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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闻言同时转头看她。 “哟……还有力气生气呀!看来,这药下得不够重?”宋灵笑吟吟地把身子贴住了赵骞,两手不知廉耻的挂在他颈上,“要他别碰我?我就偏要碰给你看!不必心急,慢慢欣赏吧!呵呵呵……总会轮到你。趁现在你还有力气生气,就乖乖待在铁笼里欣赏。” 紧攀住笼柱,索慈不敢置信地望着赵骞。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对她没兴趣的吗?却在她面前上演这种镜头,为什么? 赵骞一语不发地避开她的目光,这比宋灵的任何阴险手段还要伤透她的心。这就是你对我的回答吗?赵骞。 “嘻嘻,咱们别理他,咱们继续。”宋灵牵着赵骞的手走到床边,开始自己宽衣解带,还不忘丢给索慈一个耀武扬威的眼神,管他是什么赵侯之子,只要是她宋灵想要的男人,没有她要不到手的人。 露出她的小香肩,宋灵轻轻地把赵骞推坐在床上,随即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低下头说:“你是我的了,赵骞。” 回给她一个“是吗”的笑脸,赵骞突然起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宋灵发出一声惊天的尖叫,他已经用手铐上的铁炼勒住她的颈项。 “不要叫,宋姑娘。要是你再发出任何声音,我可不保证还能掌握好力道,想保住小命就用摇头与点头来回答我的话就好。明白了吗?” 反被将一军的宋灵又是气愤又是恐惧,她轻轻地点点头。 “很好。”赵骞稍微放松一点铁炼,让她有呼吸的空间。“第一我要你做的事,就是把索慈从铁笼里放出来。我知道你有钥匙,快把它扔到铁笼里去。” 宋灵这会儿了解自己完全看走眼了。她一直以为赵骞较易掌控,现在才知道他是深藏不露,温顺的睡狮一旦睁开双眼,就成为杀人不眨眼的猛狮了。他根本从头到尾都不曾想过要和她合作,一切是他高超的演技所造成的错觉,就是为了让她松懈戒心,让他有机可乘。她怎会如此迷糊,中了美男计。 为保小命,宋灵依赵骞所言,心不甘情不愿地扔出钥匙。 他没有背叛她!当索慈捡起钥匙时心中禁不住雀跃万分,原本紧绷的心情一下子放松,她几乎要坐倒在地上。 “索慈,你自己开得了门吗?” 她点点头,伸长手臂从铁栏间穿过去,把钥匙插进锁洞里,发抖的手几乎没办法转动钥匙,连连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了。重获自由的那一刹那,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啊!她高兴得想抱住某个人猛亲! 嗯,该不会那些药性还没退却吧? “索慈,还不要太早高兴,我们还有更大的问题要解决。”赵骞见她乐不思蜀,提醒她说:“我们得想办法离开山寨;还有拿这位宋姑娘怎么办?” “这个嘛……”索慈唇角上扬地笑说:“古人说得好,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有个好想法,要不要听一听。” ☆ ☆ ☆ “咳咳,不好了,快来人呀!” 帮主的闺房内突然传出男人紧张的呼声,守在门外的两名女属下忙奔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宋……宋帮主突然身体不适,快请个大夫来!” 两名女属下面面相觑,帮主怎么会突然不适呢?刚刚还精神挺好? “还愣在那做什么?叫你们去请大夫,快点。”棉被底下传出了帮主的声音,可是声音却颇为低沉,的确是有不舒服的样儿。 “是,属下马上去。” 两名属下急忙跑出门去,一个人禀了副帮主;另一人去拉大夫,不一会儿就有成堆的人往闺房而来。可是屋内的宋灵又说了:“只要大夫进来就好,其他的人守在门外。” 梁广十分担忧地说:“我也不能进去吗?帮主。” 隔了一会儿,里面方又传出:“尤其是你,梁广,不许进来。 咳咳!” 不敢违背宋灵的意思,他们只好放大夫进去。