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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休息室的门一被关上,宫静翔放开了晓音的手后,二话不说的开始放声狂笑。 她真的每次都让他惊喜万分。 他笑得倒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差点岔了气。他喘着气问:“天,你那一双鞋子到底有多便宜?” 晓音不理睬他的耻笑,拿掉脚上已经不能再穿的鞋子,顺手将它们丢进垃圾桶里后,开始观看室内的装潢,为自己找事情做免得她想痛殴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要不是为了他,有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形象在别人面前闹笑话的?他竟还敢嘲笑她! 晓音东摸西瞧四周的摆设,慢慢的等着宫静翔停下不可遏抑的笑声,也试着平息自己的心火,只是没有多大效果。 宫静翔在晓音的等待中渐渐的停下了笑声,“对不起。”他望着天花板想止住自己的笑意,但短促的笑声依旧不停的从他口中流泄出来。 “那一双鞋子三百块。”她回答他刚才提出的问题。 宫静翔端坐起来,不敢相信的张大嘴,“你在哪里买的啊?!”三百块的高跟鞋会好到哪里去,根本就禁不起她一夜的折腾。 晓音对宫静翔的嗤之以鼻不以为意。 “以后别再买这种便宜货。”他微皱下眉,不喜欢她这样虐待自己。 “你越来越像个老妈子。”她讽道。 宫静翔无奈的往放置电话的桌子走去,他拿起电话打到他所知道的鞋店,要他们送一双二十三号的银色高跟鞋到宫家来。 他一挂上电话,就听到通往阳台的落地窗被打开的声音。 晓音站在阳台上接受月光和微风的洗礼,风扬起她过肩的秀发。 晕黄的月光照在她白色的小礼服上,她的样子就像被撒上一层可口糖衣的糕点,令人想咬上一口。 他来到她身后,看着她坐上阳台的栏杆,侧着脸望向远方,表情迷蒙梦幻。他不语,轻柔的转过晓音的脸,看见她回他一个甜甜的温暖笑容,让她从高不可攀的天上仙女变成温暖可人的小女人。相同但更强烈的窒息感袭上宫静翔的心头,想拥有她的欲望来得强烈且令他无法自制。 “我要你。”宫静翔的唇狂野的袭上晓音的笑颜,贴上她冷冷的唇,他辗转吸吮着她粉嫩的嘴,用舌温柔的描着她的唇边。 在唇瓣舔舐的同时,他的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拉开她衣服的拉链,热情的抚触着她光滑的后背,而他需索无度的舌,更是探入她的口中戏弄,他不停的深吻着她,直到她像糖衣遇热融化般的瘫在他的怀抱里。 晓音因宫静翔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脑袋昏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的双手在不自觉中攀上他的双肩,将自己的重量交付给他承受,他们的唇舌交缠再交缠,相濡以沫的将热情宣泄出来。 宫静翔的手轻抚的摸上她柔嫩的乳房,他揉捏着,无法克制的低头用嘴含吻,他温柔的品尝她的味道。 “静翔……”晓音仰着头,低低的呻吟,她沉醉在他热情的抚弄中。 她的手顺着他的颈项伸入他丰厚的头发中,整个人往后仰。 晓音身上的礼服已经被褪至腰部,露出雪白的身躯,被柔和的月光照得更显莹润。 他的头埋在她光裸的胸脯上,温柔的用脸颊摩挲着她敏感硬挺的蓓蕾,不放过任何一种可以触碰的方式。 直到晓音感受到夜风的冰冷,听到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她才记起他们身在何处。 “老公,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俩竟忘情的在宫家的阳台上演出激情戏。 晓音喘着气放下不自觉抚着宫静翔身体的手,开始整理被他脱到一半的小礼服。他的双手还真是灵巧,没两下就快脱光她的衣服。 宫静翔从炽热的激情中平复,他笑着帮她穿好衣服,也顺便拉好被她扯开的衬衫,“这边有树叶遮住,不会被人看见。”他安抚她。 晓音不同意的反驳,“谁知道不会就那么不巧,有人像我们这样,好好的宴会不待,跑到阴暗处来享受激情,这不是常有的事吗?说不定你爸还在房子里的每个房间都装上监视器。” “你太多心了。”他蹙眉的说。 “是你太相信你父亲了。”她整理好衣服,一抬头就看见宫静翔嘴上有她的唇印。“唇膏。”她提醒他。 宫静翔拿起面纸擦拭掉嘴上的唇膏,“还有吗?” “没有了。”她拉着他走回室内,关上落地窗,“我们实在不该在这里偷情,太危险了。”她的身份不能曝光。 “老婆,我们的情形不应该称之为偷情,应该叫情不自禁。”这次换宫静翔一脸的不赞成,“你老公我可不是急色鬼,随时随地都可以有热情爆发出来。”