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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无聊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三角中,都怪这只受伤的手,害她如同废人,连画个图也不行,还笨手笨脚的。 本是好意帮忙递茶水,谁知道把茶壶打翻了。 “发呆啊!”霓云拿了一个袋子进来。 “我都出院一个月了,这只手还得绑着,连动都动不了,害我闲得都快发霉了。” 霓云了解以雨桐活泼的个性,如此拘限她确实是让她难过。 “喏!你的最爱,拿了可别喊无聊了。”霓云将袋子放在桌上。 雨桐赶紧打开。是录音带,桑洛杰的,她欣喜的叫道:“你不是讨厌他,老说我老大不小还迷偶像,怎么还买这给我?”她拆掉外膜包装。 “看你无聊啊!” 雨桐将音乐带放进收录音机里。“一起听,保证你耳目一新。”她按上PLAY键,坐回椅子。 不一会儿,低沉喑痖的声音缓缓流泄而出—— 静静地静静看你熟睡的身影 请相信你是我一生最终的唯一 不曾说过有一天会让你离开我 只是我一直以为你最舍不得的是我 留给你留给你是破碎支离的心 从今后我要好好的想想我自己 为你付出是嫌少或不够 现在的我只想对苍穹呐喊 我爱你虽然你已经放弃 我爱你伤心不能再继续 我爱你虽然你已经远离 我爱你岂只一句话就说得清 要不是我学不会去相信 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个结局 我真的真的还想你 因为这是我自己自己的错误…… 霓云沉浸在桑洛杰歌声所编织出来的悲伤中,他的歌喉带着一种历经爱情伤痛的沧桑,幽怨得让人不禁掬一把同情泪——好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 她擦掉眼角沁出来的泪,转过头正要对雨桐说话,却被雨桐吓住了。 “雨桐,你……”霓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雨桐泪水纵横的脸,雨桐还不时用手抹去。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哭,只觉得……觉得好心痛,好像有人……揪着我的心”。 霓云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难道要告诉她——因为她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所以才对这首歌感触良深? “霓云,我有种感觉,好像心底有个盒子,但是打不开,我可以知道那件事对我很重要。而且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梦到一个男人,他常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如此幽柔缠绵,可是每当我想看清他的面容时,却总是一片雾NB427NB427的,你知道他是谁吗?”雨桐像个孩童直瞅着霓云追问,一双眸子尽是悲戚。 “雨桐,你别在意那个梦嘛!说不定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胡思乱想好吗?” 瞧见霓云脸上的担忧,顿时,她了解自己的车祸带给霓云心理上多大的负担! 雨桐拚命压下到喉的反驳,“知道了!对了,陈医师要我问你,愿不愿意和他去音乐厅听纽约交响乐团演奏,顺道用个罗曼蒂克餐。看来陈志骐真的打算追你。怎样,有没有心动?” 霓云正经八百地观了雨桐一眼,“你可别乱说,我对他没意思,你转告陈志骐,就说我喜欢摇滚乐,讨厌古典音乐就行了。” “霓云,你干嘛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看陈志骐很憨厚嘛!当医生太太挺炫的!”雨桐可不是为陈志骐讲话,而是她从未见过霓云交男朋友,霓云年纪也不小了,女孩子的青春可短了。 “雨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当我终于完全脱离它,我还有可能再跳进去吗?何况这次购的是我的人生。” “霓云,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父亲,你的想法太偏激了。” “雨桐,我什么都不强求,如果有注定和我结婚的人存在,我怎么躲也躲不过,不过,我知道那人绝不是陈志骐。” 