里面好一阵子都没有声音传出。梁广在门外焦急地等待,奇怪,他总是觉得这里面隐约透着些古怪,宋灵到底是哪里病了? 可就在他等得越来越不耐烦,正准备要再敲门问道时,门却拉开了一道细缝。刚刚的大夫扶着宋灵走出门外。宋灵脸上还蒙着块黑市,像是准备要出门的样子。 “帮主?” 大夫摇摇头,“她开不了口,依我的诊断,她恐怕是中毒了,在这边我没法为她找齐药材,所以想护送她下山回到宋府去医病。 你们派人准备马车,快些把她送下山去,迟了就没救了。” “中毒?”梁广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们。 “快照我的吩咐去做!”大夫焦急严肃的语气,加上宋灵点了点头。梁广也顾不得那许多,加紧派人准备好马车,准备自己亲自护送。 “等……等等。”宋灵喑哑地阻止梁广,然后低声在大夫耳边说了些什么。大夫转达说道:“帮主不要你跟来,她命你去看守好屋子里的那两名贵客,等她舒服些,自会回来。要是让他们跑了,唯你是问。” “好了,不要再耽误时辰,快把大门打开,快送我们下山了。” 在昏黑的天色中山寨的门再度开起启,一辆马车与几名护卫快骑直奔而去。 出了山门后约半里路,几名护卫猝不及防被大夫给打晕了过去。掀开马车帘,而从里面探出头的也不是宋灵,除去蒙面巾后,索慈红通通的小脸促狭一笑:“这样可不行喔,大夫是济世悬壶之人,怎么可以伤人呢?” 掀去大夫的头巾,赵骞也笑着说:“还开什么玩笑,快些过来解马儿笼头,单骑速度会快很多。这场骗局很快就会被揭穿的,到时他们一定会派出许多人马来追我们。我们要把握机会。” 跳下马车,索慈在马儿蹄上系了些枯树枝,“这样多少可以掩灭些足迹,我们走吧!” 两人不多话,朝着一条通往山下的小径前进。在放全速奔驰近半个时辰后,他们才放慢了马速。眼看已经脱离了棕果山的范围,但接下来的难题才是难题。 该朝哪个方向去呢?他们所有的行囊全都扔在客栈之中,可是那儿一定会有贼子的密探在守候,回去肯定又会被逮个正着。要是今天他们俩的功夫仍有平时水准,索慈才不怕那些恶贼,可是她身体的热火尚未退却,能发挥几成的功夫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如果就这么样离开楚国,这一路上的盘缠又是个大问题。 “我看……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等明天天亮再作打算。”赵骞环顾四下,寻找着破庙或是山寮之类的蔽身所。 “天亮?可是一到天亮我们的行踪不是会更明显吗?” “那些贼子们就算光天化日下见到我们,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才是。咱们可以大大方方地走进客栈结帐离开。” “但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大街上?” “依我估计,我属下们接到我的手谕后赶来楚国应该会很快,说不定明天或后天就会来了。到那时候我们就没什么好怕他们的了。” “咦?手谕?” 赵骞笑着解释说:“忘了吗?就是宋灵要我写的那纸手谕,请他们把兵器运达的地点更改的那一纸呀。” “你怎么有办法在那手谕上命令你的属下赶来救援呢?宋灵不可能会让你在上面写这些话吧?她不是一看再看,确定你没搞啥花样吗?” “别小看我平日与属下的默契,我在字与字中插入了一些之乎者,也看起来没什么意义的字,其实那是一种军书上的密码,只有我的属下才看得懂。宋灵自然不会察觉了。其实这也是我会同意写手谕的理由,反正不会有所损失,还可以从中送讯,何乐而不为呢?” “哼哼,宋灵完全栽在你手上了。”密码求救这种事就算是索慈也没料到。 “还说呢?是谁想出的鬼点子,让宋灵一丝不挂的关在铁笼里。你那招真够狠毒,难怪到最后她连吭都不吭一气,不呼救也不敢叫人捉我们。” “我得借她的衣服穿呀!我才不是像她那变态色女说什么春宫图的……”骨碌的转动大眼,索慈想起那画面也觉得好笑。同样身为姑娘家,她很知道一旦被去除衣物后,会令人觉得特别脆弱,量宋灵这等贼婆子也不敢妄动而为。 “那边好像有点火光,说不定是有人家或是小庙之类的,我们过去看看。” 