汉人的书干嘛!你别忘了你是苗人耶!”她就是读了太多的书,才会变得古里古怪的。 “我是苗人又怎么样!就不能学习多一点道理吗?”思霜没啥好气地反驳他。这家伙究竟来她房里做什么?批判她吗? “就算你把所有汉人的书全读完了,辛堡主也不会看上你这野丫头的。”库塔那粗犷的脸上满是妒意,他从小就喜欢思霜了,谁知道她被胡大娘收养后,整个人就完全变了,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开始跟随着辛耕昊打转,甚至还妄想要嫁给他为妻,简直快要把他给气死了! 思霜恼羞成怒地涨红了粉颊。“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臭库塔!亏她平常还待他那么好,竟然大半夜跑来泼她冷水。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库塔那不甘示弱的气势挺吓人的。“我问你,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 “朋友啊!”思霜没有多想,就理直气壮地回答他。 库塔气愤地攫住她的手腕。“就只是朋友而已吗!我们从小一块长大,难道你没想过要嫁给我吗!” “库塔,你在胡说什么啊?”思霜气嘟嘟地甩开他的手。“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我唯一喜欢的人只有堡主而已。” 库塔怎么变得那么奇怪啊!居然跑来跟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们明明只是朋友而已啊! 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库塔的拳头突然发出骇人的喀喀声。 “我懂了,你是嫌弃我不够有钱,无法提供你富裕的生活,所以不肯嫁给我,对不对?”库塔求爱不成,思绪开始偏激了。 “孤鹜堡”盖得又壮观又舒适,是苗疆数一数二的大建筑,任谁看了都想住进去,何况是那没见过世面的思霜呢!所以他私底下一直认为思霜会移情别恋,全是被辛耕昊引诱的。 思霜非常不悦地撇起小嘴。“你太侮辱人了!我思霜是那种势利的人吗?我才不是贪图这里优渥的生活环境呢!我又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会吃不了这一点苦?况且,我还挺喜欢在这里做下人的,每个人都待我好客气哦!” 其实,有胡大娘在“孤鹜堡”罩着她,只有思霜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她的分啊? “那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库塔耍赖地问,摆明就是不信她的话。 “库塔,你实在很烦耶!我又不喜欢你,我干嘛嫁给你啊?”思霜跺了跺脚,不耐烦地向他解释。 可恶!若不是还顾忌着朋友之谊,不想与他扯破脸,她早就把这侮辱人的家伙踹出门了。 “思霜。”库塔突然激动地握住她的小手。“你等等我,我快要飞黄腾达了,到时我就可以得到一笔钱——” “出去!出去!”思霜受不了他满嘴的胡说八道,话没听完,就把他推出门了。“以后你再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就不理你了。” “碰!”思霜直接把门阖在他鼻子上。 库塔气得猛抓头发。该死!他非得让思霜对他刮目相看不可! ★ ★ ★ 过了两天,辛耕晁故意挑个他大哥外出的日子,找上了在房里休养的兰薰。 “小叔?”兰薰吓得跳了起来,她抛下手中的刺绣,连忙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上。“呃……你请坐。” 辛耕晁“哼”了一声,摆足了架子后,才坐下来。 兰薰实在怕他怕得半死,唯一能保护她的人不在身边,偏偏她又摸不清辛耕晁的来意,只好胆战心惊地站在一旁,拼命回想自己最近是否有惹他生气。 辛耕晁以那双睥睨的黑眸四处观看,最后才把注意力停在她身上,讥讽地问: “你最近好像挺闲的嘛?” “小叔,对不起,兰薰前几天得了绞肠痧,所以多休息了几天,不过,我的身体已经康复了,明天就可以在堡里帮忙了。”兰薰赶紧诚惶诚恐地垂下脑袋瓜子,一张俏脸早已吓得苍白起来。 完了!完了!这下他一定会把握机会,狠狠教训一顿她的怠惰。哎呀!