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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 今晚静得只听见海浪拍击上岸的沙沙声。 用过晚饭,伊雷明便提议到海边散步,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温柔的执起殷离的小手,在没有第三者的打扰之下,尽情的徜徉在这难得的两人世界中。 月儿柔和的撒下银光,殷离美得令人屏息,雪白无瑕的肌肤焕发出玉一般的光泽,伊雷明动情的吻了她,沙滩上映着两人紧密贴合的影子。 殷离凝望着他深情的黑瞳,却无法同样回报他的热情。来到鬼神岛已经将近半个月了,每拖一天,娘中的毒就会加深一分,她必须在一个月的期限来到之前,拿到想要的东西,可是想到要背叛伊雷明,又使她却步。 她银牙一咬,决定打破此刻无声胜有声的情境。 “雷明,我听说你们伊家的祖先过去曾经做过海贼,是不是真的?” 伊雷明捏一下她的小手,咧嘴邪笑,“你怕了吗?可惜太迟了,你已经是我的老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人家是在跟你说正经的,不要故意转开话题。”她娇嗔。 他这才收敛起玩笑的语气,“没错,这要从我的曾曾祖父伊无涯说起,因为当时岛上的人都很穷,逼不得已只好去当海贼,可是我却不能认同,靠着杀人掠货得来的安定,永远逃不过良心的谴责,和上天的惩罚。” 殷离不留痕迹的套他的话,“这话怎么说?” “自从我的曾曾祖父当了海贼头子之后,虽然抢了许多的金银珠宝,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不过还没开始享受,在四十岁那年就得了怪病死了,从那一代起,我们伊家几乎都是单传,有人说是报应,也有人说是那些冤死的人的诅咒。 “直到我的曾祖父长大后,他也走上同样的路,继续在海上抢劫船只,却在一场暴风雨中不幸落海,水性极好的他居然就这样莫名的淹死了,死时才三十几岁,而我的祖父——”说到这里,伊雷明的口气迟疑地顿了一下,殷离马上就“读取”到他的思想,一颗心提到喉咙口。 她略微急切的问:“你的祖父怎么样?” 伊雷明深吸一口气,有些激动的握紧她的柔荑,“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老实说,当年我的曾曾祖父临死前,将抢来的金银珠宝埋在一座荒岛上,并没有带上鬼神岛,大概是怕岛上的人也受到诅咒,所以这一百年来,不晓得有多少人试图找到那批宝藏,我的祖父就是一例。 “不过他搭乘的船只却在到达之前,撞击到暗礁而沉没。有这么多的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世上真的有诅咒,就连我爹娘——” 他的痛心和悲恸流进她的心中,殷离默默的伸臂回抱住他,她想起那名哭泣的男孩,以及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想必就是他的亲生父母。 “为了逼问出那批宝藏的下落,我的爹娘被他们最亲近、信任的人杀死,虽然凶手最后畏罪跳海自尽,可是我有一种感觉,他绝对还活在这个世上。我真的好恨,要是没有那批宝藏的存在,爹娘就不会无辜枉死了。 “所以这辈子我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那座岛的所在地,包括我的子孙,我都不允许有人去动用它们,就让它们永远沉睡在那里,以慰亡魂在天之灵。”殷离依偎在他胸口,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头忐忑难安。 “难怪你宁愿和大家辛苦的出海捕鱼,也不肯去挖出它们。这么久了,真的没有人到过那座小岛吗?”她轻声问。 “据我所知是没有,那座岛又叫‘有去无回岛’,岛的周围有许多漩涡和暗礁,一个不小心就会全船覆没,真不晓得当年曾祖父是怎么上去的,居然有办法将它们埋在那里,要不是其中一名水手偷偷画下地图,这世上恐怕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了。”他很少跟别人谈起这些,不过把话说出来,心情也轻松多了。 地图? 她心口一跳,“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它的位置,为什么不把地图毁了?” 伊雷明仰望点点星空,良久才说:“因为那是伊家的祖先留下来,我死去的爹娘极力保护的东西,不能说毁就毁,不过我已经把它藏在安全的地方,就连我也不曾看过它的内容,所以任何人都别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 “原来是这样。”殷离勉强一笑,“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他蓦地想到什么事,“对了!