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高级干部抱着一个清秀而狼狈的少年进入大楼的消息,马上就传遍了整栋大楼,许多好奇的人趴在窗户上偷看着。高大的男人抱着少年,那情形看来十分的诡异,但是又有着某种说不出的协调感,就像他们原本就是相属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唐霸宇从办公室内走出来,抱起浑身脏乱的女儿。他的脸色阴沉,暗示着愤怒的情绪。身为“太伟集团”的总裁,家人的确不时受到威胁,虽然每次都逢凶化吉,但是他不容许家人受到半点的危险,因此任何胆敢对他家人不轨的歹徒,他绝不宽待。
  “刚刚在外头有一些不怕死的家伙,想要绑走唐心。”商栉风淡淡地说道,伸手拍拍身上的灰尘,礼貌的模样看来十分温文。
  “是蔡震方的人,他在酒吧里大概认出我了,知道贩卖情报的事情被泄漏,所以狗急跳墙地想孤注一掷。”杜丰臣说道,仍旧抱着莫安娴,不肯放她下地来。
  众人的讨论焦点都落在蔡震方的身上,面对杜丰臣始终抱着“莫安贤”的怪异景象,反倒没有多说什么,他们自然的态度就仿佛眼前的这一幕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我已经通知大楼内的警卫,注意蔡震方的行踪。我想,他大概还不知道属下的行动已经失败,在短时间内还会做困兽之斗。”雷霆沉稳地说道,转头看着窗外,淡漠无情地耸耸肩。“至于大楼外躺的那些人,就不用理会了,为那些人渣叫救护车只是浪费了。”
  “很好,各自进入瞥戒状态,我要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知道,背叛我、危及我的家人会有什么下场。”唐霸宇冷笑几声,抱着女儿往办公室内走去。
  雷霆与商栉风点点头,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也各自离开。
  “放我下来。”安娴脸色微红地抗议着,她还是男装呢,他怎么能够这样抱着她?看在别人眼中不是奇怪到极点吗?
  “你受伤了。”他不容辩驳地说道,罔顾众人好奇的眼光,以及老友们嘲弄的表情,笔直地将安娴抱进他在“太伟集团”大楼内专属的办公室里。
  一进入室内,安娴慌忙地下地,但是因为先前遭到的攻击,她的双腿有几分钟几乎便不上力气。她的身子晃了晃,还是只能握住杜丰臣坚实强壮的手臂。她从来不曾依赖过谁,但是依赖他的感觉并不难受,他虽然浪荡不羁,但是却在危急时会提供她最安全的保护。
  “都只是一些擦伤。”她不安地回答,抬头环顾室内。这是一间豪华的办公室,有着最精良的办公设备,但是很显然地不常被使用。她看见办公桌上有着他的名牌。
  他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这是我专属的办公室,要是事情太紧急,就会住在这里。里面有浴室跟卧室,你去清洗一下,我去派人送衣服上来。”他说道,那神态几乎与唐霸宇无异,同样地冷静果断。
  “有这么好的办公室,你为什么还要窝在那间仓库里?”她无法理解,不疑有他地往浴室的方向移动,忽略了在身后,他的眼神过度炙热地紧盯着她的身影。
  “我悠闲惯了,坐不住办公室的。”他的嗓音紧绷着,声音十分不自然。表面的冷静其实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打草惊蛇,在这紧要关头是要好好安排才是,否则到嘴边的肥肉恐怕又会给逃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让她有逃离的机会,这一生他是要定她了!
  安娴点点头,没有做细部的追问。她一身的泥巴尘土,实在很不舒服,在听见这里有浴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清洗。走进浴室的她完全没有想到,身后的杜丰臣其实心怀鬼胎。
   
         ★        ★        ★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冲走了泥沙与尘土,也带走了肌肉上的酸疼。莫安娴闭上眼睛享着热水的照拂,雪白的娇躯在热水下变成粉红色,假发早就被遗忘在一旁,长及臀部的黑发覆盖在身上,让她看来十分的女性化。
  修长的身段在水雾中,隔着半透明的彩绘玻璃,呈现出最诱人的一幕景象,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她掬起水花,洒落在肌肤上,浑然不知此刻的一举一动已经落入一双犹如火焚的锐利黑眸里。
  浴室的门被关上,轻微的声响让她震惊得停下动作,在淋浴间里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物品,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紧张地瞪视着彩绘玻璃上所映出的高大身影。
  这里是专属办公室里所附设的浴室,谁有胆子敢进来?疑问在她脑海中成形,旋即得到解答。她根本不是受到保护,而是闯进了狼窝里,这里可是他的地盘,而他先前的举止,又表明了他对她的居心匝测。
  “小倭寇,先前那场运动,让我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泥沙,怪不舒服的。再说等一下又要去开会,我总不能穿着这身破烂衣裳、蓬头垢面地去开会,时间实在紧迫啊!”他在彩绘玻璃外感叹着,一面煞有介事地开始脱衣服。
  安娴紧靠在墙壁上,全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了,她紧盯着彩绘玻璃,因为感受到危机而不由自主颤抖着。
  “我马上就洗好了,再给我几分钟。”她连忙建议着,恐惧先前的事件会重演。当时他喝得烂醉,还可以勉强隐瞒过去,但是此刻他无疑是清醒的,她还能欺骗下去吗?
