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管多么豪华的大楼,地下室却总是一样幽森宁静,尤其下班的尖峰时刻早已过去,停在这里的车辆一部部的离去,更为这里增添了一股惊荒恐怖的气氛。
  杜式企业偌大的地下停车场里,只剩下一部醒目的朋驰超级跑车,流线形的车身泛着银亮的月光色,无言的诉说出车主的身分。
  不过,说这儿只剩一部车也不太正确,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人,不是停车场的管理员,而是一个别有目的的女子。她躲在这里已经走过五个小时,又饿又累,小巧的脸上原本存在的坚毅神色,因长久的等待而稍稍褪去,她看起来似乎累坏了。
  秦雨裳咬着牙,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一迳瞪着月光色的跑车。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这辆跑车上,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退缩、不能放弃。
  高阶主管专属的电梯门开了又关,空荡荡的停车场内霎时响起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幽暗的光线中,紧接着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
  躲在暗处的秦雨裳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胸口、她努力平稳过快的心跳,然后睁大眼睛,想再一次确定对方的身分。
  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高挑身材裹在剪栽合宜的西装里,棱角分明的轮廓透出一股强悍的男人味,对于陌生人而言,甚至稍嫌冷酷了点。第一次她对自己的计划产生了怀疑,甚至兴起打退堂鼓的念头。
  仿佛在呼应她的犹豫一般,停车场内回荡起一声声的低咒。
  “该死的女人……”杜少白气冲冲的走向跑车,口中吐出连珠炮似的脏话,一字一句都是对女人极度的污蔑。
  秦雨裳一时却步,竟然忘了自己躲在这里一整晚的目的,直到她看见朋驰跑车的车灯亮起,流线形车身俐落的滑出车道往出口行去,才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可是一切都太迟了,她听见引擎声呼啸而去,一切都完了。秦雨裳紧紧闭上眼睛,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流下来。她不知自己哭了多久,也不记得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
  眼泪,释放了她心里过重的压力,会哭终究还是好事吧?她悄悄扬起一朵苦涩的笑。
  发泄过后,她抬起手臂胡乱擦了擦泪痕,拨开披散在头上的乱发,才睁开眼,却被站在对面石柱边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我说呢……原来真是个人,否则大白天的,还以为撞鬼了呢!”杜少白把她微妙的情绪反应全数着在眼底,有趣的挑了挑眉。
  秦雨裳挣扎着想要起身,一阵晕眩却向她袭来,逼得她再度倒回墙角,及膝的窄裙往上推,露出光滑如上等丝绸的大腿。
  杜少白似笑非笑的眼神倏然变暗,紧盯着她玉壑幽暗的禁地。
  “看来……还是个不错的货色呢。”他往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秦雨裳饱满的胸部曲线。
  顺着他放肆的眼光,秦雨裳低头想用手覆住胸口,却又看见自己露出的大腿,赶紧七手八脚的将窄裙往下拉。
  杜少白紧紧盯着她不放,一个箭步猛然往前拉起她,顺势将浑身娇软无力的她搂在胸前。
  “说,谁让你躲在这儿?有什么目的?”他一手按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一手残忍的捏住她的下颚毫不留情的逼问。
  秦雨裳忍住疼痛,虚弱的唤道:“总经理……”
  见鬼了!听见她软弱的声音,竟让他兴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杜少白看着她白嫩的小脸,感觉掌下不堪盈握的柳腰,胯下顿时就要往前冲……
  “我说嘛,哪来这么个笨手笨脚的偷车贼。”林少白蓦然放开她,令她脚下一个踉跄,随后惊险的稳住。
  偷车贼?不,不是这样的,她再卑微也不至于沦为宵小。秦雨裳想开口辩解,杜少白却挥手打断了她。
  知道他的职衔,应该是公司里的员工吧?想着想着,杜少白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忿怒的爬梳过黑发,暴躁的问:“哪个部门的?”
  “报告总经理,我是业务部的工读生,今年大四了。”秦雨裳垂下头,恭恭敬敬的说。
  “工读生?”杜少白瞄了瞄她模特儿般的长腿与清灵秀丽的脸庞,用连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嘎哑声音重复了一遍。
  他回过神,微带嘲讽的说:“工读生的工作不包括着管车库吧?你躲在这见多久了?”