幸运之神果然眷顾他们,不远处确有座土地神庙,小小的庙里似乎常有村民来打扫,颇为干净,还供奉着香烛。旁边甚至有座水井。看来他们今夜可以在此地度过。 把马儿小心在林子里藏好,索慈与赵骞一前一后的跨入庙门里,她先是虔诚地合掌拜了拜土地爷,谢过它老人家好心收留,接着就四处打量起来。 赵骞脱下身上的长披风铺在地上,勉强算是个地铺。“不坐下吗?” “噢。”应了声,但是她还是立在原地,动也没动。 “怎么了?” 索慈对他摇摇头,退了半步,“没事,我到外头去一下……呃,就是……你知道的,去解决一下。”说完话,她飞快的冲出庙门外。 其实不是生理的呼唤急迫到她得用跑步的,而是她精神松懈下来,身体的需求全然复苏了,体内的催情剂也不断在作祟着。想到自己与赵骞孤男寡女的独处,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就如浪涛般不住地在她脑海中反覆出现。像是赵骞的吻,赵骞的手,他温暖的健壮的身躯……天呀,她从没像现在这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与赵骞相互间的引力,竟会如此强烈。 她希望这全都是那些药在作祟,是春药让她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渴望男人的花痴。 颤抖着手,索慈打了一桶水上来,绝望地想用冰凉的水浇息体内的无名火。带着这满脑子异色的念头,她怎么也不敢回庙里面对赵骞! 索慈怎么去了那么久?赵骞在庙里久候不到佳人,又不知出去找她适当吗?万一她需要一点隐私,自己去了不是打扰她了吗?但是他实在很担心她不会在外面遇到了追兵吧?霍地站起身,他索性朝庙门外提高声量问道:“索慈,你还好吗?” 几乎是立刻,索慈颤抖地回道:“我……我很好,你别过来。” 声音都发抖了,怎么会很好?赵骞冲出门外,才走没两步,就看到井边湿答答的她。春寒料峭,她竟把自己弄湿了?她在想什么呀!这丫头。“你是栽到井里去还是怎么了?一身的水?想冻死吗?” 索慈倒退两步,“叫你别过来嘛!” “要我眼睁睁看你冻死呀!”赵骞冲进庙里提起披风又冲出来,“把湿衣换下,快点。” “我没事,你别多管。” “冻得唇都发紫了,还说没事!等会儿要是发烧怎么办?瞧你的脸红得像关老爷似的。不许再争辩了,快些儿过来。” 摸摸自己热烫的脸颊,索慈无助地摇摇头,“不行,你不明白,我……我就是不可以靠近你嘛。” “为什么?”突然失魂散的威力浮现他脑海,该死,他为什么没有及早点想到,一定是宋灵给她喝的解药与那些茶水里的催情剂在作怪。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赵骞倒希望自己没那么大嘴巴,因为索慈羞窘的脸孔,在在说明她现在有多难堪。 他没有解药可以给她,这是最糟的一点。 “就像你所想的……我现在……不太适合和你独处,所以……拜托你回庙里面去,别管我吧。”索慈撇过头,低声地说。 “抱歉,我太粗心,竟忘了……” “你快走吧!”索慈此时既羞且愧禁不住怒吼:“算我求你,行吗?” 走也不是,留也不行。赵骞两难地呆立着。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受苦,可是留下的话,那就不可避免会发生一些事,但事后她会不会悔恨不已? 他可以跟任何人虚情假意,可是对索慈却万万不能。她是如此单纯正直的姑娘家,他的确该真心以待。可笑的是他早是个无心人,又有哪点资格跟人谈真心呢?没有办法给她要的真心,又哪能轻率的占有她? 这么犹豫不决的态度,连他都不相信这会是他。 见他动也不动,索慈干脆掉头说:“你不离开,那我走!”她想去牵马儿,但是手腕一紧,被赵骞握住了。 “你做什么?放手!”她的身体好热,像有座热泉不断的自下腹烧上来。她已经快控制不住了,为什么他偏要为难她呢?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这点自尊是维持她自制力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我们成亲吧。”赵骞艰涩的说。 