  “不用急了,我们一起洗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你知道的,时间就是金钱,况且老板要求员工要守时。”他说出一个又一个牵强的理由,嘴上的微笑缓缓扩大,已经剥除了最后一件文明束缚。
  “不要进来……”她发出绝望的哀鸣,眼睁睁看着浴室的彩绘玻璃被推开。她无处可躲,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里,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隐约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
  他站在那儿,高大而黝黑,结实的男性体格充满了美感及威胁,让人移不开视线;赤裸的身躯上有多处伤痕,像是战士的勋章,此刻的他看来狂野而充满侵略性,像一头野兽,执意要来捕捉属于他的猎物,锐利的黑眸里有着情欲的火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啊,小倭寇,这真是个惊喜啊!清秀的少年竟然有着这么漂亮的女性胴体耶!”他嘴角的笑容不减,手中还勾着那条原本束缚着她胸部的绸带。“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在外面发现这条活像是缠脚布的怪东西。”
  “我可以解释的。”她虚弱地说道,知道一切全都毁了,此刻罪证确凿,她根本没有办法圆谎。她此刻赤裸的娇躯、柔美的女性曲线已经证实了一切。她看见他眼里的炙热,属于女性的直觉让她慌乱地想避开。
  潮湿的长发只勉强覆盖住她莹白的身躯,但是却提供了更多的想像空间,无助的模样美得让人喘息。他必须深呼吸,才能克制血液中的狂潮。
  原本就知道她是美丽的,先前浴池中的那一夜的情形还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他不断地想起那一幕,身躯因为渴望她而疼痛着。
  “很好,我也正打算好好地听你解释,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你可以慢慢地说。”他的笑容看来十分邪恶,松开手中的绸带,他无视于自身的赤裸,大步走近她。
  他刚刚不是说在赶时间?怎么这会儿变得有时间可以听她慢慢解释了?她混乱的神智里隐约感受到不对劲,很努力地想把身子缩成一团。“最起码你要让我穿上衣服啊!”她绝望地说道。
  但是他置若罔闻,坚实的男性双臂握住她的粉肩,将她从角落里拉起,执意要审视她美丽的身段,饱览她无瑕的身子。他的眼里有着火炬,像是可以烧穿任何的东西,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的身子。
  “欺骗的人没有要求的权利,小倭寇,你欠我的不仅仅是一个解释而已。”他缓慢地说道,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颈项。
  她的身躯因为羞窘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她从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如此暴露,先前在浴缸里,虽然与他的身躯接触过,但是那时还有浴水遮掩,而他也醉得神志不清,不像是此刻,她的所有都在他的眼前一清二楚地呈现,根本无处可躲。
  他仔细看着她,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后靠在墙上,之后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淋在两人身上。他眯起眼睛,只有急促的呼吸证明他的情绪正因她而激动着。
  “小倭寇,你简直该死到家了,竟然将这些隐藏起来。”他的声音低哑,在诉说的同时,炙热的唇落在她颤抖的肌肤上,沿着她的眼,缓缓地往下吮吻,不错过任何细微处。
  她咬着唇,克制着不在他的吻下发出声音,喉间翻滚着猫咪般的细细呻吟,她勉强维持着理智。她当然要将女性的身躯隐藏起来,瞧他目光如火的模样,她要是以女性身分回到台湾,杜丰臣大概曾往最短的时间内就穷追猛打,执意将她追求到手。
  他托起她的下颚,长指滑过她的唇,邪恶的笑容没有减少,反倒还加入几分调侃。“我现在才发现,你长得跟我先前所救的异国美女很像。是啊,实在太像了,简直就是同一个人!”他逼近她的脸。
  “什么被你救?你根本就只是带着我逃命而已。”她激动地回嘴,想起他先前的胡说八道。
  “啊,难怪我在宣扬的时候,你会气成那样。”他逗弄着她,低头轻吻着她胸前的雪白丰盈,轻啃着她丰盈上的粉红色花蕾,直到那花蕾绽放。她喘息着,四肢因为他的侵袭而软弱着。“我还是能让你娇喘的,不是吗?”他坏坏地说道,抬眼看着她。
  “住手!”她挣扎着,抗拒着他,同时也抗拒着自己。虽然有温热的水花淋洒,但是她的身子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同时在发冷与发热,他的亲匿在她体内点燃了一把火炬,让她难耐地挣动着。