  “属下等在这里五个钟头了。”面对他税利的眼神,秦雨棠说不了谎。
  等?她悄悄的将躲改成了等,惹来杜少白一脸讪笑。“那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秦雨裳没想到杜少白竟然这样直来直往。他问的应该是他暴躁失控、胡乱骂人的事吧?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发噱,却在他的横眉竖目下,硬生生的将笑容隐去。
  “报告总经理,属下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都没看见?”杜少白瞪着她,挑衅的说:“你的意思是,根本没把我这个总经理给看在眼里喽?”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秦雨裳情急生智,“总经理当然不同于那些不该听的、不该看的。”
  想不到她还能接住自己的话柄,有意思。杜少白挑起了眉,流露出略带邪气的目光,毫不遮掩对她的兴趣……身体上的,他在心里补了一句。
  秦雨裳在他邪肆的目光下,轻轻打了个寒颤。
  “既然作为我付出了五个小时的青春,我当然要听听你的理由才是。”
  秦雨裳不是呆子,当然听得出他的嘲弄,也很清楚自己今天是白等了,在这个残忍邪佞的男人身上,是榨不出一滴同情心的。
  “不……没事的,”她心灰意冷的说,“是我误会了……”
  好一个误会了,凭这几个字就住打发他,没那么简单!
  “原来你躲在这儿五个小时只是一场误会,那我想你到这里上班更是个天大的误会了。”
  他的意思是……要开除她,不不不,她需要这份工作啊!泪水渗进了秦雨裳的眼眸,她咬住唇,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但眼泪还是扑漱漱的滚落,直到泪滴滑过她纯真洁白的脸庞,滴进她饱满的胸口。
  杜少白被她撩人的眼泪惹得心烦意乱,他多希望自己就是她脸上的泪滴,可以理所当热浪进地浑圆的双乳间……该死,今晚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他快要被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搞疯了,他在办公室待到十一点半才下班,就是怕那些不死心的女人会埋伏在公司门外。
  没想到他千辛万苦摆脱了那如浓妆艳抹、浑身世故风情的女人之后,却撞上这朵楚楚可怜的小花……欲望如千军万马在他体内奔腾,他忍不住失控的大吼:“不想被辞职就给我说实话!”
  “我……”秦雨裳抽抽咽咽的说不出话。
  “慢慢说——”在听见自己竟在鼓励着这个女骗子之后,杜少白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秦雨裳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友善,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我……我想跟总经担借钱……”她可怜兮兮的说。
  看见那样诱人的小嘴吐出这样俗不可耐的字眼,杜少白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又残忍的光芒。看不出她也是个爱钱的女人。
  “我会还的,大学毕业后,我会找一份全职的工作、把钱还给总经理的。”见他不言不语,秦雨裳着急的说。
  还?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拿了男人的钱还能吐出来的。杜少白冷笑一声,嘴巴却问出连自己都要惊讶的话。“多少?”
  秦雨裳愣了一愣,他答应了?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想借五百万,因为——”
  五百万,胃口还真不小。杜少白大手一挥示意她不必说下去,他没有兴趣知道这笔钱的用途。他看过太多爱慕虚荣的女人,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会如故事,故事也一个比一个悲惨,但说穿了,都只是个屁,他没时间也没兴趣听那些屁话。他只想知道她值不值得他投资五百万。“如果我答应借你五百万,你打算怎样来还?”
  他愿意!他们素昧平生,他意愿意借她这样一大笔钱!秦雨裳几乎要感动落泪了,希望再度从心中升起,她眼中发出如梦似幻的光芒。
  爱慕虚荣的女人,果然有了钱就眉开眼笑的,杜少白冷呼了一声。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打算怎样来还这笔钱?”
  秦雨裳满心感激的说:“我刚刚说过了,毕业后我就会努力工作报答总经理的大恩大德,再过几个月我就从大学毕业了——”
  她的话还没讲完,杜少白又无礼的打断她。“一个刚毕业的小菜鸟,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即使不吃不喝,也要十年八年才还得清五百万,我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为什么要做这种毫无赚头的生意?”
  原来他竟是耍着她玩的,原来他一点儿诚意也没有,这份突如其来的认知教秦雨裳再度红了眼眶。她抱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也顾不得上司与下属之间的礼仪,默默无语的越过杜少白,想走出停车场。
  “站住!你好大的胆子,话没说完就想走?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饭碗了?”杜少白怒吼,但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秦雨裳停住,仔仔细细把他的每一句话都听了进去。还有更糟的吗?她愣愣的想着,眼里的用被退回眼眶,然后她——无谓的笑了。是啊,再也没有什么更糟的了,她又有何惧?
  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她走出了停车场。天空,不如何时飘起了雨,午夜十二点,末班公车早走了,而一趟得花上好几百块的计程车,从来不在她的考虑之内……
  忽然,刺耳的喇叭声在秦雨裳耳边响起,她茫然抬起头,只见杜少白已经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秦雨裳看着华贵的跑车,那贵重的皮椅,怎么是卑微的她坐得起的?