索慈差点跌倒,“你……” “抱歉,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 他是基于道义责任吗?索慈想用力扯回自己的手,但是赵骞并不放手。 “我不是你心目中的夫君人选,这点我非常明白。可是眼前我们也只有这个选择了,不要再拖下去了,索慈。我可以……帮你……” 她扬起空着的手,清脆的巴掌声在夜空里分外响亮。“你把我当成什么?就算再痛苦,我也不要你勉强娶我。为什么我要为了这种事,赔上我的一生?” 赵骞眼神微暗,“也许在你眼中我是个差劲的夫君人选,可是我们难道有别的选择?你真能忍受得住……” “住口!”禁不住想再挥他第二掌,可是索慈没打下去,她硬生生地拉回手,“赵骞,到目前为止,我还把你当个朋友当个男子汉看待。所以,放开我,别让我后悔自己看走眼了。我没兴趣和一个满脑子迂腐思想的人沟通。” “你有更好的法子?” “放开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你打我,我也是不会还手。” “你!你真可恶!”索慈瞪着他,“你再不放,我就……我就……哭给你看!”瞧,竟逼得她拿出女人原始的手段,要不是她的耐性与忍耐度已经到达极限,她才不屑以此要挟。 想不到赵骞却突然微笑着说:“那也成,可是你只能哭给我看,不能哭给别的男人看。” 索慈一愣,真是斗不赢他。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她真的全身的力气全都气光了,再也气不上来了。“我好累,赵骞,我什么都不想想了,我觉得所有的事像九连环一样,全都紧紧相扣在一起,没有解开的法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解脱体内毒素的作祟,可是我又不希望因为这样而害得你非和我成亲不可,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千金,当然也知道我现在这些异色的想法全都是……告诉我,赵骞,告诉我该怎么办?” “什么异色的想法?”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你是指希望我这样做?”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还是这样做?”他轻咬着她的耳朵。 “啊……”实在太舒服了,索慈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你根本……越帮越忙……”她有些言不由衷地埋怨说。 “是吗?”赵骞抱紧她,将脸埋在她馨香而潮湿的发海里,“或许就这么一夜我们什么都不想。就算九连环也罢,总之我们俩已经是无法分离的牵扯在一块儿了。进庙里去吧?我点个火,让你取取暖,可不能真的着凉了。” 疲于应付与对抗体内的热火,她不再反抗自己后,反而觉得很轻松而舒服,晕陶陶的感觉也让她体内的火焰不再嘶吼狂乱地寻求宣泄,她舒畅得想忘却一切……该发生的事、不该发生的事、不论如何总会发生的事、不论如何都不该发生的事。她已经不愿再去想了。 吹熄了庙内的火,赵骞在庙后方一座放杂物的小屋里,点起了一束柴,蒙蒙火光为小屋点燃出一片橘黄光雾,映照着他们两人的面孔,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外界夜寒的风被摒除门外,只留下越烧越烈的柴薪所发出的噼啪声响,静得让人心情不安。 赵骞移到她的身后,为她解开发束,湿答答的黑发落入他的手心里,像匹上好的黑缎。不发一语的,他以自己衣袖为她拭干发丝。索慈闭上双眼,他修长的十指穿梭在她发海中的感觉,是无法言喻的亲密。当他开始缓慢地按摩着她发根,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她不禁轻叹出声。若不是此刻体内有一股焦躁的热焰在折磨着她,她想必会就此舒服的睡去。 他指尖离开她的头上时,索慈几乎想要哀求他别停手,但下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扣被解开了,索慈猛然睁开眼,捉住他的手,仰头瞅着身后的他。