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节


  室被人强迫从昏睡中醒来,来人的怒气和阴冷的气势,和她形成强烈对比。
  “做什么?”晚餐没吃,连说话都吃力得很。室揉揉眼,还搞不清楚状况。
  “听说有人想跟我玩命。”藤堂高野嘲讽道。
  “你在说什么!”她甩开他的钳制,不让他碰。为何他老是喜欢和人鸡同鸭讲?
  “你晚餐吃了?”这不是问话,是质询,因为知道她根本没动任何东西,所以他很愤怒。
  室终于明白高野的问话,然后发现站在高野身后远远的由美,只见她愧疚地不敢抬起头,恭敬地站着。
  室冷冷的回答:“有或没有关什么事……啊——”突然手被他用力扭了过来,好似他稍加点力气就会折断,而他仍不愿放手,无情冷血地反握着她脆弱的手腕。
  “你做什么!很痛耶!”
  “痛?”他令人恐惧地眯起性感的双眼,嘴角扬起邪恶带着森冷的笑。“原来ZC的成员也会怕痛,我还以为那天你那么勇敢的替伙伴挡那一枪,就是表明了你不怕死不怕痛。怎么,才多久没见,全变样了?”
  想起了那日,她的肩头又隐隐抽痛。纵然伤口已痊愈,但毕竟曾受过伤,终究还是会有细微抽痛的迹象,何况他还反压制着她的手腕。“我替星挡那一枪是因为我不希望你伤害他们。”她的脸色开始变白。
  他冷哼。“好伟大的同袍爱,我该掌声鼓励吗?”
  吉村由美在背后看着这对璧人,不了解为何他们会如此针锋相对。
  “不需要你的惺惺作态!”可恶!肩膀怎么越来越痛了。
  他感受到了她的虚弱,也看到她脸上渐渐惨白的脸色,于是放开手。
  “由美!”
  “少爷……”吉村由美被吓了一跳,声音颤抖。
  “把餐盘端到小姐面前,我要看着她一样一样吃下去。”他定定的盯着室,目光的焦距不曾移开过。
  “你不能强迫我吃下任何东西!”她怒喝。
  他冷然地回道:“你知道我能,而且也很愿意强迫你吃任何东西。”
  由美战战兢兢地将餐盘端放在床边,然后又乖顺地站离床边好远,远到快缩到角落去了。
  室坚决不看身旁的食物一眼,将头撇开,甚至不看藤堂高野。
  藤堂高野额际的青筋一一浮起,冷硬的说:“很好,你不愿自己吃想让人喂,那我就成全你。”他端起浓汤,舀起一汤匙的汤,手捏住她下颚,将汤匙抵在她的嘴上,但她坚决不开口,他的力道再加深,紧得让她不得不开口,然后他如愿将汤匙送进她嘴里。
  她的眼里全是愤怒,一口气将嘴里的汤吐向他,这会儿,他的脸和衣服全是她吐出来的汤汁,他先是错愕,然后即阴森地迅速攫住她细嫩的颈项,紧紧掐住。她在跟他作对!
  “呃——”她难受地瞪着她。她……快不能呼吸……
  “想和我斗,你还嫩得很!”
  “我……”空气越来越稀薄,吸入的氧气也越来越少,她的眼睛慢慢闭上,意识逐渐涣散。
  藤堂高野深吸口气,然后低头封住她的唇,将口中的氧气吐进她的嘴里,手也放了开来。
  吉村由美被这一幕吓死了,全身僵硬得说不出话。
  突如其来的空气让她呛了好几口。“咳咳……咳……”
  他多希望她不曾背叛他……藤堂高野的眼神有一刻柔和了下来。
  曾经,她是自己愿意倾尽所有去呵护的女人;曾经,她是他想去好好疼爱的女人;曾经……有太多的曾经,如今却被她亲自毁去。
  他无情地站起身,故意忽略她的难受。“警告你,最好乖乖的把晚餐吃掉,否则我会很乐意再来喂你一次。”他打开衣橱拿出一套衣服。“由美,好好盯着她,等她把所有食物吃完,你才能回去休息知道吗?”
  “是。”由美不敢反驳,又不是不要命了,光看少爷对待小姐的态度……哇!