  他的手滑下她的颈项,黑眸里有着激狂的火焰,等待此刻已经太久,他期待着能够得到她。“我记得这个,柔软、丰盈,”他的手由她的酥胸往下滑去,经过她的纤腰,流连忘返地游走着。“纤细。”他低头吻上她的身子,黝黑的手继续往下探去。
  “你记得?那时你醉得神志不清。”安娴勉强说道,想要摆脱他的拥抱,奈何他的双臂像是铁条般,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身躯,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小倭寇,你该改改日本人不知变通的性格。”他如谜般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忘了告诉你,我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再多的酒也不足以让我喝醉。”他抵靠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
  安娴整个人僵住了,像是被水泥定住般,一瞬间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在脑子里消化着他所说的话语。
  怎么料得到,他竟然邪恶到这种地步,竟然——
  “但是,那时我已经敲昏你了。”她愣愣地低语着,努力回想那一夜的种种。
  “要是那么轻易就被敲昏了,我还能在江湖上混吗?我最美丽的小倭寇,那叫演技,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吗?”他完全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愤怒的红潮袭上脸庞,她终于从震惊中醒来,一双眼睛闪烁着愤怒之火,逼近他那张带着该死笑容的脸庞。“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从那一晚之后你就知道了,而你竟然还在戏弄我?”她愤怒地敲击着他坚硬的肩膀,但是他的身躯太过结实,拳头落在他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用处。
  “没错,我是在戏弄你。小倭寇,我在惩罚你,惩罚你欺骗我,竟敢将这美丽的模样隐藏起来,不愿让我欣赏。不要急着责怪我,是你先开始这场欺骗的戏码,我们互不相欠的。”他脸上仍是那无赖的笑容。
  “该死的你!”她激烈地咒骂着,甚至潜意识里想用咒骂来转移此刻太过强烈的情欲氛围。
  “我只是照你的希望,陪着你演戏。”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她怒张的小嘴,不让她有继续发言的机会,占有了柔软芬芳的红唇,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他将她的手腕往上高举着,恣意享用着她臣服的模样。
  赤裸的身躯间没有任何的阻碍,他们的身躯同样原始而美丽。
  安娴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因为他的侵犯而软弱。她无法否认,她其实也渴望着他,但是怎么能够承认,她竟然会爱恋上这个无赖般的男人。
  她回应着他的物,试着用他的方式回吻他,在听见他低低的男性吼叫声,感受到他高大的身躯颤抖时,心中有着陌生的骄傲。这么强大的男人,竟因为她的细微动作而颤抖,她并不是唯一被情欲影响的人,他同样也被她所影响。
  原来,先前的那些举动在戏弄她之外,也是因为渴望着她,所以他的视线始终是灼热地、不停地跟随着她。他早就揭穿了她的真面目,看穿她伪装之下的美丽。
  安娴感受到他下腹的坚硬欲望,轻抵着她敏感的花核,缓慢而持续地碰触她,学着口舌轻探的韵律,暗示着即将来到的占有。她的芙面是烫红的,是因为羞怯,也因为初尝陌生的情欲。她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渴望,他带给她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惧。
  他的指滑过柔软白皙的小腹,之后大胆地探进她最柔软的敏感处,轻揉着那里的花瓣,缓慢地探入她的湿润中。他紧盯着她的眼,看着当他的指探入她体内时,她惊慌与难耐的模样,美丽得让他叹息。
  “不要……”她慌乱羞怯地想制止他的入侵,但是他高大的身躯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将最脆弱的柔软暴露在他眼前。
  “我也记得这个,紧窒而温暖。”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煽情的意味,灼热的字句缓缓地吐在她发烫的肌肤上。他缓慢的抽出与探入,模拟着即将到来的缠绵。他的欲望坚硬而疼痛着,几乎等不及要占有她。
  安娴在热水的淋洒,以及他的诱惑下喘息呻吟着,被夹在他的身躯及墙壁之间,她根本无处可逃,而他所撒下的情欲之纲,更是让她难以逃离。
  “你呢?你记得吗?”他询问着,努力诱惑着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她激烈地摇头,不愿意给他该有的反应。他那么无赖,不停地戏弄着她,她怎么能够给予他激烈的回应?