透过半垂的长睫毛,那双闇黑的眸子像在确认她的意愿。 心儿微微悸动着,索慈轻咬着下唇,轻轻的放开了他的手,也放开自己的最后矜持。 她在颤抖着,那并不是因为寒冷,火光温暖了她裸裎的肌肤,她不觉得冷,相反地,她颤抖是因为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目光,她从不晓得人的目光也会有热度,那灼热逡巡的视线刺痛了她。当她想举起手遮掩羞红的脸庞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腕,摇了摇头。 “不需要隐藏你自己,你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以为自己的脸不可能更红了,但是她现在可说是从脚趾红上了脸,他赞美的目光鼓舞了她的大胆,缓慢的她一吋吋移开了自己的手,为了他目光中的热恋,她愿意舍去羞怯的女人本质,一切只为了他。 “我是全天下最幸运的男人……”他低喃着,唇靠近了她的,恶意的戏弄着,若有似无的轻触着她柔美的唇瓣,微吐的舌尖滑过她的唇间,宛如品尝绝美的甜美蜜汁的舔着她,直到她忍不住微启樱唇,两人火热的唇舌终于相接。 热火交融,情焰狂燃,吞噬着灵魂的深吻,他的舌恣意而狂野的领着她舞动,醉人的吻夺去彼此的呼吸,她的意志已然被丢到九霄云外,渴望更多的身躯紧紧地贴住了他,双臂主动地缠住他的颈项。 吻已不够满足,他们互拥着倒于火堆之前,更多更多的吻接二连三,舍不得分离的唇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分享彼此的生命与灵魂。带猛烈的吮吻转战到她敏感的颈项留下激情的印记,她的指尖忘情的穿梭在他的发丝里,嗅着他迷人的男性体味,索慈轻唤着他的名。当他碰触到她胸前紧绷的粉色蓓蕾时,她不禁嘤咛出声。 轻轻吸吮还不够,他轻咬着她丰润的小丘,直到她沐浴在情狂的颤抖之下。这不公平,他的唇舌爱抚逼得她几近疯狂,她也要回以颜色。索慈开始拉扯着他的衣服,渴望能像他触摸自己一样,接触到他温热的躯体。 不耐的手几乎要把他的衣服扯裂,意识到她的狂乱的赵骞笑了笑,协助她除去自己的衣服。当她看到他完美的体格呈现在自己眼前时,她迫不及待的用指尖滑过他那平滑紧绷的胸膛……她第一次发现肌肤的触感比上好的丝料还要舒服。 她纵容自己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滑动着,然后禁不住内心好奇的驱使,低下头轻舔着他,品尝着那微带着他独特气味的肌肤,赵骞低喘了一声,她的热情令人难以招架,要是她再继续玩火下去,他可能会无法控制自己粗暴的占有了她。 翻过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赵骞索回主动权,亲吻着她,探索着她身躯的奥妙,她柔顺的为他伸展开身躯,容许他的指尖滑入未曾有人到及的神秘地带,灼热的潮湿顿时将他吞没。 “啊……啊……”无法忍受的喜悦让索慈忘形地弓起身躯,她转动着自己的头,皱缩着眉尖、潮红的双颊诱惑着他,像是花儿在他的指下绽放着,她恣意的纵情,让人无法不爱怜的给予她所渴求的一切。 “骞……”她透过迷蒙的双眼,因为身体莫名的热火,而无法自抑的凝视着他,他强自自持的脸庞绷紧而专注,汗水缓缓滑下。 “骞……我……啊……求求你,我不知道……啊……”泪光隐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求他什么,只知道他再不结束这种空虚与快感交错的折磨,她一定会疯掉了。 “嘘……”他亲吻着她,“我知道,待会有点痛……忍耐一下。” 做点什么吧,只要能让她解脱这种折磨就好!索慈正这么想的时候,赵骞分开了她的双腿,挺身进入了她。 “啊!”她闭上双眼,泪珠滑下。 他费劲的维持不动,希望能让她习惯初次的疼痛,心疼她流下的泪水,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耳,然后是她的唇,直到索慈以一双纯真的眼眸回视着他,“就……这样了吗?” 