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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姐,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星期三院长的生日PARTY你可一定要准时到哟!”清纯可爱的夏天心开心的对夏鲁心说。 “好。”满身书卷气的夏鲁心拿出行事历在那天标了个大大的星号。 她俩同是“心心孤儿院”里的孤儿,而下星期三是慈善的院长过七十大寿,今年刚考上T大、时间多多的夏天心就决定帮任劳任怨抚养她们长大的院长办一个大型的庆生会,所以这会儿正积极的一一邀请所有已独立自主的兄弟姐妹回院为院长庆生。 目前任职T大生技所副教授的夏鲁心算是众兄弟姐妹中相当有成就的一位,所以夏天心第一个就找上了她。 ☆ ☆ ☆ 夏鲁心自从上高中之后便离开孤儿院!因为成绩优异的她每年都可以领到大笔的奖助学金,再加上她刻意装扮得成熟些,然后佯称自己是大学生,在外兼了六个家教,所以每个月都还有闲钱回馈孤儿院。 以往每个月她总是亲自送钱回孤儿院,可是自从她上研究所后,就忙得只能以电汇的方式将钱汇回孤儿院,难得抽空回去一趟了。 如今夏天心邀约,她才恍然发觉距上回回去探视院长已经有近三年的时间了,心中不免拥涌现阵阵愧意,所以当下阿沙力的答应赴约。 “鲁姐,对不起,我还必须去联络其他人,所以得先走一步了。”夏天心站起身来。 “辛苦你了。”夏鲁心含笑的对夏天心挥手道别。 如果可以,她还真希望能帮帮天心的忙为院长尽一份心意。 唉!可惜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是她没时间,而是…… 那个霸道的男人呀! 一个占有欲十足、时时放不可她的大男人。 除了上班,他就非得占去她所有剩余时间的狂霸男人!她和他相恋在大学时期。 出身书香世家的他是文、法学院的高材生,而讨厌文史科目的她却是理学院的高材生。上研究所时,为了时时刻到守住她,他甚至理、法双修,毅然以理为主,法为副。 虽然以法为副,天资聪颖的他却仍顺利取得法学博士,毕业那年,应商界富豪谷丰錾之邀,出战百战百胜的名律师郭品言,一战成名,如今已是位相当知名的名牌律师。 尽管他红得发紫,时间排得满档,他仍有本事时时掌控她的行踪,时刻纠缠着她。 而这会儿,若不是他临时有要事走不开,她恐怕还没法赴天心的约会呢! 唉!被这等痴情霸道的男人看上,究竟是幸福,还是悲哀呢? 夏鲁心再次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呀,肯定是比斜前方两公尺处那包厢里的人幸运就是了! 瞧里头的人不论男女士都盛装打扮,正经端坐,摆明了就是场相亲宴。 若光是相亲还不足为奇,但要是女主角对面空了个位子,就显得有点怪异了,尤其那个主位还是自她半个小时前坐上这个位子后就一直空着,而女方众人的脸色愈来愈凝重,男方家长则是神情尴尬外加眼光直往大门飘去,那就摆明大大有问题了。 所以罗,被人死缠,总比沦落到乏人问律、悲惨到需要相亲来得好,至少她不会面临被人恶意放鸽子的窘境。 不过,她怎么总觉得那男方家长有些眼熟? 这才是诱使她多瞧了那包厢两眼的主要因素呀! ☆ ☆ ☆ “李老,真是抱歉,小儿……向很准时,这会儿大概路上塞车,所以迟了点,请你多多包涵。”温文儒雅的薛正平陪笑着,但眼角余光却不时瞟向妻子,无言的问她到底有没有联络好儿子。 “哪的话,令公子身为名律师自是忙了点,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等会儿有什么关系。”李富权直爽的挥挥手,丝毫不介意。 薛家在台湾是出了名的书香门第,其子弟无论在艺文界或书画界都颇富盛名,尤其长子薛璇更在司法界大放异彩,是个红得发紫的名牌律师,截至目前为止,只有他不接的案子,还没有他赢不了的官司。 女儿若能攀上他.就算是她的造化了,所以等会儿算什么,就是要他多等两、三个小时.他都甘愿。 “是啊,反正时间还早,也不用急着吃晚饭。”李夫人也客套的回应着。 “话可不能这么说,时间到了,小儿却没准时出现,就是我们的不是。”薛正平满脸抱歉,连忙转向妻子吩咐:“芙蓉,你快去打个电话到璇儿的事务所,问一下璇儿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到?” “我已经打电话催过了,璇儿应该马上一就到了。”