  “是吗?那么我应该再努力一点,看看是否能够唤醒你的记忆力。”他微笑着,毫不放松,撤出拇指轻揉着她敏感的花核,仍旧持续着进入、撤出的动作,看着她在他怀中翻腾着,身躯染上美丽的红晕。
  她的身子颤抖着,因为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电流,过多的狂喜窜过它的身躯,让她无法思考,原先紧握着他的手腕是想要移开他的手,如今却紧紧地将他的手按在原处,她因为那些狂喜而无法思考。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身躯剧烈颤抖着。
  “小倭寇,我不曾忘记过,你是个多么热情的小东西。”他低语着,看着在高潮中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她。她的柔软幽径紧密地包裹着他,温暖而湿热,情欲的花蜜沾惹了他的指,在他的诱惑中,润滑了他的进占。
  安娴神志不清地喘息着,别无选择的只能紧抱住他。她还在先前的激烈高潮中震颤着,感觉就像是飘浮在海面上,过多的狂喜还没有褪去,她只觉得一切都如此的不真实。
  她隐约地感觉到,身子被杜丰臣抱起,离开浴室,之后落在柔软的床上。她悠悠地张开湿润的眼,看着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社丰臣;他的身躯高大而黝黑,在此刻看来十分的性感,那原始的魅力,可以诱惑任何的女人。
  两人的身体还是潮湿的,水珠滴落在地上及床垫上。
  “我们会把床弄湿的。”她不安地低语,感受到床单干爽的触感。
  “别去理会那些。”他不以为意,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慵懒地抬起手,抚过他身上的一些伤痕,好奇地探索着,换来他不由自主的抽气。
  “为什么会有这些伤?”她小声地询问着,感受到他高大的身躯缓慢地将她压入柔软的床垫。他炙热的身躯像是一座牢笼,牢牢地困住了她,他的怀抱就是她如今的天地。
  “以前在警界时留下的纪念品。”他淡然说道,轻描淡写地避开那些惊险的场面。他现在可没有心思谈过去的冒险史,所有的神魂早就被她夺去,他是如此饥渴地想要她。
  她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原来她先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外表,掩饰在慵懒的外表之下,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战士。她其实早该知道的,灵魂里早就感受到他的优秀,但理智偏偏还要抗拒,她是多么的愚蠢,没有看清彼此之间的渴求。
  他低下头吻着她。“小倭寇,我要你,你能感受得到吗?”他低喃地说道,黝黑的身躯摩弄着她的柔软雪白。要他说出这些话其实是困难的,他虽然外表浪荡不羁,但是在遇见真正倾心的对象时,才会说出这些话语,他是真的想要她,但不仅仅是这一次,他多么想要将她长久地留在身边。
  他的手覆盖住她浑圆的臀轻捏着,爱抚带着占有性,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他抱紧她,坚硬的欲望抵着她的花核,证明了他的情欲。
  她无法回答,只能颤抖着,原先慵懒的情绪褪去,她再度被他撩拨。她怎么会感受不到?他的身躯紧贴着她的,紧绷的肌肉环抱住她,像是要将她融入胸膛里。
  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俯视着无助的她,将她的双手举高,炙热的唇落在她敏感的颈部肌肤上,缓慢地舔吻啃咬。
  安娴在颤抖着,知道即将成为他的女人。她还来不及跟他说,告诉她是初次,但一切迟疑都是枉然的,她也被他诱惑得如此想要他,她也不能再等待。
  “丰臣……”她低语着他的名字,瞪大眼睛感受到他的指轻揉地拨开她的花瓣,之后巨大的灼热轻触着她最敏感的一处,两人的眼睛紧锁住对方,在彼此的眼里看到自己。
  他弓身一挺,坚硬的欲望滑入她的体内,突破了那层处子的薄膜。在他发觉时,一切已经太迟了,她紧闭上眼睛,承受着疼痛。他想要撤开,但是她紧抱住他的身躯,不许他离开。
  “不,别走。”她喘息着,等待着那阵撕裂般的疼痛快些过去。他已经在她体内了,巨大而灼热,像是在她体内注入一把火焰,从内部将她焚烧。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困难地说道,没有想到她仍是处子之身。
  杜丰臣俊期的脸庞上都是苦苦克制的汗水,他用手肘撑着身子,悬宕在她之上。她是那么的柔软温热,紧密地包裹着他,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狂喜,他是费尽自制才能克制,不像是个莽夫般急速地要了她。但这可是一件最可怕的酷刑,天晓得他有多么想要她。
