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王爷今个儿来了个娇客,她一进府邸,便开始颐指气使地以女主人自居,将王府内的仆人、丫鬟们各个搞得人仰马翻、穷于应付。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五格格宓瀛。 “青虹,你三哥不在吗?”宓瀛格格才入大厅,便四处搜巡着邢络峣的身影,她来这里当然不是做客,而是想见一见她心仪已久的男人。 邢络峣的酷冷与率性不拘的个性,自两年前一次皇室聚餐时便令她一见倾心! 她不禁痛恨起自己怎么从未注意邢王府还有一位器宇不凡、嵚崎磊落的贝勒爷。经她一查探,才知他是那王爷在外所留下的种,因身世地位颇遭多人异议,因而极少向外人提及。 但她就是无法漠视邢络峣带给她第一眼的震撼! 那种俊磊豁达、冷騺不拔的气势,绝非他上面两位兄长所能企及的。虽然他全身笼上一层狂佞阴柔的气质,黑眸也增添了几抹阴邪味,众人眼底对他是又惧又敬,就是这种神色教她情不自禁的迷惑在他这丝冷郁的气息中。 “他明明在啊!我刚才才看见他,可能这会儿是去书房了吧?”青虹紧张地揪着衣襬,天生怯弱的个性表露无遗。 “我们现在就去书房找他。”宓瀛格格闻言,立刻踏出厅堂直奔邢络峣的书房。 然而,一敞开书房门扉,里头依旧空无一人。 “奇怪……怎么不见了?”青虹心慌低叹。 “那你还不赶紧去找找?”宓瀛格格愤恨不已,少有的耐性已被青虹给磨光了! 向来都是别人等她、寻她的份儿,这个邢少王爷还真是跩,她不定期突击了数次,全被他闪开了,简直令她气绝。 “是……”青虹正要遣下人去寻找,才抬头便看见邢络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外,半瞇着眼看向她,不由得面露惊喜之色,“王兄——” 宓瀛格格闻言回首,嘴角立即上弯,笑得十分矫情,“原来少王爷在这儿啊!本格格正愁遇不到你呢!” “五格格莅临本府,小王怎能不来问候一声。”他噙着冷笑,雷霆般的个性和刚毅的脸庞透露着诡谲的神采。 “你还说呢!前几次来这儿怎么都不见你呀!我还以为你是在刻意躲我。”宓瀛格格扬高尖锐的嗓音,银铃般的笑声满是假意。 “真的?真是抱歉,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依然斜倚在门旁,并没有要进厅的意思。由于自幼特殊的生活背景,早已练就他敏锐的洞察力,在他微笑的俊颜中分明无半毫正经。 面对宓瀛格格这种野性又不懂矜持的女子,他根本毋需客气,愈没有风度她可是愈喜欢啊! 宓瀛格格怔忡地看着邢络峣,完全被他那副性感的薄唇、野性的飞眼、放浪的淡笑慑去了所有的心神,企图撒泼的脸上因而呈现一抹傻笑。 蓦地,她瞧见一直站在身侧碍眼的青虹,便立即对她使了个眼色。 青虹恍然大悟的道:“青虹先退下,你们慢慢聊。” “五格格今个儿大鴐光临,不知有何贵事?”待青虹退去,他才问道。 她那一脸着迷的眼神、傻笑的嘴脸,足以令邢络峣倒尽胃口,为能早些离开,他希望能尽快将话题纳入她来此的重点之上。 “只是来瞧瞧你不行吗?”她刻意走近他,靠着他宽阔的胸膛。 “当然可以了。”他也不规矩地伸出手,揽上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带笑的嗓音如蛊毒般寸寸迷乱了宓瀛格格的芳心。 他是不喜欢她,甚至有些嫌恶,但对于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向来是极有风度地接受挑逗,反正他需要的仅限于肉体上的满足,只要对方长相姿色还可以,他一概来者不拒。更何况,对方又是金枝玉叶皇亲格格之驱。 “少王爷,你可知道我早就对你一见倾心了?” 她一双柔荑轻勾他的颈子,送上自己红嫣如酒的香唇,主动地在他唇角舔舐拿出勾魂摄魄的看家本领。 邢络峣凝唇微笑,光瞧她这放肆大胆的动作,就明白她绝非什么清纯小公主了,京里早有传闻不知有多少贝勒、贝子与她有过一腿的记录,这样的女人他就陪她玩一玩吧! 