是她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拥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 晓音难得没有反驳他的话,拉着他往沙发椅上坐下。 “老婆,你要干什么?”宫静翔望着她眼镜下闪动光彩的眼睛,有了非常大的忧患意识。 “没什么,帮我涂唇膏。”晓音从化妆包里拿出唇膏递给他,她仰起一张脸,嘟着小巧的嘴。 宫静翔满心疑问的接过,抬起她的脸开始细心的涂着她的嘴。 突然,他的手微微的发起抖来。 “晓音,如果你不想在此时此地做爱做的事,就马上把你的小手从我的大腿内侧拿开。”宫静翔一脸的压抑,声音也异于刚才的沙哑。“是谁说我们不该在这里偷情的?”他一脸的郁卒,被欲火缠身又得不到舒解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她简直像在惩罚他! 晓音不语的拿过宫静翔手中的唇膏,静静的涂着。 哼,她总得发泄一下她的怒气吧。 她是在生气他让自己的父亲如此对待却不加以反击,心疼他为什么总是能让她如此的心痛,但她更气的是自己,她无法名正言顺的出面去保护他、帮他,她必须顾虑到花粉正在进行的行动。 晓音等到自己的仪容整理完毕,才转过头来,“你不去宴会可以吗?” “没问题的,我又不是主角。”宫静翔整个人躺进沙发里。 晓音看着他一脸的沉静,已经没有他在面对他父亲时的僵硬,这样的他才是她所熟悉的宫静翔。 浮夸俊美的表相下,有一颗多情、包容的心肠,他太重情重义,要是他能薄情一点一定会更快乐,活得更洒脱,但他却也不会是他了不是吗? 他这种面对所爱之人会优柔寡断的个性是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但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 只希望她不要沦为他个性缺点上的牺牲品就好。 敲门声响起,宫静翔一跃而起,开了门拿过保全人员手中的鞋子后又关上门。 “你的鞋子来了。”他亮着他手中的银色高跟鞋。 晓音笑望他,将一只脚轻轻的抬起。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他走到她的旁边,抬起她的脚穿上鞋时提出心中的疑问。 “你觉得你老婆比起其他的人如何啊?”晓音一脸邪媚的笑容,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这样的放松,她喜欢让他知道她的心情,一点一滴将她变回真正的自己。 他夸张的表情好像看见一只千年的大怪物。“你在吃醋?太不可思议了。”这不是晓音会做的事。 “哼!” “你是最棒的。”宫静翔笑着说,他还想活很久、很久。 晓音还没回应,门就被人打开了。 “静翔,晓音,你们——” 辛原炜一看见宫静翔的大手亲密的抬着晓音的脚踝,他马上住了口,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的尴尬。 辛原炜一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把晓音的脚从宫静翔的手中拉下来。 “除非你是认真的,否则不能碰她。”辛原炜很严重的警告他的朋友。 “我知道。” 宫静翔站了起来,晓音也穿上高跟鞋跟着站起来。 “我错过什么了吗?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他们的表情不对劲。 “我们能有什么?你在这次的宴会中有查到任何不寻常的事吗?”宫静翔边走边把辛原炜带出休息室,他还不忘偷偷回过头来对晓音眨眨眼。 晓音娇睨了他一眼,宫静翔得意的回头。 也许他真的会爱上跟自己老婆偷情的感觉,说不定他还会上瘾呢,下一次有机会,再来试一次。 走出休息室门口的他们没有发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偷窥,一双算计般的疯狂眼神如此让人心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看到。 ☆ ☆ ☆ “总经理?!” 宫静翔没让秘书通知就闯进了碟颖集团总裁办公室。 “这是怎么一回事?”宫静翔在宫辞宏的办公桌上丢下一大叠的卷宗。 “我是这么教你的吗?”宫辞宏不愠不火的抬起头来,第一句话就是教训他。 宫静翔马上平静了自己的怒气,他太冲动了。“我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语气里已经听不出他原本有的怒意,他对宫辞宏训斥他的话显得不在意。 宫辞宏感受到宫静翔微妙的变化,“是她改变了你吗?”他的眼垂了下来,知道宫静翔的心思已经不再完全放在他身上,渐渐的也不再为他的作为感到受伤。 “什么?”宫静翔不知道他在指谁。 宫辞宏没有再说些什么,拿起宫静翔丢在他桌上的卷宗。 “为什么原本通过的计划书,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下擅自更改?这件企划由我主导不是吗?”宫静翔一直到宫静武跟他提起后,才发现他原定的计划被变更,而他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人。 “是我要开发组变更计划的。”宫辞宏的态度非常温和,温和到让知道平时他如何对待宫静翔的人害怕。 “爸,你知道你手上的这份计划书会破坏这块土地原有的价值吗?”宫静翔提出这个计划没有获得通过的原因。 “既已决定的事,就不用再更改。”不论宫静翔的态度激动、平静与否,宫辞宏的态度依旧无动于衷,心情也不形于外。 “爸!”宫静翔根本就不知要如何开口,才能说服没有原因就跟他对上的父亲,如果这个计划实施,那么这一大片的土地未来的价值将会贬低,虽然眼前碟颖集团能获得丰厚的利润,但未来的收益可能净赔不赚。 “叫总裁。” 宫静翔抿着嘴,好一会儿没说话。 “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我马上辞职。”他绝不要再承担事后父亲胡乱的指责。 “随你便。”宫辞宏无关痛痒。 宫静翔一下子张大了眼,但他马上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要不是认为静武还需要他的帮助,他早该辞职了。 现在不也正是时候,静武没有他也能适应公司,况且他对碟颖集团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宫静翔不再争辩的转身离开。 总裁办公室的门又被打开、关上。 宫辞宏的嘴角在宫静翔离开后浮起了一抹没有笑意的笑容,他打开抽屉拿出一直放在抽屉里的调查报告,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人竟然是晓音。 望着照片的言辞宏笑得很开心,但在下一瞬间,他却没了笑脸。 宫辞宏捏紧了手中的照片,他要“他”再一次屈服在他的手下。 ☆ ☆ ☆ 宫静翔满身疲累的回到无人的家中,他关上大门将公事包随手丢在桌子上,家里的舒适已经不能放松他的心情。 他把自己抛进柔软的沙发椅内,枕着双臂,脑袋中都不停的思考着一个严重的问题,最后他受不了的嚷叫了出来:“该死!我要怎么跟晓音说,身为长子的我怎么会从自己的家族企业中辞职的!”想不出好说词的宫静翔从沙发椅上坐起身来,他松开领结,挽起衬杉的衣袖,打算让自己忙碌、再忙碌。 来煮砂锅鱼头吧,这一道料理是晓音的最爱,等到她回来的时候他再见机行事算了。 宫静翔开始忙碌的在厨房里走来走去,高大的身影配起细致的厨具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等到他煮好晚餐,关上炉火,抬头看向客厅的时钟,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已经六点了,离晓音通常回家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宫静翔解开身上的围裙,拿起电话打到晓音的秘书室去,电话声响了好久却没有人接。 挂上电话,他呆坐在椅子上,“她会到哪里去了?” 突然,开门的声音惊回宫静翔的神智。 “你回来了。”宫静翔走过去打开大门。 “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晓音被他的早归吓到。他通常不到七点是不会回家的,今天是特别的日子? 宫静翔想开口解释却发现她的衣着凌乱,“发生什么事了?”他将她拉入内,她脸上的痛苦让他察觉有异,他往下一看,“怎么会这样?”他立刻将她抱了起来,脚踢上大门。 “没事。”晓音低着头说。 “没事?膝盖都破皮流血了!”宫静翔放下她,找出很久没用的急救箱,细心的帮她上药、消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放下手中的棉花棒,一脸的严厉。 晓音苦着一张脸,忍着痛说出事情的经过,“下班要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摩托车不小心擦撞到我。”晓音吹着还在发痛的伤口。 “你自己开车回来的?”涂好药,宫静翔收好急救箱。 “那个肇事者跑掉了。”她一拐一拐的往浴室走去。 “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他跟进浴室里,双手在胸前环抱,不悦她发生那么重大的事情却没有找他求救。 “电话离我太远。”晓音边洗着脸边嘟囔着。她没受什么伤,不用劳烦他出现,况且他忘了他们不适合一同出现在公共场所。“对了,你还没有说今天为什么那么早就回来?”真是怪异。 “我们先吃饭吧!