一个小时前她就打电话到事务所以死相逼,强迫儿子一定得来。他虽不愿,却不得不应允。 而依他重承诺的个性,应该就快来了。 可这个快字却还是硬拖足了一个小时。 女主角李如如面子挂不住的数度想要离席,却都硬被李家夫妇暗中挡了下来,虽然如此,他们的脸色却也因担心薛家长子不卖面子而明显的凝重起来。 尴尬至极的薛正平私下频频使眼色催促妻子去找人,所以席间就见薛夫人殷芙蓉藉故跑进跑出。 这会儿,假上厕所之名,行催人之实的殷芙蓉才一落坐,就听见大厅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定睛一瞧,一个身形高大,足足有一九0的魁梧壮硕男子满脸不耐的立在餐厅门口,锐利加刀的狠绝冷眸随意的朝四周扫射一眼,凡被他扫过的人无不寒毛直竖。 他虽没有瞒脸横肉,却满身的霸气,硬是给人一种他出身黑社会的感觉,尤其他还一手弯举,食指随意勾住被甩到身后的亚曼尼外套,那股散漫狂霸的态度更加深了人们的想像空间。 “啊,璇儿来了。”殷芙蓉一扫满脸的尴尬,满面骄傲的迎向儿子,引他入席。 不会吧!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名牌律师薛璇?李如如骇得嘴巴大张,一双水漾的明眸满怖惊惶。 在她眼中,他根本不像个律师,反倒像个黑社会老大,所以她不免担心要是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他,会不会有被一拳打死之虞? “餐点了没有?我饿死了。”薛璇一坐定,立刻将西装外套随手一扔拉松领带,顺便解开衬衫最上头的两棵扣子,让自已被捆死一整天的脖子松口气,然后随性的爬梳头发,横霸的问道,音量还大到足足可以让周围三公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点了,点了,就等你来,马上可以上莱了。”殷芙蓉权力安抚不耐的儿子。 “璇儿,你难道没看见有客人在场吗?”薛正平喝道。 他家教一向森严,所以薛璇平日也相当温又有礼,行为泰谨稳重,可今天却不知怎么地一反常态,让他颇挂不住面子。 “看见了。不过两个月来我已经看到麻痹,分不清谁是谁了,只知道全都不入我的眼,所以招呼可以免了,反正以后很难有机会再接触到了,除非他家出事。”薛璇恶意的补上最后一句,还特意加强语气的放大音量。 “餐来了,餐来了,你快吃吧!”殷芙蓉连忙帮侍者将海陆大餐安置在薛璇面前,“你们可别见怪,我们家璇儿一肚子饿就会乱说话,我代他先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原谅。” “原来如此,我们当然不会介意。”李富权连忙顺着台阶下,以免到时更难看。 李如如颦蹙蛾眉地直盯着薛璇日中无人的豪放吃相。她还是生平第一次看见有人用西餐像吃汤面一样,毫无形象的唏哩呼噜作响。 ☆ ☆ ☆ 夏鲁心愤恨不平地握紧手中的牛排刀。 他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背着她相亲! 还说什么临时有急事,一时走不开,原来他的急事就是背着她乱来! 由于她背对着入口处,所以没留意到刚才的那阵骚动,但他一走入她的视钱范围,他那挺拔的身躯和浑身的霸气,教她想忽视也难! 难怪她总觉得男方家长眼熟,因为他们两年前正式见过面,可她却明显的被拒绝了,就因为她没有显赫的背景,更因为她出身孤儿院,所以进不得薛家门。 两天前她的男人还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他父母的态度已经软化许多,要她再多给他点时间,他一定能让他父母接纳她,结果呢? 是他软化了,是他背弃了他们多年的感情! 枉她还在他双亲面前夸下海口,发誓只要他们一天不接纳她,她就不嫁他,宁可当他的情妇! 就因她对他有信心,为此她甚至不惜住进情妇社区,当他名副其实的情妇,结果他居然如此待她! 情妇社区——由五栋宫廷式双拼别墅所构成的口字形社区,其最大特色为:十根门柱顶端各有一尊造形奇特的石雕花,门柱上并刻着不同的花语。虽然是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可如今对她却是一大讽刺,因为她真是自甘堕落的当了个情妇,竟还可笑地选了个花语为我与你共享哀乐的双瓣翠菊当居所,表明与他长期并肩奋战的决心。 