  更何况她全身湿淋淋的。“别弄脏了您昂贵的车子……”雨水张狂的击打着她的眼皮,她闭上眼,选择与他相反的方向,缓缓踱离。
  看着那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沾满的小脸,杜少白竟然微微的心痛了。他忍不住低咒一声,下了车,冲到她身边,在她昏倒之前抱住了她。
  尖锐的煞车声唤醒了昏睡中的秦雨裳,她茫然的抬起头,无措的看着杜少白。
  “幸好你自己醒了……进来吧。“杜少白见到她犹疑不定的神情,再看看她紧贴在身上的白衬杉与米色窄裙,心头霍然燃起一把怒火。
  “我……我要回家。”秦雨裳想起等在家里的母亲,固执又坚定的说。
  “你不是想要五百万吗?”他突然说。
  秦雨裳闻言猛然拍起头,他回心转意,愿意借给她五百万了?
  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杜少白没好气的再吼一次:“想要五百万就进来。”
  终于,她跟着杜少白走进屋内。客厅里一派高雅的象牙白,连牛皮沙发都是白色的,室内简洁爽俐的摆饰线条,明显透露出上流社会的气味。
  这里,是不同于她这种小人物的另一个国度……秦雨裳想着。
  直到社少白把她推进浴室,她还是恍恍惚惚的。浴缸中,不知何时已放满了热水,不断往上飘的蒸气提醒她身上的湿冷,她无暇细想,脱下身上的衣物滑进浴缸,闭上眼睛,暂时忘掉压在肩上的重担。
  热气穿过四肢百骸,将体温还给秦雨裳,她觉得通体舒畅,忍不住挺起胸脯,轻轻伸个懒腰。她突然听见一阵浓浊的喘息声,疑惑的张开眼,却看见杜少白站在浴缸边。
  “总……总经理?!”她愣了一秒,随即意识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羞窘的伸手遮住自己雪白的双乳。
  “美丽的东西不该遮掩。”杜少白伸出巨掌,按住她罩在双乳上的小手,压领她的手转动着雪乳。
  “啊……不……总经理,您想做什么……”秦雨裳努力抽出小手,没想到因此却使他的大手可以直接掌握住她的双乳,她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紧握住她的两只乳房,狠狠的摸弄。
  “你脱光了衣服在等我,还同我想做什么?”杜少白故意忽视她纯真的反应,感觉到雪乳上的蓓蓄突起变硬,他改将火力专注在她的乳头上,恣情的拉扯玩弄着。
  “不是这样的……总经理,您误会了……别这样……”秦雨裳软弱的想要拨开他的手,却完全使不上力,虚软的小手罩在他黝黑的巨掌上,仿佛在鼓动他的抚弄。
  “别这样吗?还是别这样?”这小妞欲迎还拒的小把戏玩得还真像回事。杜少白冷笑一声,继续亵弄她的坠乳,完全无视她娇软的抗议。
  秦雨裳完全不能思想,她只觉得这浴缸中的水温愈来愈高,而她的胸被社少白捏得肿胀发疼,全然陌生的激情迅速填满她,她情难自己的往上挺,渴望得到释放。
  杜少白将双手滑到水面下,绕到她身后,猛然托起她的背,将她的上体抬出水面,在她肿胀的双峰之间来回疯狂的吸吮,啃咬着她红艳的乳头。
  “啊……别……不行……”双乳突出水面的瞬间冰凉,让秦雨裳短暂的找回理智。但是杜少白随之而来的啃啮,又让年轻纯真的她陷入了另一波情潮中,她失神的摆弄双手,原本要推开他压在自己双乳上的头,没想到却不由自主的把他按得更紧……
  她无言的鼓励更加刺激他的欲望,杜少白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火热,他脱下身上的裕施,长腿一跨,也滑进了浴缸,满满的热水因他的加入而迅速溢出。
  杜少白在水中分开她的长腿,跪坐在她腿间,然后拉起她坐起,让她的背靠在浴缸的边缘,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使她的胸部更加往前突起,也让他更方便抚弄吸吮。
  “告诉我,有人这样做过吗?”他舔舐她的乳头,邪恶的问。
  “啊……”秦雨裳再也经不起更多的逗弄,哀哀的喘息嘤咛,拱起双乳主动贴近他的唇,这陌生而燥热的感觉,逼得她快发狂。
  “别回答……我不在乎你被多少人玩过……”她的配合意外激起杜少白的不悦,他激狂把弄啃啮着她雪白的玉体,另一只手不耐的扯开浴缸中的栓塞,让盈满的热水一寸一寸往下退。
  热水终于完全流尽,秦雨裳的身子缓缓苏醒,理智也渐渐回到她的脑中。睁开情欲荡漾的眼眸,她羞愧的遮住自己的乳房,可是杜少白却仍然坐在她的双腿之间。不……不该是这样的,她想收拢双腿,却愈发夹紧了他精瘦的臀,她一个紧张,想要缩回自己的腿,却冷不防教他硬生生的给扯住。
  “现在才害羞,不觉得太迟了吗?杜少白邪佞的一笑,握住她脚踝的双手慢慢举高,往左右更打开,用炬目看尽她的私处。
  “别……别这样……”秦雨裳双手撑在浴缸两侧,软弱无力的低吟,柔软的私处在他火热注视下无助的抽动着。