  她心中暗自捏了把冷汗。
  室仍在试着平顺呼吸;看来,绝食这招是行不通了。
  她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无情得彻底的男人,而且冷血得可以,他的血可以说像冰一样,她怀凝他还有没有人性……
  为何她感受不到之前那个温柔的他?那个对她极尽呵护、给予她霸道温柔的高野?
  室想到此不禁失笑。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爱上她,他恨极了她,巴不得她从人世间蒸发,恨不得他的折磨能让她日渐消瘦。
  现在他的心中只想对她复仇,以惩罚她的背叛和欺骗,他只想以无情的对待来伤害她,又怎会给予她温柔呢?
  一切只是她的梦想,原想躲在最阴暗的角落好好的看他一眼,然后便从此自他生命中消失,但……
  呵,她堕落了,沉迷了,果真陷入泥沼,沉沦直至灭顶,却无法逃开他,她的心真的迷失了。
   
         ☆        ☆        ☆
   
  室以为自己的灾难只到晚餐结束,只要吃了晚餐,她就可以松口气,没想到她真正的灾难现在才开始……
  此刻,她躲在房间最角落,于里紧揪着枕头挡在身前,脆弱得有如一只受惊吓的小麻雀。藤堂高野佣懒地坐在超大的床上,身上散发着刚洗完澡的清香,如一头豹般眯眼盯着室,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不清楚在想什么。
  室被盯着,一时之间竟害羞了起来,她转过身去不看他,非常不自在,一直把玩手上的枕头以发泄心中的尴尬。
  他沉默了会儿,手撑着下颚,然后淡淡、如魔咒般地开口。“你还要逃避多久?”
  闻言,室将视线移回他身上,却看到他脸上淡然的笑,性感得让她差点心神恍忽。“你、你在说什么?”不可以看他,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被他的眼神吸去灵魂!她又撇过头。
  “或许我该再次点明所谓的情妇该做什么。”
  情妇!?“我说了我不做你的情妇,为什么你听不懂!”做了他的情妇,就再也没抽身的机会了。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选择吗?”他坐起身,不再半倚着枕头。“不需我多说你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永远都无法从我身边逃开,你已成为我的囚犯,任我蹂躏。”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若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从你身边逃开,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她根本在自欺欺人。
  他迅捷的身影立即来到她面前,以强大的身体压迫,让她的背脊结实平贴着墙壁。
  “你必须为你的行为和言语付出代价!”他眼中闪过冰篮色的火焰。
  她在他的包覆下挣扎、抗拒。“放开我!”原本用力捶着他胸膛的手,硬是被他由手腕处钳制,此刻高举置放在她的头顶上方,让彼此的身躯更加紧贴密合。
  他倾身将头搁实在她香嫩的颈窝处,以唇吮吻汲取芳香,暗自深叹,为着她的美丽和彼此的契含……
  她惊托地倒抽口气,他的吻莫名地激起她心中的情火,勾引着她的柔情;感受着从被囚禁后便不再出现的温柔,她快迷失了……
  “不!”她用尽全力推开他。
  他眼中露出困惑和些许不悦。
  “不,我不能……”
  她的拒绝激起了他满腔怒火。“不?”他的冷笑嘲讽着她的自不量力。“你还有得选择吗?”不再让她有抗拒的机会,他二话不说便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突出一手捏住她的颚,防止她乱动。
  他的蛮力弄痛她了!