这样一来可称了她的心意,二来自己也可以享受到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岂不快活! 他技巧地把她的娇躯往自己身上用劲儿一压,让她柔软似绵的娇躯覆在他早已硬挺的亢奋上,眼底闪过一道荡肆的邪笑。 宓瀛格格轻吟了一声,隔着两人的衣裳,她仍能敏感地察觉到他挤在她小腹下方的硬挺,是如此的灼热、坚定,她不禁迷醉地双眼带着醺意,恨不得立即与他共卦巫山! 她娇喘道:“去你房里。” “何必麻烦,就在这里吧!” 他一甩袖,袖风立即阖上窗门。 瞬间,他将宓瀛推向桧木桌,双掌隔着锦袍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胸部,表情邪恶骇人! “峣,别在这儿……啊——”这里是书房,任何人都可能闯入呀! 在这里带着忌惮的情绪下,她哪能玩得尽兴? 邢络峣一耸,挟带肆意畅笑,“既然你自己找上门,又何必怕让人知晓呢?我都不怕了,你还担心什么?” “啊?”她被他表情中的不羁与冷然给慑住了。 宓瀛格格这才真正领教了传闻中无情嗜血的狂魔原来就是这般猛野、騺浪!天,她就快承受不住了。对他的迷恋也愈来愈狂! 他冷然一笑,动作愈来愈放肆,撩起她的裙摆,粗鲁地揉压着她的耻穴,这种野性的挑勾,让宓瀛格格忍不住大声激喊出来。 突地,厅门被撞开,圆圆乍见此景瞬间别过身,小脸已是红透如烧虾! 宓瀛格格愤恨地瞪着不速之客,却碍于情况不好说话,只能赶紧拉衣掩身。 一切停顿,邢络峣抽回手,冷冷地吐语,“什么事?” “乐姑娘……她……她老毛病又犯了!”圆圆说起话来竟打了不少结。 “乐姑娘?”他的眉头纠得死紧,脑子里根本拼凑不出这个人。 经过上回在鸟园与乐沙绮邂逅后,已事隔十日之久,女人的闺名在于他不过是浮云流水,念过即忘,他又怎会费神在一个这么平凡的女人身上? “对,她胸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望着他那阴郁的脸庞,圆圆惊骇地快说不出话来,她只能鼓起勇气,勉强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地将话说完。 他半瞇起眼,脑子似乎有掠过部份画面,却仍无心在这档事上头,“有病就去唤大夫,找我何用?滚——” “是……”圆圆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对上宓瀛格格那张怨怼的眼神才煞住了口。“奴婢这就退下。” 待她走后,他将长挂一撩,重回案头坐定,对于宓瀛格格那双仍是迷乱的眼神根本视若无睹。 “峣……”她柔语轻唤。 “格格请回吧!”他可不是种猪,随时都能上,被人扰了兴致,他已没啥兴趣了。 “你……”她为之错愕,“你怎么可以做做就罢手?” “禀格格,小王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啊!”他眼底泛过一丝嗤冷的鄙色。 “可是……”他怎能将她的欲望吊在半空中,就撒手不管? 为避免她继续纠缠,邢络峣立即打开案柜,准备调出文件批阅,怎知才抽开一份文件,便被一条粉白罗帕吸去了注意力! 乐沙绮—— 数日前的景象缓缓呈现在他脑海,他已想起了这位女子。 刚刚那个女婢所说的“乐姑娘”肯定就是她了?他无瑕理会衣衫不整的宓瀛格格,猛然站起,快步走出书房,迈向“郁林阁”。 宓瀛格格整了整衣襟,立即追了出去,“等等我呀!” ※ ※ ※ 当邢络峣进入“郁林阁”时,楚大夫正巧准备离开。 他一见邢络峣与宓瀛驾到,赶紧躬身行礼,“在下楚育,少王爷,五格格吉祥。” 邢络峣挥挂袍,跨进阁堂,沉声问道:“楚大夫,里面那位姑娘究竟得了什么病症?”他记得上回她也是喊着胸。 宓瀛格格乍听“姑娘”二字,心底立即起了妒意,她拔高嗓音,灼灼逼问着他,“哪位姑娘?她是谁?” “无可奉告!”他冷冷的回答。 “你……你怎么可以——”他竟然在下人面前让她抬不起头来,宓瀛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语反驳。 邢络峣没理睬她的蛮横,径自对楚育说道:“你说。” “那位乐姑娘心疼的毛病应是自小就带病在身,如果发病时便治疗,理应不会拖延至今,看样子她是没有得到适当的照顾和药物的配合,因此病况愈来愈严重了。”楚育十分恭谨地回答。 邢络峣冷冽无情的个性他向有耳闻,今日一见才知那些传言并非虚构,他浑身更散发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凌厉气势,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你的意思是,她并非无药可救?” “没错。”楚育唯诺的说。 “那么,医治她的责任就交给你了。”他遂下令,语意中有不容失败的意味。 “这……” “怎么,你有问题,还是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他冷嗤地反问,炯然的目光如火般慑人。 楚育一惊,立即拱手澄清道:“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那位姑娘的身子骨太弱,得多给她吃些补品,以人参、鸡汤之类是最好不过的,否则,我担心她无法承受我所用药力的刺激,反而造成阻碍。” 邢络峣点点头,“你退下吧!”而后他朝圆圆与喜儿说道:“你们俩听见没?” “奴婢知道。”她俩面面相觑,也只有她们明白乐沙绮是碰不得荤腥的,这下该如何是好? 赫然,闺房中传来了声响,宓瀛格格先走了进去,她倒要瞧瞧这个“姑娘”是何方佳丽,居然能让邢少王爷另眼相待? 宓瀛格格陡地拉开帘帐,立刻惊艳于炕上那张清丽姣好的容颜。 这女孩脸色白皙,覆上一层病容;脂粉不施的五官依旧秀雅蕴致,如果她能红润些,略施薄粉的话,将会是多么勾慑人心哪! 猛地,宓瀛格格彷若天敌就在眼前,惊愕的神色在她脸上迅速掠过! “你是哪来的野女人?竟然敢睡在邢王爷的别阁内,快给我滚出去!”心急之下,宓瀛格格拿出骄纵的天性,当下怒骂了起来。 邢络峣则坐在金缛斑斓的椅上,他并没有出言阻挠宓瀛格格跋扈的行径,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戏会如何上演。 他从不会为任何一位女子出面说情,因为她们根本不够格,充其量她们只是他打发时间与精力的工具。 至于这个姓乐的女孩儿,他会下令命楚育医治她,只是歉意使然,因为,是他让她无父母的。 一切仅止于此而已,他暗暗提醒自己。 胸疼才刚转缓的沙绮没料到会遇上这么一位女子,她兀自怔忡,不知该如何以对。 “你……你是?” “我!”宓瀛格格霍地大笑,“我乃当今皇上的亲格格宓瀛,你了解了吧?还不快下跪请安?” 她露出狰狞的怒眸,勾魅的杏眼起勃潮,蛮纵娇姿地指着沙绮的鼻尖,嚣张的指道。 “格格?!”沙绮闻言急着要下炕,却因体力不支无法起身。 喜儿正要去搀扶她,却立即被宓瀛格格喝止住,“不准扶她,我要她自己起身在我面前下跪,还要磕头。” “可是——” 喜儿还想说什么,沙绮连忙摇头阻止,淡笑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起来。” 她勉强撑起身子,才要下炕一个不稳险些翻落,但剎那间,一只强健的手臂不知何时伸入她身下,将她抱个满怀。“何必勉强?你是邢王府的客人,若是伤着了,那可我这个做主人的过失了呢!” “络峣……”宓瀛格格连“王爷”这个称谓都省了,直接喊他的名讳。 “五格格你是不是有喧宾夺主之嫌啊?这里可不是紫禁城的皇宫内苑。或许是我这小小的邢王府容不下你这座大神,你走吧!” 他凛冽的幽瞳深奥难解,魔魅邪肆的俊容缓缓扬起恶魔般的冷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告诉我,她是谁?” 