你真的不先捎封信回昌州给岳父他们吗?” “呃,我爹那个人很固执,要是知道我嫁给你,他绝不会承认这门亲事,所以——我想等过些时候再说。”她说得有些心虚。 伊雷明坏坏的笑了笑,“说的也对,不如等到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到时看在外孙的份上,他也许就不会计较那么多了。” 她粉颊艳如牡丹,“你胡说什么?” “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让你早点怀孕生子,不就可以证明我说的没错?”他偷了个香。 殷离佯装嗔恼,不让他窥见她眼眶中的泪光。“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老婆,等等我——” ☆ ☆ ☆ “殷姐姐,伊哥哥这几天都忙着处理珍珠的买卖,没有时间陪你,你会不会很寂寞?”马妞天真的问。 殷离嫣然一笑,“怎么会?有你陪我也一样。” “真的吗?那以后我每天都来陪你好不好?”哥哥们也都忙着工作,她一个人真的好无聊,有人作伴是再好不过了。 “当然好了。”她告诉自己不要再犹豫了,娘的命就掌握在她手中。“马妞,你知道雷明的爹娘葬在哪里吗?” “当然知道了,殷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她在心里早就想好借口了。“因为我已经是伊家的媳妇儿,总要去祭拜一下公婆,所以才想问你。” 马妞信以为真,丝毫没有起疑,“可是他们的墓在山上,路不好走,很容易发生危险,还是等伊哥哥有空再带你去比较好。” “嗯,这样也好。”她不好表现出失望的神色,只好又说:“早上我看到厨房里有一些苹姨 做好的糕饼点心,你去拿过来,我们到海边野餐好不好?” “好啊!我现在就去拿,那你呢?” 她指着前方,“我先去那儿找个风景比较好的地方等你。” “那你要等我,我很快就回来。”马妞快乐的模样就像只无忧无虑的小岛,飞也似的跑远了。 好羡慕她没有烦恼的样子,殷离由衷的想着,她满腹心事的踱向方才指的位置,觑见几名大孩子在较浅的海域游泳,还有几个年纪较幼小的,则光着全身在沙滩上跑来跑去,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 其中一个差不多四岁大的小男孩看见她,迈着胖胖的小腿跑过来,将刚才捡到的贝壳送给她,殷离认出这孩子是蔡火旺的孙子虎儿,那胖嘟嘟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如果她有了雷明的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像他这样可爱? 她席地而坐,一面看着孩子们玩耍,一面等着马妞回来。 霍地,殷离绝美的笑靥僵在脸上,因为她瞥见那胖胖的小人儿正摇摇摆摆的朝危险地区逼近,那儿堆了一艘艘早已破旧、腐烂的渔船,为了不占空间,所以堆了约莫有四个人高,最上面的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垮下来。 殷离的心跳差点停止,她火速的跳起来,“虎儿!” 仿佛应了她的预感,在海水的严重腐蚀下,那堆“危险物品”终于不支的开始倾倒,随便一块木板砸下来,都有可能要了那孩子的命,何况是重达数百斤的重物一次压下来,他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 “虎儿——”她大声的尖叫,拼命的向前跑。 老天爷!不要这么残忍的夺走那孩子的命,绝对不可能!殷离在心里狂叫着。 停止!我要你们停止—— “不要——”她就站在大约五尺远的地方,用尽全部的力气,将所有的意念集中在某一点上。 奇迹赫然发生了! 那些早已腐朽的渔船仿佛接到指令,突然定在半空中,不再往上滑落。 殷离就趁这当口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孩子跳到安全的地方,接着就听到“砰!”的爆响,大量的灰尘弥漫在带着海水咸味的空气中。 大概是巨响引起众人的注意,很多人都赶过来察看究竟。 “虎儿好勇敢,都没有哭。”殷离抱在怀中的孩子似乎吓呆了,她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眶不禁也泛红了,如果今天她没有这身异能,也许就救不了这个孩子了。 这是生平第一次她很高兴自己拥有这种异于常人的能力,至少它让她救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虎儿、虎儿。”孩子的亲娘闻讯赶了过来,从她手上抱过孩子,哽咽的直向殷离道谢。 殷离成了大家眼中的女英雄,若没有她挺身相救,虎儿早被压死了,可是却有一双眼目睹了真正的经过。 ☆ ☆ ☆ 涂秀苹一声不吭的瞅着殷离摺叠衣物的动作,眼神不再和善,而是冷淡中还多了一份戒慎和敌意。 “苹姨,这两套衣服是上回你借我穿的,我已经洗干净,请帮我还给涂姑娘,顺便帮我道声——”最后的“谢”字还没说出口,她就发觉涂秀苹看她的表情不对了。“苹姨,你怎么了?”若非必要,她不想随便使用异能窥视别人的心。 她语气中充满防卫,“你到底是什么人?” 殷离怔了怔,“苹姨,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 “下午在海边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涂秀苹两眼直盯着她,怕错过她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那是你弄的对不对?” “我不懂你的意思。”被发现了吗?她心跳如擂鼓的想。 涂秀苹脸色异常凝重,丝毫不放松的说:“因为下午没事,虎儿他娘就托我帮她看下孩子,我才过去找人,就看见那堆废弃的渔船快要垮下来,而虎儿还在下头玩,我真的是吓坏了,然后就听见你的叫声,当时你的表情非常怪异,眼睛里好像有两盏灯似的在发光——” 殷离冷艳精巧的五官微微发白,不过仍然不动声色的往下听。 “最奇怪的是,掉下来的甲板居然会在半空中停住不动,直到你救走虎儿,它们才全部垮下来,那种诡异的现象不是你弄出来的吗?” 她表面上气定神闲,内心却焦炮万分,“一定是你看错了,苹姨,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这世上也不可能有人办得到。” “不!我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看错。”涂秀苹上前一步,深深的望进她眼底。“事关鬼神岛所有居民的安全,如果你混进岛来真的是别有居心,我有责任提醒雷明注意,你敢不敢跟我到大厅,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我对质?” “苹姨,你真的弄错了。”殷离还是坚持的说。 涂秀苹气红了眼,愤怒的反责,“你已经是雷明的妻子,不管你真正的身份是谁,我都不容许你伤害那孩子,他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快乐,你没有资格剥夺它。” 她这番话比任何兵刃更能有效的击倒殷离。 殷离心中筑起的藩篱塌了,她宁可死也不愿背叛伊雷明啊!又有谁能了解此时她心中所受的煎熬? “因为他是你爱的男人唯一的儿子,对吗?”此话一出,涂秀苹的表情骇然,大概是没想到有人竟能看穿她暗恋伊乘风的心事。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她的心事应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才对。 “不只这些,我还知道涂姑娘的亲生父亲是谁。”这是你逼我的,我不得不反击,殷离对自己说。 涂秀苹一脸惊骇的扶住桌子,失声叫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她可以确定这个秘密没有泄漏出去的可能,否则早就闹到人尽皆知了。 这时,柔媚娇美的神情已自殷离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 “不可能吗?当年是谁为了一己之私,故意将人灌醉,然后和他做了一夜夫妻?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你自食恶果,无法坦白的告诉所有人,你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只好一辈子让女儿背负着父不详的记号——” “不要再说了!呜……”她泣不成声的哭嚷,“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涂秀 苹知道自己懦弱,不敢承担后果,所以只能抱着一天拖过一天的态度,谁晓得会被她一下子揭穿,万一其他人知道了—— “这点你放心,只要下午发生的事,你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你的秘密就永远都是秘密,我保证绝不会有第三者知情,否则一旦秘密揭开,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明白。”殷离替她说出心里的忧虑。 涂秀苹两眼瞪得好大,“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难道——”听说日光岛的圣女 可以看穿别人的想法,莫非她是—— “没错,我就是她。”事到如今,她也只有坦承身份了。 “真的是你?