  室现在是动弹不得,藤堂高野的力量让她不得不臣服,任他予取予求。平贴的身躯让她无法施展踢功,攻击他的要害,而双手又被他钳制在头顶上方。
  然而,他的一步步探进,已快夺走她的呼吸和心智……
  藤堂高野以舌尖逗弄她的唇瓣,汲取着她的蜜汁,在她嘴里激起天翻地覆的巨浪,当她态势软化,全身无力地依附在身上才能站立时,他已放开钳制,沿着雪白颈项往下采去,吮吻着她的肌肤。
  身体的亢奋已饱和得让人难耐,他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臀抵住昂首处,以嘴解开她的衣领的绣扣,顿时酥胸裸裎,他立即叹息一声,含住傲然挺立的粉红花蕾,不断逗弄,让它像等待飞扬的花卉,清美而敏感;他以手掌托往她的圆润酥胸,让花蕾更加挺立,而她轻柔诱人的声息,浅浅地由喉间发出。
  他的鼻息因她的吟叹而乱序,将她抱住柔软床榻,交叠瘫在光滑而凉爽的丝被上。她已忘了反抗,只能任他一步步带领,朝欲望迈进。
  她在他怀中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他卸下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改良式中国上衣,他还记得这件衣服是朱儿的。
  那天他撕破她的衣裳而要她随意从衣橱里拿件衣服换上,没想到她会挑中朱儿遗留下来的衣服,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比穿在朱儿身上好看太多,也让他一颗停泊的心有了生命,蓬勃有力地跳动,甚至连情欲也跟着被她点燃……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曾轻胜过朱儿。朱儿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情,害梵谷的画作“最后十二葵”被偷走,所以他毁了朱儿;如今,雪莉的背叛,他却不知该如何惩处、如何报复,唯有将她囚禁在身旁,占有她的身体来弥补心中的损失。
  他的手探向下方,这才发现她仍穿着原来的马裤,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中不再有任何东西,全是她清纯的容颜?
  他解开裤头,褪下马裤,她全身只剩最基本的白色遮蔽物,他明显倒抽了口气,将她无瑕的身体望进眼底,感觉自己的悸动和轻颤。
  室娇羞地闭上眼,她竟然忘却反抗,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情感已战胜一切,他赢了,她是逃不开他,早在初遇之时她就爱上他,这暗夜之子,无情冷血的男人……
  藤堂高野迅速解除身上的束缚,俯下身,将壮硕的古铜色肌肤覆上她的雪白躯体,双手沿着曲线游移,拇指揉搓着蓓蕾,惹得她一阵激烈喘息,身体不住颤抖。
  拉下她唯一的遮蔽物,如今他们俩已完全裸裎紧贴;他以腿分开她,细碎的吻遍布她水嫩的肌肤,然后膜拜着她如女神般的胴体,以亲吻侵占了她的女性柔端;她惊讶地撑起身子,本能的想逃避,他钳住她的柳腰,迫使她无法动弹,好能更进一步品尝她的甜美,而她只能无助地喘息,全身紧绷,将手指伸进他微带金色的黑发,弓身低吟:“啊……”
  确定了她的湿润,他将头移上,双手由后抱往她的腰撑起她,动作轻柔地让她端坐在他的腿上,嘴角带着抹戏谑。“如此湿润,你还想说不吗?”
  原本半眯着眼沉浸在情欲中的她被他的话惊醒,在看见他嘴边不屑的笑意后,脑子一片空白,待明白自己再次被骗想逃离时已太迟,他以粗暴的方式猛然挺进她的体内;突来的动作让她惊慌地倒抽口气,立即而来的撕裂痛楚让她忍不住低泣,双手更是抵在他的肩上抗拒。“不要——”
  在发现她的纯洁时已来不及,身体的亢奋不容他停留,只能一次次在她紧实体内冲刺,不顾她的含泪抗拒,任欲望无尽地奔驰。
  她真的好小、好紧,幽穴的紧密更加刺激他,欲望再也无法停止,如今只想好好爱她……
   
         ☆        ☆        ☆
   
  当诡异的旖旎气氛从房间里褪去,剩下的只有沉默,室蜷起身子缩在床角,全身都在颤抖,恨不得离开这张可恨的床,但是她现在的状况容不得她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也无一处不被蹂躏,她双手抱着身子取暖……
  突然,薄薄的棉被覆上她的身子,一双热呼呼的手臂横过她的腰际拥着她,将她拉往床中央。当她的背靠上一堵墙,才触及,她便僵直背脊。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懊恼。“你该说的。”若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的动作会更轻柔,但仍不会打消要她的念头。
  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有差别吗?”若占有她只是想弥补被背叛的愤怒,那她已偿还了。
  她声音里的冰冷让藤堂高野非常不悦,甚至可以说挑起了他的复仇之火。“是没差别。”
  “放开我。”她不想再和他有所碰触。
  闻言,像在作对,他的手不放反而更加拥紧。“放了你?现在才装矜持不嫌太晚吗?”他冷酷地嘲笑。
  她拳头紧握,身体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仅能靠在他的怀中,感受他胸膛的温热、言语的冰冷,却无力争取该有的尊重。
  藤堂高野突然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
  室的思绪一直都很清醒,眼睛大张地注视前方,始终不曾眨眼,直至身后的气息平缓而且规律,她的戒备才松懈,心中替自己感到悲哀,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无声地淌泪。
  她真的陷进去了……
   
         ☆        ☆        ☆
   
  “小姐!”