  不顾她的娇吟,杜少白更进一步将她雪白的双腿架在颈间,双手托着她的臀,轮流舔舐着她大腿内侧柔软的敏感地带,感觉她一波波的战傈。
  “唔……你好软……好甜……”
  “总经理……别这样……”她纯洁的处子之身,初尝这样疯狂的情山欲海,几乎就要昏过去。
  “别这样吗……”杜少白从颈项上撤下她的大腿,接着将她的腰一抬,坐在浴缸的边缘,让她滑溜的美背靠在瓷砖墙壁上。
  “啊……好冷……”裸背接触到冰凉的瓷砖,她发出惊呼。
  “别急……我会让你热起来的……”他逼近她,暧昧又邪恶的说。
  黑色的丝绸床单,映衬得床上凹凸有致的女体更加白皙无瑕。杜少白不愿在她美丽的胴体上覆盖任何碍眼的被子,因此扭开了暖气,让透明的温暖包围她。
  “嗯……”纯丝床单在裸身上带来一阵舒适的触感,已然昏睡过去的秦雨裳满足的用小脸磨蹭着床单。
  瞧她如此喜欢这条丝绸床单,杜少白竟然觉得不是滋味。他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让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紧紧贴着自己阳刚的线条。“敏感的小东西,还有更舒服的还没尝呢。”他在她柔软的耳背邪恶的吹气。
  秦雨裳幽幽转醒,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的贴在杜少白身上,不禁又羞又急从他身上弹跳起来,退到离他最远的床边。
  杜少白没有抓住她,反而任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也好,这样更加方便他一览无遗的看尽她的裸体。“啧啧,真美……”
  她一定用这一套迷惑过无数的男人吧?杜少白想着想着,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秦雨裳羞窘交加,想找一条可遮身蔽体的被单,却发现床上除了黑绸床单与两个大枕头之外,别无他物。
  “别找了,这房里什么都没有,不过这暖气热烘烘的,还需要穿什么衣服呢?”他幸灾乐祸的说。
  泰南裳怒不可退的转过身来面对杜少白,原想开口质问他为何如此下流无耻,没想到却对上他眼中两簇跳跃的火光,紧接着浴室里发生的一幕幕在她脑中晃过,让她不由得心虚又心慌。
  觉察出她的不自然,杜少白朗声笑了起来,他边笑边看着她,从她胸前起伏的乳波移到幽暗的腿间,笑声渐渐沙哑,目光闪动熊熊欲火。
  在他灼热的往现下,秦雨裳白嫩的身体再度染上红潮,血颤的乳头很快的突起,她倏的取来枕头,遮住胸前的春光。
  “把枕头拿开。”杜少白恼怒的命令。
  秦雨裳僵住了,好一会儿才软弱的说:“总经理……您没有权利……”
  “付了五百万的恩客没有权利玩弄妓女的身体?”杜少白残忍的问。
  秦雨裳因为他的话而刷白了脸,她颤抖的说:“不,不是这样的,您真的误会了,我会把五百万还给您的……”
  她声音里浓重的哭音扰得他心烦意乱,杜少白烦躁的吼了一声:“我没兴趣叫你还钱,只要你心甘情愿让我玩个够,五百万就是你的了。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秦雨裳好像猛然挨了一棒,她从没有想过要出卖自己,更不知道这种桃色交易竟然也会上演在自己身上。
  “玩不起就滚出去,想得到五百万的话就乖乖的拿开枕头,张开腿躺在床上等我。”说完,杜少白起身走进浴室。
  当杜少白再走出浴室时,秦雨裳果然已拿开了胸前碍眼的大枕头,赤裸的躺在床上,一副准备任人宰割的模样。呸!又是一个可以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女人。曾经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她是特别的,他甚至希望她会带着骨气离开这里……
  杜少白甩了甩头,把自己奇异的想法抛在脑后。既然是钱可以买来的女人,当然要好好玩弄个彻底,他阴沉的走向她,看着她用双手遮住胸前,两腿死命的夹紧。
  “把手拿开,把腿打开,我要看看五百万是不是买贵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地,残忍的说。
  秦雨裳颤抖的移开手,弹出丰满的春色,同时屈辱的闭上眼。
  “把眼睛张开。”杜少白沉声喝道。
  秦雨裳深深吸了一口气难堪的睁开眼,看着眼前魔鬼的俊脸。
  杜少白自以为全然掌握了这惊心动魄的性爱场面,却不知这另一种勾魂摄魄的情爱之毒,也在这个激情的夜晚,悄悄渗入他自以为刀抢不入的心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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