今天我特地煮了你最爱吃的菜。”她的问题提醒他他还没有准备好如何告诉她。 晓音转头看他,他们相对良久,她才开口问他:“有什么?” 她的反应让宫静翔的心情好像在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的。 “砂锅鱼头。”他自顾自的往餐桌走去,脑中思考要怎么开口才不会让晓音问太多的问题。 她跟在他的身后,隐隐约约察觉到有重要的事要发生。 宫静翔帮自己和晓音添了饭后坐下来,他对着坐在对面的晓音吞吞吐吐。 晓音没有催促,也没有开口询问他,只是拿起筷子和碗开始慢慢的吃起他为她煮的砂锅鱼头。等她饭吃到一半,宫静翔才决定还是照实说。“我辞职了。”反正说到最后还是只有一个主题,就是他宫静翔已经变成一名无业游民。 “我们什么时候要去补度蜜月?”晓音一脸的无动于衷,依旧吃着桌上的菜。 他的手艺真的是一极棒,让她停不下嘴。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辞职吗?”宫静翔非常不满意晓音的态度,他是不想要她问,但当她不问时,他的心似乎又被狠狠的划出一道伤口,痛得让他几乎无法承受她这样的忽略。 “为什么?”晓音非常顺从民意的发问。 宫静翔抹着自己的脸,“我可以不要说吗?”他咬着牙,整个表情可以说是在赌气了。 宫静翔的心情在晓音冷淡的反应下开始起落,不再维持平衡。 “当然可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晓音视而不见他开始出现的烦躁,知道他需要好好发泄一下,不然他又会把心伤压抑下来,那是很伤身体的。 有一天,他能比爱只懂得伤害他的父亲更爱她吗? “当家庭煮夫!”宫静翔赌气的说。 “这个工作你绝对做不了一个月,换个工作吧!”晓音正视着他,但她平静的反应又伤了极需要安慰的宫静翔。 “我就要当家庭煮夫!”宫静翔忍不住的大叫出来。 “我没有反对。”她走过去抱住他。 宫静翔有点被她的动作吓到,从她的怀中抬头想再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沙哑。 他这时才察觉到自己脸颊的冷湿,不知何时他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他一直以为他的眼泪早就没有了,为什么现在还会有? 是因为有晓音在的缘故吗?因为会有人心疼他的眼泪,他的努力,他的一切不再是没有人珍惜的废物? “你还有我在。”晓音用手轻拂着他绷紧的身体,让他知道有人陪在他身边,他不再只是孤单一个人而已。 宫静翔紧紧的搂抱着她温暖的身躯,感受到她的安慰,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积压多年的悲伤。 他无法忍受的向晓音控诉着,“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他就是不爱我?为什么在我做了那么多后,他还是不爱我?!” 宫静翔沉痛的控诉让晓音好心疼,她望着白色的墙壁,泪水早已盈满了眼眶而滑落,她为他的痛苦而难过,却也为他能在她面前放松自己而心喜。 他逐渐懂得信任她了。 ☆ ☆ ☆ 晓音望着疲惫入睡的宫静翔好一会,她下了床,走出卧房,到客厅拿起电话打给小三,他答应要给她的资料已经晚了很久,这实在不像小三平常的作风。 电话在响了两声后马上接通。 “我是音。” “你要的东西没有。”小三的声音中传来许多人的吆喝声。 “吵到你办事?” “请别再打来了。”小三在电话里的声音不同于平常,回的话也不对。 她干扰到他了,但她极需要他的答案,“我要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有人出高价买走了。” “谁?” “有过敏症的人。”他对不起晓音大姐,但他无法拒绝花粉大姐所说的理由。 “我知道了。” “哪里,你太客气了,下次还要请你多光顾。” 晓音挂上了电话,在心中思索着。花粉拿走她要的碟颖集团人事资料做什么?她应该不用向小三索讨才对?花粉所隶属的花氏集团有自己专有的情报网。 “音,你在跟谁讲电话?”宫静翔爬着乱七八糟的头发问。 “怎么起来了?”刚才的电话他有听到吗?晓音猜疑着,确定他没听见,才走到他的身侧。 “没有你在身边睡不着。”他伸手拥住她。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偎着他,闭上眼,他的话让她的心头整个甜丝丝的。 宫静翔也不说话的环抱着她,让双方的体温环绕彼此。 面对晓音,他似乎什么话都不用多说,她就会给予他他要的一切,让他逐渐依赖起她来。 ☆ ☆ ☆ 三大巨头又聚集在宏曜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 身为秘书的晓音,尽责的端了三杯香浓的咖啡到他们的桌前,当送到宫静翔身旁时,他竟然趁着金语彬和辛原炜低下头拿起咖啡时,色心横流的摸了她微翘的屁股一把。 