日光岛的圣女为什么要假冒身份混到这里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她真有看穿别人的异能,那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也就不足为奇了。 殷离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要狠,绝不能心软,否则将功败垂成。 “我要无涯岛的地图。”她刻意将表情凝结成冰,冷冷的胁迫涂秀苹。 “原来你也是为了宝藏而来?你——枉费大家这么信赖你,把你当作自己人看待,尤其是雷明,他那么爱你,要是他知道了,会有多么心痛。”涂秀苹真的不敢想像那种情形。 她忧美的下颚一紧,不让眼眶中的水气有机会聚集成泪珠。 “我相信他熬得过去,只要你帮我拿到地图,我会马上消失在你们眼前,你们依旧可以过你们的日子。” 涂秀苹不齿的低骂,“想不到你的内心这么狠,以为一走了之,就可以弥补所有的伤口吗?” “做不做随便你。” 涂秀苹内心痛苦的交战着,“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好,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相信你也不希望你女儿恨你吧!”殷离冷冷的撂下狠话,用意是在警告她不合作的结果。 她瑟缩了一下,脚步蹒跚的走出屋外。 涂秀苹前脚一走,殷离这才卸去所有的伪装,任滂沱的泪水无声的倾泻。 ☆ ☆ ☆ “想我吗?”伊雷明由后头抱住殷离娇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在她颊上偷香。 殷离朝他绽露一朵绝艳的笑花,“不是早上才见过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生意谈得怎么样?”此刻的她是他的妻子,就暂时先将恼人的事丢在一边吧! “很顺利,那些珍珠的品质都很好,还有许多商人抢着收购,所以都卖得很高的价钱。”他将她搂抱在膝上,大手不安分的抚揉上那两座柔软的胸房,鼻端喷出浓浊的呼息,连嗓音都变得嗄哑难耐。“等拿到银子,我会让人重新布置一间新房,里头的摆设全部由你来决定。” “谢谢你,雷明。”她微噘红唇,水盈盈的眸光流露出无比的妩媚,看得他心痒难耐,无法抗拒的覆上那诱人的红唇,深深的吮吸。 他们的夫妻情分就剩三天了。 三天过后,不管涂秀苹会不会照她的话做,一切都将不再相同了。 她舍不得啊! 这样深情伟岸的男子是值得每个姑娘珍惜一生的良人,而她不只要背叛他,还要将他的爱无情的踩在脚底下,殷离呀!殷离,你是天下最狠心的女人。 今晚就让她放纵最后一次,她要将自己的心和爱献给他。 殷离放弃矜持,将丁香小舌滑进他的口腔内,勾诱着他,让他忍不住粗喘得更大声。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暗哑的含住她温郁的舌尖,“今晚这么热情,不过我喜欢。”伊雷明摩挲着她玲珑的娇躯,恨不得马上撕去她的衣物,与她合而为一。“离儿——” 她微微掀起眼睑,睁着满是情欲的美眸,“让我为你宽衣。” 伊雷明吞咽一下口水,乖乖的站起身,让老婆大人亲手为他脱去衣物。 “离儿,你今晚好像不太一样?”简直是大胆的让人受不了,不过他可不会拒绝这种要命的热情。 “你不喜欢?”她卸去他的上衣,小手故意玩弄其中一粒深色的男性乳头。 “不——”伊雷明咬牙呻吟,一滴滴热汗开始从毛孔内渗出来。“我该死的喜欢极了。”他是多么庆幸自己的好运,可以娶到如此媚艳无双,又敢在床第之间采取主动的老婆。 她朝他抛了个媚眼,慢条斯理的扯下伊雷明的长裤,隐藏在长裤内的欲望早已昂扬挺立,她出人意外地兜住微颤的青葱玉指,上下来回套揉着他的挺立。 “离儿!”他嘶叫一声,黑瞳在瞬间被欲火烧红。 殷离状似无辜的仰起娇容,“你不喜欢?” “我该死的喜欢极了!”他也重复同样的话。“继续!不要停。” 她缓缓的搓着那巨大坚硬、却又光滑细腻的男性,听见头顶传来的粗吟声,她知道自己带给他极大的愉悦。 “老天!我快忍不住了。”伊雷明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就要帮她卸去碍事的衣物,不过却被她挡了下来,他放下男人的尊严,哑声哀求,“离儿,不要折磨我,给我——” “这回你得听我的。”殷离面露羞意,却不能阻止她想取悦他的心,温柔的将他推上床榻。 “你什么都别做,今晚让我来服侍你。” 伊雷明眼中闪过惊讶,胸口急遽起伏的平躺在榻上,虽然欲望得不到宣泄非常痛苦,可是他也想见识一下她要如何服侍自己。 她媚眼含春的立在床畔,当着他的面轻缓的褪下衫裙,当殷离解下肚兜弹出两团雪艳的玉乳,伊雷明感到胯下的热挺差点溃堤。 “离儿,快点!”他按捺不住的支起上身,伸手要抱她。 殷离娇笑的避开,存心吊他胃口,一寸一寸的拉下粉色兜裤,在伊雷明饥渴的目光下完全裸裎莹白的纤躯,她舔一下干涩的樱唇,抬起玉腕拔下发上的簪子,由着及臀的秀发半遮半掩的覆住裸躯,营造出风情万种的媚态。 