  柔柔的女声让室倏然惊眼,眼睛睁得老大,只见吉村由美的小脸就在她眼前,歪着头看她;双方的贴近让她一张开眼便被吓到,连忙往后移了半寸。“由美!”
  “小姐,您不要紧吧?现在已经中午了。”吉村由美羡慕地盯着室的雪白肌肤。她从小在冲绳长大,小岛的太阳比日本本岛还大还烈,所以她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她多羡慕别的女孩子,皮肤又白又嫩,不像她,皮肤又墨又干又粗糙。
  室的思绪被吉村由美的一番话拉回昨夜,她拥着丝被坐起身,吉村由美马上将枕头垫高,让她靠上。
  她下意识地拉开丝被一角,露出纯白的床单,刺目的暗红色明白的告诉她,昨夜那一切不是梦,她真的沉沦了,而且已没有抽身的一天。
  她懊恼地将脸埋进双掌中。天呐!她真的和他发生关系,而且忘了他只是在报复,迳自以为他的温柔是多情!
  “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吉村由美关心地倾下身,怯怯地拍拍她的肩头。
  她该哭吗?难道昨夜她一点自愿的念头也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她已不欠他什么了,既然他的复仇只是在惩罚她的背叛,那她将珍藏至今的纯洁献给他,就再也两不相欠了。
  “由美,可以帮我从衣橱里拿套衣服出来吗?”
  “好啊。”吉村由美见室的脸颊已恢复血色,心中的担忧也顿然消逝,赶忙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浅黄色洋装。“小姐,穿这套好吗?”
  “随便。”女为悦己者容,而她现在不需要去为谁装扮自己。
  换上洋装,她坐在窗前的藤椅上,双脚屈上椅座,以手环抱,下颚抵在膝中注视着窗外蓝天。她现在连苍郁的绿树、自由翱翔的鸟儿都见不到,只有这片蓝天和白云陪着她,度过被囚的日子。
  “小姐,早餐来了,少爷吩咐过,一定得看着您吃下。”昨晚少爷和小姐的逼迫戏码如今想来还有些吓人。
  室只睨了餐盘一眼,随即又不感兴趣地恢复看向窗外的姿势。
  “小姐,吃点好吗?少爷会骂人的……”吉村由美好言劝说。
  骂人?哼,他对待她的方式岂止是骂人!
  “由美,你放着,我饿了自然会吃。”若她都不吃饭,他能对她怎样,以昨日的方式教训她或是当场杀了她,看着她流血不止,好满足他的复仇欲?
  “可是小姐……”
  “由美!”她一声怒吼。
  吉村由美一愣,乖乖地闭嘴。
  这时门悄悄被打开,吉村由美在接到来人的指示后,安静的离开。
  “不吃东西吗?”藤堂高野悠然出声确实吓了她一大跳,见她全身一震,却不愿将视线调到他身上,他捧起了餐盘走到她身前,将餐盘放上小桌子,蹲了下来。
  “怎么,又想玩绝食?”有别于先前的冷言冷语、霸道无情,他以极其温柔的嗓音询问。
  她有些震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是该在公司吗?
  他俊秀的眼睛向下弯,唇角扬起了阳光般的微笑。“我记得这也是我的房间,既然是我房间,我出现在这儿不为过吧?”
  他的任何言语都能激起她对昨夜的回忆,一时间红潮浮上了她的脸,她羞怒地别开脸。
  “怎么?想到什么让你不好意思的事了吗?”藤堂高野扳正她娟秀的小脸对上他。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囚住我还有什么意义?何不放了我。”她直直望进他眼底。
  她的要求让他不安了起来,她冷淡的神情和言语也让他的复仇之火再度燃起。
  “你以为我想要的就只有昨日那夜而已吗?”他嗤哼道:“你的背叛光以身体来偿还是不够的,我要的是ZC,我要ZC的人替我做事。”
  “不!不可能!”别想要她出卖ZC!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容得了你说不吗?”