结果呢,他对她真心信任的回报竟是向父母妥协的在这儿相亲! 然而,就在咽不下心头那口怨气的夏鲁心深吸一口气准备拿牛排刀砍过去的瞬间,包厢里突然的一阵躁动暂缓了她的冲动。 ☆ ☆ ☆ “你就是要和我相亲的女人?”吃不惯外头食物的薛璇勉强用了两口,再无法忍受的将餐盘推到一旁,然后眼神犀利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 “是啊!李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还知书达理!” “意思就是花瓶一只罗!”薛璇无礼的截断母亲的话。 “璇儿,你太失礼了!”薛正平斥责道。 “连个人的问题都需要别人代答,不是花瓶难道是哑巴呀?”薛璇不屑的冷扫李如如一眼。 “我是。”李如如被迫开了口。 “是?是花瓶,还是哑巴?”薛璇故意扭曲李如如的话意。 “你……”李如如怎么说也是李家捧在掌上的明珠,所以遭薛璇如此嘲弄,自是气不过的怒视他。 “气什么呢?难道要我说你连花瓶都不如?不过也是,论长相,依你的小眼、塌鼻、阔嘴,实在污辱花瓶了些!”薛璇蔑视人到极点的摇摇头。“花瓶好歹也身段玲珑,可反观你四肢短小,浑身是骨,活像非洲难民似的!” 身高一六三的李如如其实并不算矮,但跟像大树一样高的薛璇比起来,她只能哑巴吃黄莲认了,可关于其他的评价,她头可仰得高了。 “你要不要配到眼镜,好看清楚我这腰是腰、胸是胸的窈窕身段?”李如如骄傲的睇视薛璇。 “废话,哪个人不是腰是腰、胸是胸的!你倒举个腰是胸的人给我听听。”薛璇嗤道。没脑子就是没脑子,果然应证了胸大无脑这句话。 若不是母亲大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硬逼他前来,迫他不得不临时放下他完全放不下的心心,他根本来都不屑来。 既然被迫前来了,他又怎能不讨点利息?顺便让母亲知道强迫他绝没好下场,以免她三天两头就来这么一遭。 再说,这事万一让心心知道,那可就不得了! 以她那表面愚笨、骨子精明的性子,他可有得是罪好受!一想到这儿,薛璇对眼前的女人就更不耐了。 “璇儿,你真该戴上你的眼镜好好瞧人家如如丰胸细腰的玲珑身段哪,”殷芙蓉以眼神斥责儿子。 她这才发觉儿子平日必架在脸上,用以掩去霸气,强化斯文效果的白金细框眼镜不见踪影,难怪女方一家人的神色都不大对劲,九成九被儿子蓄意外显的横霸气焰给误导了。 “我们家有牧场,不缺乳牛。”薛璇恶毒的盯着李如如的胸部。“更何况,我需要的是一个外表像贵妇,骨子里是荡妇,上了床像妓女,下了床是厨娘的女人。”他啜了一口餐前酒,然后挑起一抹轻蔑的笑,扬声问道:“你自认是荡妇、妓女吗?” “你……你……我……我……”李如如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的捏紧手中的水杯。“欺人太甚!”手一扬,杯中的水愤然朝薛璇泼去。 早有准备的薛璇闪身避过,倒楣了正好前来上菜的无辜侍者。 “依你的行为看来,你根本是个泼妇,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薛璇立起身,“爸、蚂,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一说完,薛璇就率性的扬长而去,将烂摊子丢给双亲自行处理。 ☆ ☆ ☆ “薛璇!” 薛璇一踏出餐厅门口,就听闻一声熟得不能再熟的娇斥,慌然的回身,找寻发音处。 “我在这儿!”夏鲁心把玩着胸前的坠饰倚在大门旁的墙上。若不注意看,一身黑衣的她几乎融含在暗夜中。 “你……你怎么……怎么……在这里?”一向说话很大声的薛璇心虚的眼神飘移,语不成句。 “人家仰着头说话很累耶,你低下头来好吗?”夏鲁心手指朝下勾了勾。 薛睿不作声的弯下身,凝视噘着唇的夏鲁心。 “啪!啪!”夏鲁心手一扬,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弓,赏他两颊各一巴掌。 这是薛睿生平第一次被打,还是超级侮辱的打在脸颊上!他眼睛瞪得宛如铜铃大,不知是惊、是恼。 过了好半晌,他才嗫嚅地开了口,“对不起,心心,对不起……” 若非打人的是她,绝对没有人可以轻易碰到他的衣角,更逞论是打在脸颊;若非他理亏在先,绝不会让她侮辱性十足的打上地的脸。