她像极了性感的仙女,迷惑住伊雷明的心。 “你真美!”他陶醉在眼前春色无边的美景中。 “雷明,你爱我吗?”殷离不再折磨他,岔开细致的大腿,跨坐在他身上。 伊雷明咬紧牙,将长指触探进那湿漉漉的幽秘花穴。“当然爱了,这还用问吗?”只见她本能的摆动自己,让体内的肌肉包裹住他修长的指头。 “谢谢你。”有这句话就够了,至少他曾经爱过她。 他让长指在蜜穴中抽动着,嘴角泛滥着笑意。“想要我了吗?” “嗯——要——”她热情如火的回应。 总算可以扳回一城了,伊雷明抽离湿润的手指,虎掌圈住她的蛮腰,让那密穴甬口对准他的亢奋,殷离艳红了小脸,慢慢的让身子往下沉,直到坚实的硬挺充满她,他立即毫无预警的往上挺进。 她小嘴逸出一声娇喘,“雷明——” “再下来一点。”他探指拨开滑腻的层层花瓣,让两人结合的部位更为紧密。“很好,就是这样。”大掌扣住她的腰,再一次朝上冲顶,撞击出一道高昂的快感。“啊——” 伴着伊雷明的低喊,殷离娇哼的将秀发往后甩,突来的激情使她晕眩。 他一手仍紧捉着她的腰,另一手则撑在床板上好支住上半身,旋即张口吞吮在眼前晃动的乳蕾,一吸一放,和身下冲刺的节奏配合的恰到好处。 殷离的十指掐住他厚实的肩头,上下款摆,片刻之后,她已细喘吁吁,“我没有力气,雷明,我不行了——” “我也是。”他能撑到现在,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拥住她翻了个身,将殷离按倒在榻上,几次猛烈、粗暴的挺进,在两人一阵阵颤麻中,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希望你这里已经有一个小人儿了。”云雨过后,伊雷明的掌心轻按在她泛着红潮的小腹上。“如果我们每天都像刚才那样激烈,我想不用多久就可以当爹娘了,最好先生个漂亮的小女娃,就像你。” 她佯装倦极的合上眼睑,“嗯!” “累了吗?”他亲亲她汗湿的秀颊,“那我不吵你了,好好休息。” 殷离转身背对他,咬住曲起的指节,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 ☆ ☆ 涂秀苹一直等到丑时,才见女儿姗姗回房,忍不住说了两句,“忆岚,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来?” “我的事不用你管。”涂忆岚打了个呵欠,就要上床睡觉。 “我是你娘,我不管你谁管你?”涂秀苹没想到女儿会用这种目无尊长的态度对她,“忆岚,娘是关心你呀!” 涂忆岚听她这么说,忿忿的转身,“如果你真的关心我,为什么不阻止雷明哥娶那姓殷的女人?雷明哥从小就把你当作亲生的娘,只要你肯开口,雷明哥会答应娶我的,可是你不但不帮我,还处处阻挠我,你这叫关心?” “忆岚,娘不是不帮,而是不能帮,因为你和雷明是——”她陡地打住,再也说不下去了,若是她把女儿嫁给雷明,岂不是造成他们兄妹乱伦?可是这些话她能坦白说吗? “我和雷明哥是什么?你说呀!”涂忆岚绷紧俏脸,对母亲的袖手旁观相当不能谅解。“总而言之,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雷明哥根本就不要我,他的心完全在那姓殷的女人身上,我再也没有希望了。” “忆岚,你又年轻又漂亮,想嫁给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并不是非要雷明不可。”她苦口婆心的劝说。 “我不想听这些,既然我在这岛上已经找不到幸福,过些时候我就要离开这里,到沿海的城镇找工作,或者直接上京去,听说京城非常繁华,凭我的条件,还怕嫁不到有钱的丈夫吗?” 涂秀苹心惊的叫道:“忆岚,你一个单身的姑娘要上京城,那太危险了,你不要把外头的世界想得太单纯、太美好——” 她打断母亲的话,“总比待在这里好,整天看着他们卿卿我我,我不发疯才怪,所以你别想阻止我,我已经决定了。” “忆岚,听娘的话——” “我已经长大了,不要老是要我听你的话。”涂忆岚再次无礼的打断她,“你既然不帮我,我只有自己想办法去追求幸福,就算会饿死,我也不会再回到这个鬼地方!我把话都说完了,我要睡了。” “忆岚——”看女儿赌气似的钻进被窝里,让涂秀苹既伤心,又不知所措,她就快要失去女儿了,秘密还需要再隐瞒下去吗? 当年就是因为她对伊乘风执着的爱,才会酿成今日的局面,事已至此,她必须赎罪,来弥补她犯下的过错,况且,她也绝不能帮殷离将无涯岛的地图弄到手,不然就等于自己也背叛了鬼神岛。 涂秀苹揪紧裙子,脸上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 晋江文学城 胡狼(hula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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