看沙绮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根本不是贵族女子,这样的女子怎能和她相抗衡,而邢络峣又怎么能在那女人面前不给她台阶下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她是我的客人。你既已明白,可以离开了吧?”邢络峣淡然地回答,脸上已敛去虚伪的笑容。 “邢络峣——”宓瀛格格简直是忿忿不平。 “送客。”他半阖眼,无情地下令。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宓瀛格格离去前,还用满是憎恨的目光斜睨了沙绮一眼,心底对她的仇恨已筑,她绝不会饶过这个贱女人。 “你们也下去。”他沉冷的开口。 两个婢女立刻躬身退下。 他倏地扬眸,定定地瞅着怀中的人儿,邪谑地轻笑,“你知道吗?我根本可以不用管你的。” 她睁大了水眸,怯怯地望着他,不解他的话中意义。 邢络峣了悟的一笑,“如果我刚刚不出声,你可知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沙绮不语,因为她不明白。 “她会用尽手段来凌辱你,让你活得痛苦,懂了吗?”他一抿唇,搂着她腰的手倏然收紧。 “呃——为什么?难道我过去认识她?”沙绮不禁心忖,难道她过去曾得罪高高在上的宓瀛格格? 可她疑惑不解的是,她乃一介平民女子,怎可能认得这些王孙贵族呢?她有朋友、兄弟姊妹吗? “你这穷丫头,哪有资格认识皇上捧在手心上的五格格呢?”他冷冷的嗤笑,脸庞浮上一层戾色。 她被他冷酷嘲讽的眼神刺激得心口乍疼,猛地一揪,那无助的恐惧与对过去的茫然感触再次攫上心头,令她彷徨不已。“这么说来,我并不曾得罪过她,那她为何要对我怀有那么深切的仇意呢?” “你也知道女人是善妒的吧?”他的视线紧紧的锁住她,久久无法自她那鲜沛诱人的唇与纯静无邪的脸蛋上移开。 此刻,他就宛如摧花者,亟欲将她残冷的攀折,来达到心底那抹说不出的快意! 他是如此的靠近她,沙绮蓦然想起他的吻,虽已事隔多日,但她从不曾忘记过他,他每一个嘲弄的眼神、不屑的表情都深烙在她心底,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但这些日子里,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时想着他、念着他,一股酸酸的滋味梗塞在心,好似甜蜜又像苦痛。 今天能见他一面,是她多日来梦寐以求的,但一面对他,她却又胆怯地说不上话,无法表白自己的心意…… 她莫名地深深思念着他,亦克制不住对俊逸不凡的他产生倾慕的心啊! “善妒?”她吟声,不明白平凡的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让一个格格引以为妒的? “你还不明白吗?你有张她没有的绝色姿容;有副她缺乏的曼妙身段,你说她能不妒不怨吗?” 说话间,他大掌已握住她娇软柔蜜的胸部,恣意搓揉;他谑睇着她的眼,嘴角的笑痕加深,两眼也更为深邃。 “啊——”她一惊,想挣脱却躲不开他那抹充满魔力的笑容。 他乘她微愣之际,騺猛剽悍地狂吻住她,在她的檀口间不停地探索、绕圈,窜入他鼻息的全是她独特芳郁的甜美,引来他强猛的欲念、独霸的野心,今天,他不会让她全身而退。 他不顾她的惊恐,一把撕开她的前襟,剥开她的亵衣、肚兜,她袒露出的丰润双乳令他冷冽的眼神,掠过一抹幽光。 邢络峣凝着狎肆的笑意,下腹感到一阵焚热,“你的身段还真是不错,我倒想看看,你的内在是不是一样热情如火?” 他在沙绮完全没料到的情况下,俯头含住她的乳蕾,舌尖如附了魔咒般津津有味地舔吸着,以致让她变挺、变硬……变得亢奋! 他猿臂一伸,将她缚于胸前,单手捧住那娇乳挤捏揉压着,彷似要夺取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灵魂,思想、欲念…… 沙绮浑身一颤,在他騺猛的攻击下,她几乎濒临崩溃!