  “那不重要的。”她喘息着回答,挤出一抹微笑想安抚他。“再说,已经不那么痛了,我刚刚只是被吓着。”她解释着,因为他的存在而感到新奇,她试着动了动,却诧异地感受到他的欲望在她体内滑得更深些。
  “小倭寇,别动。”他呻吟着,没有想到会经历如此甜美的折磨。
  “真的不痛了。”她继续说道,双手抚在他的胸膛上,尝试着吻他紧绷的肌肤,想要安抚他。在看见他为她如此的担忧时,她的心里有着甜美的暖流,感受到被疼爱的愉快。
  “但愿如此,小倭寇,因为我实在无法忍耐了。”他低语,伸手到两人结合处,长指沾上她的花蜜,抚弄着她的花核,之后开始缓慢地抽动,享受着她紧密的包裹。
  狂喜在她的体内爆发,因为他的律动,让那些火焰更加炙热,她很快地遗忘了疼痛,那么多的快感在刺激着她的身子,她虽然生涩,但是仍旧能顺从本能,在他的身下拱起身子。伴随着他有力冲刺的,是她柔软的娇喘,她几乎无法承受他所给予的,他是个太过慷慨的情人,奋力地在她体内移动着,带来惊天动地的喜悦。
  他的灼热欲望在她的花瓣间挺进,骠悍地冲刺移动着,用最癫狂的动作带给两人欢愉。他紧握着她的腰,唇吸吮着她的粉红色蓓蕾,感受到她激烈的心跳。
  安娴紧闭着眼睛,双手攀附着他高大的身躯,承受着他有力的冲刺。当她睁开眼睛时,他盛满情欲的黑眸紧盯着她,专注着她的每个反应。
  “还会疼吗?”他用暗哑的声音询问,手指仍旧没有放过她,在她敏感的花瓣间揉弄着。
  她无法回答,只能呻吟着,仰起头露出雪白的颈项,感受他益发急切的冲刺,当他的指揉弄着她腿问的喜乐之源时,她逐渐感受到渐增的压力在体内累积,她瞪大眼睛,颤抖地承受着他的冲刺。
  他凝视着她梦幻般的眸子,原先温柔缓慢的动作,随着力量的增加,逐渐变得深刻而激烈,他的欲望深埋在她柔嫩的体内,带给她最彻底的喜悦。
  “跟着我,在我拥有你的时候,好好地看着我。”他专制地说道,继续在她的体内移动,感受着她温柔甜蜜的紧缩,知道她即将碰触到那灿烂的终点。
  “丰臣——”她喊出他的名字,狂喜的浪潮太过激烈,她再地无法承受,在他的冲刺下,她感受到那知烟火般的爆发。她颤抖地呼喊着,猜测着今生大概无法再离开他的怀抱。
  他发出男性的满足低吼,在她体内做出最后的冲刺,之后将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深处。他不曾如此忘情地与哪个女人缠绵,更不曾给予任何女人为他孕育子嗣的机会。但是他已经太过在乎安娴,甚至私心里希望着,能够让她怀了他的孩子,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
  想到她为他怀孕的模样,他几乎冲动地想再要她一次。
  但是她初尝男欢女爱的事实,让他不舍得在初次就要得她太多,深深的怜惜情绪在他胸中升起,他紧紧拥抱她瘫软如棉的身子半晌,之后俐落地下床,进入浴室中拿出一条温热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腿间的血迹。
  “如果你事先告诉我,我会温柔些的。”他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身躯,关怀地问着她:“我是不是要得太多?你还会疼吗?”
  无法回答那些羞窘的问题,安娴索性将烫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向他的表情。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在两人激烈的缠绵过后,她的身上被烙上他的痕迹,今生注定是他的女人了。她知道他有多么固执,更感受到他需索她的坚决,他是不会放她离去的了;而她,正欢迎着他的囚禁。
  “安娴。”他呼唤着,头一次叫唤她的名字,男性的嗓音十分温柔。
  “我好累,让我睡一下。”她发出微弱的请求,不愿意跟他讨论先前那些令人羞红脸的问题。
  杜丰臣不再逼迫她,只是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抱中,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上,暗暗决定要这样拥着她一辈子。
  在他胸膛上昏然睡去之前,她还勉强想起他先前所说的话。
  “你说谎。”她喃喃低语着,其实已经逐渐进入梦乡。
  “我说谎?我哪里说谎来着?”他满意地搂着怀中的小女人,挑起浓眉。
  她更往他宽阔的胸膛靠去,用脸揉揉他坚实的胸肌,打了个呵欠。“我们两个一起洗,根本不能节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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