说来全是耕昊害的,本来她是要下床帮忙胡大娘做一些杂务的,都是他坚持要自己留在房里休息,害她现在沦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 “谁跟你说这些了?”辛耕晁皱起了翩飞的剑眉,听她的口气,好像把他当成刻薄的男人一样。 兰薰心底忐忑了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地开口:“那小叔……想要说什么?” 辛耕晁的个性直率,所以一点都没有拐弯抹角,就粗着嗓门直接间了。“你现在到底是站在哪一边!是‘公孙山庄’,还是我们‘孤鹜堡’!” “我不懂……你的意思,小叔。”兰薰迷惑地眨动俏美的睫毛,一脸疑窦地望向他布满敌意的脸庞。 “你别想装傻了!我可不像我大哥那么好骗,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辛耕晁沈不住气地威胁出声。 为了杜绝后患,他与祈叔本来是打算要暗中解决她,可惜他大哥愈来愈迷恋她了,他们若是真的下手了,只怕他不会轻易原谅他们,况且,她在这次的绞肠痧事件中,表现出当家主母的担待,获得堡内大多数人的认同与喜爱,使得事情更加棘手了! 在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兰薰的双肩下意识地畏缩一下。“我真的不明白嘛!我们与公孙家无冤无仇的,为什么硬要我……选择一边呢?” 她虽然嫁给了辛家的人,但是公孙家就好像她的娘家一样,两边都是自家人,根本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嘛! “谁说无冤无仇了?”辛耕晁忿恨地怒捶一下圆桌。“我们与公孙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有那么严重吗?”兰薰被他的话给震惊住了,一张小嘴张得圆圆的,久久都一直合不拢。 辛耕晁额角的青筋暴起,沙嘎的怒吼声中全是失控的戾气。“公孙家屠杀了我们‘辛家堡’百余条人命,你说这个仇不严重吗?” 若是光明正大地上门挑衅,他们“辛家堡”无话可说——身为江湖人本来就是过着打打杀杀、朝不保夕的生活,可是公孙家的人卑鄙无耻,他们先是在水中下毒,让他的家人失去反抗能力后,继而毫不手软地屠杀所有人,若不是那时候他的娘亲冲进屋里,不顾一切地把他们兄弟与奶娘推进密道内,让奶娘带他们去投靠爹的结拜兄弟祈武,那么这段血海深仇他们永远也报不了! “原来你们是‘辛家堡’的人!”兰薰内心的惊愕慢慢沉淀下来,忍不住为他们感到难过。 她曾听人说过这桩“辛家堡”的灭门血案,它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仍然让人感到心惊胆颤。“可是……你们怎么能确定是公孙家做的!” 据她所知,这桩血案还没查出是哪个帮派所为,怎么可以赖在公孙家身上呢! “哼!当年我娘拼着最后一口气,把那一干人的身分全说给我们听了,那些凶手全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我们兄弟俩还活着,他们一个也逃不掉。”辛耕晁目露凶光。 兰薰暂时忘了对他的惧意,脸色凝重了起来。“小叔,听你的口气,似乎仇家不少。” 辛耕晁嘴角讽刺地一扬。“那些小角色早就被我跟大哥解决了,我大哥的恶名就是因此而来的,现在只剩公孙家这带头者的仇未报而已。” 想来他们兄弟还挺善良的,只杀死当年参与此事的罪魁祸首,并没有牵连到他们的家人,否则死的人就不只这些了。 “既然有仇,又为什么把‘玄天秘笈’拿给公孙——”兰薰突然瞠大翦水秋瞳,轻呼一声︰ “难不成秘笈有问题?” “你不笨嘛!竟然猜到了一半。”辛耕晁勒不住嘲弄的语气。“秘笈已经被我们修改过了,任谁都练不出绝世武功来。” 兰薰着急得差一点咬到舌头。“那另一半是什么!” “你问那么多干嘛!”辛耕晁狐疑地眯起清朗的俊眸。“你这女人想通风报信啊?” “不是!不是!”兰薰连忙摇摆着素白的玉手。“我有个情同姊妹的朋友还在公孙山庄当婢女,我担心她的安危嘛。” “你不用解释,就算你想通风报信也来不及了,此时的公孙山庄恐怕早已遭到各大门派围攻了,你就把那位朋友当作死掉算了,别白费心机了。”辛耕晁不但幸灾乐祸,还得意洋洋地笑了。 这人嘴巴怎么那么坏啊! 兰薰那秀美的娥眉勾勒起微愠。即使他说的话是事实,公孙家的人真的犯下这件惨绝人寰的血案,但是山庄里还是有无辜的人啊,例如桂馥或是其他下人,他怎么可以视人命为草芥呢! |
|
后一页 前一页 回目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