吃惊的晓音回头怒瞪他一眼,要不是顾虑其他两人在场,气极的她立即想把手中的托盘砸向漾着一脸得逞笑容的宫静翔。 你这个登徒子!晓音无声的张嘴骂道。 宫静翔嘻皮笑脸的对晓青眨眼。老公摸自己老婆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他真的有点爱上这种偷情的感觉。 晓音满怀怒意又不能发作的蹬着高跟鞋,退了出去。 金语彬从咖啡杯中抬眼的一瞬间接触到宫静翔对晓音的“眉目传情”,他细细的观察起他们两人。 辛原炜则是满足的喝着咖啡,等他喝够了后,才开口说:“听到你终于离开碟颖集团我们真的很高兴,去庆祝吧!”他高兴的提议。 在一旁的金语彬也是很难得笑开脸的点点头。 面对好友的欣喜,宫静翔的心情是好笑的成分居多。 “现在不行。”他拒绝辛原炜的提议。 “怎么?” “我已经离开碟颖集团,之前所调查的事还要继续吗?”基本上他并不想再追查下去,从他在碟颖集团内部得到的消息,他有很不好的直觉,再追查下去的结果绝不会是他所乐见的。 “你知道了什么?”金语彬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宫静翔依旧一问三不知。 辛原炜和金语彬对看,取得共识。 “如果你要这么做,我们没意见,但是私底下还有人在追查碟颖集团。”所以他们不会制止,反而会提供线索。 “你们是指花氏?”宫静翔一脸的闲适。 “你果然知道。”金语彬不悦,宫静翔的知情不报害他损失一名能干的手下。 “那已经不是我能管的了。”他是该学着放下了。 宫静翔的话更让辛原炸和金语彬惊讶,他们简直可以说是不敢置信,以前,不管他们怎么威胁利诱,宫辞宏和宫静武都是宫静翔心头抛不下的牵挂,而他现在竟然能够不在意的说出这种话来。“你变了。”金语彬欣慰的说。是晓音的功劳吗? “我没变,应该说我放松了。”他的心情真的非常的轻松。 “打算以后怎么办?”辛原炜很“好心”的问,他一脸算计的笑。 “还没有想到以后要怎么办。”宫静翔伸伸懒腰,反正他绝不怕饿死的。 “来‘我们’的公司上班如何?”辛原炜打着如意算盘,他们两人似乎都“忘了”这庞大的宏曜集团他们都有股份的,也不体谅他那么辛苦稍微帮他一下。 宫静翔咧着嘴,“谢了,我还想优闲一阵子。” 当年可是大伙说好,宏曜集团他们只出资不出面的。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不算假期的假期,可以好好的轻松一下,他才不会又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扛。 辛原炜的如意算盘在宫静翔的拒绝下破灭,他很后悔当年为什么会那么好骗,现在他才会在这里欲哭无泪。 但金语彬却是笑得很邪恶的对一脸不快的他说:“原炜,听说你的秘书最近被人追得很紧,是不是?” 金语彬的话让辛原炜呆了一下,不过却吸引了另外一个人全部的注意力。 “你怎么会知道?这半个月来是常常有人送东西给晓音,不过我听她说那是她的——”辛原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 “原炜,你刚才的提议还有没有效?”只见宫静翔满脸的怒意。 “当然有,随时都有。”辛原炜茫茫然的回答。 “我明天就来上班!”宫静翔摔上门离去。 “他是怎么一回事?”辛原炜转问笑得很夸张的金语彬。 “没事。”金语彬掩不住唇边的笑。从静翔的反应中可知,他跟晓音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感情存在。 “到底是怎么了?”辛原炜一头雾水,但没有人要为可怜的他解答这个问题。 ☆ ☆ ☆ 走出辛原炜的办公室,愤怒的宫静翔大力的打开秘书室的门。 “我要跟你说几次,你才会改掉这个坏毛病?还有你怎么能在他们面前对我毛手毛脚的?”晓音一看见宫静翔就开口数落他,没有注意到他沉着一张脸。他都快要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了。 “你……”宫静翔开了口,却不知道要怎么问有人追她的事才好。 他的嫉妒也太猛烈了吧?况且他们已经是夫妻,他怎么还会介意有别人追他老婆? 但他就是介意得要死,要是晓音喜欢上另一个男人,说要跟他离婚怎么办? 对了,晓音从来没有说爱他,那她为什么嫁给他呢? “怎么了?”她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我……”宫静翔还是问不出口。“你回家,我们再谈。”说完,他再次摔上门离去,无法面对可能发生的答案。 晓音满脸莫名其妙的注视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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