发胀的蓓蕾兀自站得更挺,几乎要爆裂似的! 潜埋在她体内深沉的欲望,在他的勾引下渐渐浮上感官,她头晕目眩地坠入被他点燃的欲火中,陌生又暧昧的呢喃声竟从她口中浅浅的逸出! “嗯……好难过……住手——” 她虽初识情事,但多少能意会出这是男人对女人一种私念的诱惑,这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才能发生的吗? 可……他怎能? “难过?不会吧!”他凝唇低笑,舌尖滑至她的乳沟,缓缓下滑来到了敏感的肚脐眼,停顿在那儿,恣意调情 “嗯……”阵阵酥麻的磁味窜过她全身,他就像猛兽狂烈地侵犯她的身子,令她无法招架基至沉迷其中。 “别急,刺激的正要上场。” 他英眉微掀,俊脸乍现的笑意让沙绮猛地凝住了心魂,红透了双颊。 “我……呃——”她想说的话全被他下一个动作给逼进喉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魔掌伸进她亵裤内,承受着他狂肆的挑弄。 邢络峣以两只手指拨开她私密处的层层花瓣,欲望彷若着了火,徐徐的燃遍了沙绮的四肢百骸,她紧张地收紧双腿。 他的大手霍然被她夹住,指尖亦感受到她沁出的润液。他微抬头,满意的看着她的娇躯在他的抚触下止不住的颤抖。 “都那么敏感了,何必害臊呢?张开腿。”他语调虽已放柔,但仍夹带着不能漠视的命令口吻。 她美丽的胴体、性感的女性象征无不刺激着他雄性的感官,使他双眼着火,彷若饥渴已久的狮豹。 不对!他不该如此的,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种欲求方面的冲动,在性的需求上,他向来能控制得很够才是! 但是,这小女人似乎有份潜藏的魅惑力,她虽不懂交欢的技巧,却有着无穷的情挑媚色,能激发他再也禁不住的冲动。 邢络峣硬是强忍下胸口急窜的战栗,以徐慢的动作回报她所给予他的情色诱惑。 沙绮紧挟着双腿,不愿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他撇嘴一笑,瞇起狭长闇黑的眸子,手指转移阵地,在花瓣丛中找到了那蕊苞心,中指熟稔地揉搓着它,不停的捏弄,直到它兴奋、发胀、湿润为止。 “老天,你都快泛滥成灾了。”他眨眼荡开邪谑的笑意,语意更是露骨的暧昧,惹得她抽搐不休,就快被那波波狂涛给淹没了! 也因为如此,她的双腿夹得更紧,大腿内侧已抽搐得战栗不已! “不……”她疯狂的摇着头,无法招架他在她身上所作的亲昵动作。 “你把我夹得这么紧,那么舍不得我离开吗?” 邢络峣发噱,噙着抹谑笑,顺势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底裤褪至膝盖处。 她闻言大窘,才将腿一松,他立即乘机而入,长指陡地使劲插入她己是滋润多汁的紧窒中。 “疼……”她惊愕地瞪大眼,正好对上邢络峣漆黑如钻的双目。 这个男人的目光净是调戏的笑意,和一股不甚清晰的锋冷之色。 “你怎么又犯了这毛病?”小穴中绵密柔软,她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吸附其间,让他难以动作。 “不要……好疼——”近似恳求的低语逸出她的小嘴。 “乖,放轻松就不疼了。”他柔语哄骗着,嘴角渐渐浮上一抹狂放邪恶的浅笑,中指一勾,嵌上她的柔软,充塞在其中不停绕动。 沙绮激烈的喘息着,几乎快承受不住他波涛汹涌的攻势,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着身子,却在无意间让他的侵犯插入的更深、更猛,仿佛就要攫去她的灵魂、夺走她的呼吸、混乱她的意识…… “如何?舒服吧?” 他邪魅低笑,将她的拒意置若罔闻,脸上已是欲火狂燃,氤氲的黑眸中满是她激烈颤动身躯的反射。 他怎能在此刻让她逃离他的控制呢? 香汗淋漓的她自乳沟处滑下汗珠儿,他立即俯身舔去它,又再度回头堵住她的嘴,与她的唇舌纠缠翻腾。 “说,喜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微笑地开口,将问句吐在她嘴里。 “嗯——” 她无意识地点头,身上所反映的绯红晕色早已说明了她已深陷在这生涩的男女游戏中,无法自拔了。 “我也知道,看你湿的。”他将附上蜜汁的手抽出轻点了下她的唇,赫然狂笑,随之解下自己的裤头。 沙绮双颊绯红地望着他胯下的昂藏,难以罝信地微启唇,惊呼了声,“啊?” “不懂吗?在你的抚弄下,它会变得更茁壮。”邢络峣浊重地在她耳畔低语,抓起她的柔荑,抚上自己的亢奋,“感觉它为你而胀大……” 她小手微颤,几乎握不满那灼热的肿胀,却对它好奇不已,“这是……” “爱你的宝贝。”他瘖哑地低笑,咬着她的耳垂、舔着她的耳窝,把自己焚烈的气息渲染给她,而大手则狠狠的挤压着她的胸部,揉搓那已挺立坚硬的蕾珠儿。猛然,他将亢奋的灼烈顶住她的柔软,轻探、抚触、挑逗;两指搁在那隐秘地小核上,轻轻扯动…… “呃——别……”好奇怪的感觉啊! “我要你……” 邢络峣抓住她的纤腰,正欲挺身冲锋陷阵时,突然门外传来陆总管的声音—— “少王爷,‘玉伶苑’的盈盈姑娘来了。” 他定住身,强忍住体内翻腾的欲望,紧皱了下眉,“请她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是,小的下去了。” 待陆总管退下后,他倏然翻身站起,重新着装冷着声道:“有空我会再来看你。” 他为自己的心态震住,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会让他把持不住,而她这个青涩懵懂的小丫头居然有这种本事,让他如此渴望、眷恋她的身体! 这简直是超乎寻常,为掩敛徨恐,他出言冷峻,决意漠视她的存在。 “盈盈姑娘是谁?”沙绮以薄毯掩身,说不出为什么,她的心口有一丝不安。 他扬起眉,撇唇无声的低笑,俯下身在她裸露的颈部轻轻吹拂热气,“吃醋了?” “我……”她是觉得心头酸酸的,那是醋意吗? “嗯?告诉我,是不是吃味了?”他伸进被中,爱抚着她圆润的乳房。 自他那指尖传来的热力,令她浑身不停颤动。 “没有。”她怎能承认? “那就好,在厅里等我的那位盈盈姑娘,是我的老相好,我和她可是关系匪浅哪!”他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瞇起黑眸,由狭缝中射出诡魅的火光。 “既是如此,你为何又要对我这般?”她眼底浮上羞辱的泪影。 “瞧你委屈的,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宠幸她们,你能有这等的殊荣还不知足?”他嘲弄地谑睇着她那张凄楚的小脸。 “你对很多女人做过刚刚……那样的事?”她的表情镌上一道深深的伤痕,心头的郁疼似乎又隐隐在发作了。 “哪样的事?”他大掌紧紧一捏,抓疼了她的胸。 “你……”她震愕地说不出话来了。 “没错,与我亲热过的女人早就数不清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吧,”他犀利的眸冷得慑人,话虽说来柔柔软软,却是辛辣呛人! 她心一恸,难堪的别过脸,原来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的付出,在他心理却是什么也不是,她只是他众多粉红云英中最卑贱、可有可无的陪衬。 见她不语,他突地从身上掏出一只绣囊,“这个算是赏你的,下回我会向你索回该得的报偿。” 不再逗留,他最后只道:“乖乖等着,有一天会轮到你的。” 沙绮望着他离开的颀长背影,身上仍留有他所施予的炙热感觉,看了看自己雪白双峰上的红痕,和手上的绣囊,她的心已然堕落。 倒出里头的东西,是只已有灰尘且刻有瑕痕的红玉! 她的心头顿感重创,难道这是她出卖身子的代价。 身上的红痕终会消失,然而堕落的心呢? |
|
后一页 前一页 回目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