想不到这种状况下,他还会有心情笑,但他的确微笑了,轻轻挪动一下,换得她一声娇吟,以及眼光中那初识情事的喜悦,“不,现在才开始呢。我的小天真,你会知道一切的,我保证。” 他的十指交握住她,热切的吻住她,将她领上另一波波情迷意乱中,随着他一次次的律动,迸出的快感将她击碎;将她化为火焰里消失的星子,飘到无边的天界,坠落在他的怀抱中。 ☆ ☆ ☆ 调皮的指尖玩弄着她的鼻尖儿,一会儿掐着不让她呼吸的,一会儿轻轻摩挲让她想打喷嚏,索慈忍受不住地睁开双眼,“讨厌……人家睡得正好……” 笑吟吟的他,闪动着双眼说:“可是我一个人醒着很无聊。” 嘟着嘴,她望着窗外,“呀,已经天亮了?为什么不早点把叫我醒,是不是该走了吗?” “刚刚你不也说了吗?瞧你睡得那么甜,舍不得太早叫醒你。”他大手顽皮溜到覆盖在披风底下她的娇躯,“可是你再不起来,我怕万一有人来庙里上香,那……嘻嘻,你可能会羞得挖洞藏啰!” “满嘴胡说。”索慈推开他起身,但是一阵酸痛让她皱起眉头。 “怎么了?” 气愤地瞪他一眼,“哼,做男人真好。以后我要投胎转世,我绝对要投胎成男孩子!” 赵骞了解的笑着:“那可不能,下辈子你若成了男孩,那我怎么办?总不能要我孤家寡人到底吧?” 索慈轻拍他的脸颊,“哼,你这种话同别的女人说去吧!反正你又不缺女人爱,又不缺女人疼,我这种恶婆娘,还是别来招惹得好。”拾起地上的衣物,她正要着装,却不料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我若是硬要赖住你,不只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都如此,你要不要一直做我娘子呢?” “啐,这种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 “遇到你之前的女人不算数。往后,你可得陪我一辈子。这是你该负的责吧?” 如果时光能够就此停止那该有多好,就让她沉溺在这分甜蜜之中,别让现实来恼人!索慈笑了笑,“好哇,现在就让你缠着,等我找到比你更讨人喜欢的人,就把你给甩了。” 岂料这句话让赵骞变了脸色,他用力地握住她手腕,“你若是对其他男人眨一下眼,我就要那男人的命!” 被他暴怒的举止吓了一跳,索慈忙道:“干嘛?玩笑只有你能开吗?” “你是在开玩笑?” 索慈踢他脚胫,逼得他放手,“滚开,你这野蛮人。在你眼中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吗?可恶。” 被她先前那句玩笑话吓得脸色苍白的赵骞摸了摸自己额头,试图冷静下来。对,索慈与他娘亲不一样,不一样的!“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到外面去冷静一下,抱歉。” 怎么回事?索慈愣站在屋子里。前一刻还很正常的他,为什么一听见她的一句玩笑话(谁都听得出那是玩笑),竟翻脸发怒了? 赵骞脾气她已经摸清楚,他不是个会随意发脾气的人呀!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比他容易动怒呢! 到底,她说错了什么?赵骞的反应又为何如此激烈? 就在反覆的猜想中,她着装完毕,准备出去好好地问他一问。 赵骞至少应该把这件事交代清楚才是。她可不允许他有什么问题瞒着自己,刚刚被他那样一吓,她原本的好心情都跑掉一半了。 不期然看见他放在地上的披风,一抹落红分外明显,索慈微红了脸。自己和寻常女子的反应截然不同吧?换作是其他姑娘恐怕此刻已经哭成一团不知所措了。 可是对她而言,昨天的经验,她倒没有什么“被毁”了的感觉,也不后悔,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个性,事情既已发生,多想也没用! 提起披风,她毅然地拉开门,打算和赵骞好好谈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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