  她挥开他的钳制。“不!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我要求你答应了吗?”他讽刺地再问。
  她哭丧着脸哀求:“求求你,别将你我的恩怨扯上ZC里的任何人,若你想惩罚我的背叛,折磨我一个人就够了,求你……”她抓住他手臂。
  “没想到你还满维护ZC里的人。”他站起身刻意逃开她的小手。“看来这步棋我是走对了,不过我该早点想到的,以ZC威胁你,才能令你如此乖顺,我是早该想到。”
  她迅速跑到他身旁,小手又摸上他的手臂。“求你,别利用ZC。”
  “我有说是利用吗?”他阴沉着一张脸瞪向她,她如此维护ZC让他倍感不悦,就他所知,ZC里的成员除了神秘的联络人奎是男是女没人清楚外,她是里面唯一的女人,而其他成员则清一色是男的。“你也和ZC里的男人有一腿是吗?或者该说,ZC里有你的旧情人?”他清楚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但见她如此维护别的男人,心中醋意不免翻腾。
  “你明明知道——”她一张小脸全揪在一块儿,深吸了口气再道:“我只是不想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藤堂高野闻言拍手大笑。“哈哈——太伟大了。”他的讽笑中尽是苦涩。
  “拜托你……”“葵作计划”的出错让她一人承担就好了。
  他勾起她的下颚,送上唇瓣,吮吻一阵后,有了结论。“若你能做我的情妇,服侍得让我舒服,或许我可以考虑。”
  她眼睛微眯,闪过一丝苦愁,然后淡淡地答道:“好,我答应你。”
  “不逃离?”
  她低下头,像猫咪般乖顺。“不逃离。”
  “不绝食?”他挑眉。
  “不绝食。”
  “那好,现在将早餐吃完,一口也不准剩。”
  室坐回椅子,安安静静地将面前的早餐吃完,像是没有灵魂般的服从。
  “现在,将身上的洋装脱掉。”他眯起眼盯着她。
  她犹豫了下,随即站在身将手伸到背后拉下拉链,却羞红着脸望着他。
  “我……我勾不到上面。”
  他来到她身后捏住拉链,手有些颤抖地将拉链往下拉。粉黄色的洋装瞬间坠地,她迷人的身段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身体立即有反应。该死!她的身体竟能让他立即亢奋。
  她不敢正视他的身体反应,别开了脸。
  他猛然将她一抱,让彼此身躯紧紧密台。“怎么,当人家的情妇却不敢看男人的生理反应?”他握住她的柔荑,将之往下拉……盈盈覆住。
  “你!”她倒抽口气,脸上的红潮加深,已红到耳根子。
  他的欲望更加饱和,等待释放……
  像要教训她,他将她逼退到跌入床褥中,拉下裤头拉链,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猛然挺入她体内,干涩的刺戮疼得她眼眶泛泪。“啊——”
  他的频率加快、埋入更深,她禁不住他一次次的抽送,手掌抓着他的肩头,指甲因剧烈疼痛而嵌入他的肌肉里,她疼得想尖叫!
  “痛——”
  不听她的哭喊,只想让一身的欲望得到纾解,藤堂高野的动作更加剧烈,盈握住住她纤腰的大手配合著抽送,将双腿放上他的腰际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一次次占有她……
  在所有饱和的精力得到纾解后,他离开了她,拉回拉链;而她则蜷缩起身子,不知该怎么反应。
  她真的好痛,他对待她的方式像野兽,狂猛而无人性。
  他将地上的洋装丢到她身上,冷漠地命令:“去洗个澡。”
  她顺从地抓住洋装往浴室走去。
  他就是恨她这般顺从,为了别的男人而对他顺从!原本抵死不从做他的情妇,如今却为了别的男人而甘愿任他玩弄!
  该死!
  藤堂高野全身散发着怒气甩门离去。
  浴室里的室听见震天的关门声响,这才从恍惚中醒来,望着镜中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孔,竟没有想哭的冲动,脑中唯一闪过的念头只有绝望。
  逃不开了,真的……真的再也无法恢复从前的生活了,她现在的身分是……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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