还是直挺挺的硬接下两记锅贴;若非她使出全身气力的赏了他两巴拿,说明了她的愤怒与决绝,他更不至于心虚到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还窝囊的直道歉。 “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吃饭就是你所谓的急事?”夏鲁心低垂着头,语气满是不平。 “不……不……是……不是……”看着心爱的女人伤心欲绝的模样,薛璇心疼得有些语无伦次。 “真的不是?”夏鲁心仰起泛红的眼睨他。 天知道她红了眼,全是由于他全身都像石头铸成的,就连脸庞都不例外,所以她泄愤的两掌,只红了他的脸,却肿了她的手! “真的。”薛璇心疼的将她楼进怀中怜惜安抚,口气却霸道得很。“不准怀疑我。” “嗯。”她小媳妇似的点了点头,仿佛颇为心不甘情不愿。“你爱我吗?” “啊?”他被她忽然的天外飞来一笔,问得一时傻了眼,更红了脸。 “我就知道你只是在敷衍我,你根本就是厌烦了我,所以才背着我在外头相亲!”夏鲁心状似委屈至极的皱紧小脸。 喔!早知他的皮那么厚,她绝不会如此虐待自己的手。右掌频传的阵阵麻痛令夏鲁心哭丧着脸。 “你这个笨蛋,你明知道我爱你,还说这种蠢话!”见不得她难过的薛璇顾不得身处公共场合,朗声斥责,可双手对她因难过而隐隐抽摇的身子可怜惜得紧。 “你发誓。”夏鲁心细若蚊纳的说着。 若是平时,他哪容许她对他的话有所质疑呀!所以不把握他现在理亏,让他哑巴吃黄连,哪对得起自己呀! “啰唆,发誓就发誓。”她此刻百般委屈的俏模样令他更是心疼无比,压根没联想到她这番质疑无疑是否定了他对她的爱。 “你会嫌我矮小吗?”夏鲁心眨了眨如星般的明眸。哈!听他刚刚那什么烂评语呀?!简直是在影射她嘛! 四肢短小,浑身是骨,活像非洲难民似的! 娇小的她仅一五五公分,而怎么吃也吃不胖的轻盈体态更是令人常将她喻为骨感美人,所以那句话形容她岂不更为贴切? “怎会?”薛璇拢了拢眉,不满她如此自惭,“你虽然娇小了些,可五脏俱全,该有的全都有了,该凹的也都凹了,不像那些高挑女人活象竹竿似的,让人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损眼。”管他高、矮、胖、瘦,反正除了她,根本没有任何女人入得了他的眼!可偏偏他就是见不得她难过,所以不得不虚应两声。 “那你觉不觉得我的胸部过大了点呀?”忆及他将丰胸喻为乳牛,她不满的悄悄睨他一眼。难不成他对她傲人的上围也颇有意见? 她故意将丰满柔软的胸部抵住了他硬邦邦的身子,满意的发觉他的身子有更刚硬的反应。 她虽然浑身是骨,可那儿可是丰腴得很,只是在T恤的遮掩下,看不太出来罢了,尽管如此,她仍有三十四D,二十一,三十四的傲人身段。 而她的丰胸明明就是他最留恋的地方,他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他家不缺乳牛! 咦,不对!他该不会就是将她当成他家的乳牛,才说他不缺乳牛吧!一思及此,夏鲁心不禁颦蹙峨眉地噘高樱唇。 对于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薛璇实在很懒得回答,也很想不回答,可夏鲁心哀怨的眸光却令他无法沉默不作声。 因此他弯下身子,将头埋入她诱人的乳沟中,“当然……”缓缓的逸出关键字, “不。” “那你有没有把人家当乳牛看待?”她环紧他的颈,爱娇的假意挣扎,不断以她的波峰刺激他的感觉。 “乳牛?你知道我不喝牛奶。”交往四年,同居四年,八年的相处让她对他的生活习性了解得正如他对她的透彻。 除了和她交往初期,他从不碰乳制品。 那时会碰,也全是为了她。 交往初期,他就发现她没吃早餐的习惯,因此每天起个大早,到女生宿舍门口站卫兵,“陪”她一起用早点。而她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居然只肯吃涂有奶油的三明治配鲜奶当早餐,还相当“好心地”帮他多准备一份,眼神还清楚地写着:你不吃,我就不吃,所以尽管他再厌恶乳制品,为了她,他仍是硬着头皮努力咽下,事后再一个人躲到厕所里大吐特吐。 直到她养成了吃早点的习惯后,他才得以彻底地摆脱那种整死人不偿命的酷刑。 可不知为什么,那时他经常有种错觉,总觉得她是为了报复他强迫她吃早点,才偏好奶油三明治和鲜奶的。尤其自从那段日子后,他也难得见她吃那两种食物,所以他不得不更加怀疑了。 “人家还以为你喜欢将女人比喻成乳牛呢。”夏鲁心娇唤的玩着薛璇的领口,胸部不忘磨蹭、挑逗他。 “笨女人,尽会胡思乱想!”他轻拍了下她的翘臀。 “那也是你误导人家的呀,谁让你这么比喻那妖娆的女人。”夏鲁心的语气满是酸味。“对了,你不是有急事,怎么还有闲工夫去陪其他女人吃饭呀?”她不甘心的捉起拍她臀部的大掌重咬一口,他的掌心登时浮现一轮清晰的齿印。 自认理亏,所以他只能任掌心被烙印,还不敢多吭声,但对她的质疑,他撇清得可快了,“要不是我妈哭死哭活的,我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跟女人闲耗。”他的语气充满无奈。 “我也是女人呀!”夏鲁心不平的嘟嚷。 瞧他说得多理直气壮呀! 若时间真那么宝贵,他还成天紧迫盯人? 那紧张模样活像他只要一个疏忽,她就会跟别人跑了似的。 “对啊,所以时间都已经浪费在你身上了,哪还有其他时间好糟蹋?”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你何不少浪费点时间在我身上?”夏鲁心小声嘀咕着。 “什么?”她那嘀咕一字不漏的尽入他灵敏的耳中,所以他面目狰狞的瞪视吸着唇的她。 “我说那真是抱歉得很了,实在很过意不去。”她在他怀中扮了个鬼脸。 她深知这沙猪的蛮横脾气,所以一向以退为进,从不和他正面起冲突。 事实也证明柔能克刚,所以他被她吃得死死的,心被她挂得牢牢的。 “你知道就好。”薛璇一脸本来就是的狂模样。 什么跟什么嘛!夏鲁心撇撇嘴。眼儿一转,露出善解人意的表情说:“对了,你的急事想必已经被伯母耽搁不少时问了吧!快别理我了,赶紧处理要紧。”柔腻的身子不忘在他刚硬的身躯磨蹭了下,挑动他的感官神经。 “我……——薛璇盯着眼前的娇颜欲言又止。 “快去呀,我会自个儿开车回去的。”她柔媚的推了推他,双手“正巧”搭在他敏感的乳头上,让他倒抽一口气;她却置若罔闻的继续催促他。 “你……”他眼巴巴的看着她搁置在他胸膛的手。 “就跟你说我会自个儿回去的,别担心,大不了我一回去立刻打手机向你报平安。”她的双掌不经意的轻揉了下,宛如爱抚似的。 “可……”看着她信任的服神,他实在说不出这相亲宴就是他所谓的急事。 “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的急事已经忙完了,就是和人相亲吧!”夏鲁心咬住他尚未口的话,眼一眯,语气一冷,面部表情一凝,停下手的动作。 “怎会呢!”薛璇想也不想的连忙干笑否认,表情因而有些僵硬。 开玩笑!让她知道还得了! 她是个奇特的女人,所以她可以不要名分,却不是不计较名分。 也就是说,他只能有她这个女人!若是“不小心”沾惹上其他女人,他就必须有永远失去她的心理准备。 “那还不快去!”她满意的睨了眼他胯下的鼓起。哼!活该,下回看你还敢不敢背着我乱来!她又不是真白痴,哪会分不清真话、谎言?更何况,知他如她,当然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敷衍! “那你白已小心一点了。”他实在不放心让她单独一人夜归,却不得不放下心。 最重要的是被她挑起的怒火无处发泄呀! “知道啦。”她满是恶意的又在他怀中扭动一下。“对了,下回要是还有这种饭局,一定要事先让我知道哟,否则你不得已几回,我就奉陪几回!”即使明知她已经名花有主,可想死会活标的男人却仍大有人在,所以他才会盯她盯得那么紧,唯恐一个疏忽,她就真被标走了。 夏鲁心眼儿一抛,虽没大吵大闹,却也达到警告目的了。 “当然!”他可没兴趣再被多打几记耳光,更无意让自己再陷入这等进退维谷的境地里。“自己开车小心!一回去记得马上打我的手机报平安。” 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她是故意挑起他满身的怒火做为无声的抗议、有形的惩罚! 唉,爱上这种表面愚笨、骨子里比谁都精的女人,他也只好认栽了! “知道了,爸爸!”他的瞎操心经常会让她觉得他像个父亲,而非情人。 但是,爱上这种表面霸道、骨子里比谁都柔情的鲁男子,她觉得一切的牺牲都值得了! 夏鲁心长发一场,表情活像偷到腥的猫儿一样,丢下干瞪眼的薛璇,灿笑不已的迳自离去。 ------------------ 晋江文学城 Helen扫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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