雨桐愕然,霓云表明跟陈志骐不来电了,唉!她已经尽力了,算陈志骐倒霉了。 “霓云,快中午了,我去买便当,你想吃什么?” “叫泯香去就好了。”她担忧的看着雨桐额上的伤。 “不要啦!刚刚我弄倒茶水,害得泯香手忙脚乱,你要吃什么我去买就行了。” 霓云想想后说道:“你吃什么就帮我买什么吧!” “好!”雨桐拿了皮包就冲出去。 霓云笑了笑,关掉音响。 ☆ ☆ ☆ 雨桐奔下楼梯,向柜台小姐打了个招呼,一拉开玻璃门,阵阵冷风迎面而来,皮肤的水分似乎就要被风拧干一般。 拉拉颈上的白围巾,她不禁载声怨道地埋怨台北的天气。阴雨绵绵更添增寒意,雨桐勇敢的踏出去,一阵冷风正巧袭上她的身子,她不禁暗骂自己忘了带外套,再跑回去拿又懒,想想,拉了拉身上的白羊毛衣,决定就这样出去。 刚走了几步,突然一件风衣披在肩上,当她尚未认清来人是谁,他已劈头开骂。 “你有没有脑筋,穿这样也敢出来,你嫌命太长了吗?”劭闵小心翼翼的帮她穿上风衣。他原来是谈完了一笔生意,经过雨桐的公司时,抱着碰运气的心理想来找她,却正好瞧见她在这种寒冷的天气竟然只着毛衣、牛仔裤,难道她不知道今天台北温度只有十一度而已吗? 雨桐侧着脸磨蹭风衣领口上的貂皮,对于眼前这位男子柔意万千的举动,居然有一种感动和心动。 天啊!庄雨桐,你大花痴啊你!居然对一个陌生男子心动,纵使他长得帅毙了也不成! “先生,你认识我吗?我好像没见过你眺!” 本来低着头帮她扣衣扣的劭闵一听见她的问话,立刻抬起头看着她,但继而心想,她可能还在赌气,幸好口气中没有断然的拒绝。 他捧着雨桐的脸颊说:“我知道你在赌气,至于洁妮的事,我可以解释的。”他发现雨桐眼中尽是狐疑与……陌生,要不是这脸蛋、这身子自己如此熟悉,他真会以为他认错人了。 “洁妮?我不认识她,你认错人了。” “雨桐……你是谁?”霓云手上挂着一件外套,她是特地拿衣服出来给雨桐穿的。 “我不知道,不过他说他认识我,霓云,你认识他吗?”雨桐转身问霓云。 霓云打量眼前这名器宇轩昂的男子,心中已有了谱。她终于知道雨桐为什么会为他痛不逾生,他确实堪称人中之龙。 劭闵接受霓云评论的目光,由她的眼瞳中,他看出赞赏和……保护?保护谁?难道…… 不等霓云开口,劭闵说道:“商小姐,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霓云点点头:“雨桐,你去买便当,我有事和这位先生谈一下。” 雨桐虽然不喜欢被蒙在鼓里,但看两人阴沉的目光,她决定先离开得好,但边走还不忘回头望,深怕两人大打出手。 “你是柯先生吧?” “显然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雨桐和我之间的事。”劭闵嘲弄的说。 “停止你的敌意。你和雨桐的事只有你知道罢了,而我希望这事你能搁在心底,永远则说出口。” 劭闵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你什么意思?”突然,雨桐那双茫然的眼出现在心头上。“她怎么了?” “她出了场车祸。” 劭闵不喜欢她的淡然,仿若他和雨桐毫无关系。“可是她好了,据我所知,那位医生的医术精湛。” “没错,她好了,而且忘了一件带给她深刻痛苦的事,这是我唯一感谢那场车祸的地方。因为我不要她记起你,不要看她连睡梦中都淌着泪。”到后来,霓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叫。 而随着她所说的话,劭闵脸上的血色褪去,他不可置信的问:“她忘了我?忘了我?” “没错。” “不。”劭闵断然拒绝相信有这回事,激烈的强调:“我要她记起我,我要她记得我。” “不行,你到底存什么心,依雨桐死心眼的个性,他不会轻言放弃任何事,而她却放弃对你的记忆,难道你还不懂?” “我有着爱她的心,而且没有人……没有人能阻挡我让她恢复记忆的决心。”他眼中的执着感动了霓云。 她悲哀的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不管你打算如何做,只要求你好好善待她,而且你必须说服她。” 劭闵知道他已得到谅解。“我发誓好好待她。” 霓云只是转身往大楼内走去,心中不住地祈祷,天啊!别让我的决定造成错误。 劭闵万般怜惜地看着对街走来的小女孩。在他心里,她永远是个小孩,瞧她低头踢着小石子,穿着他的大衣,显得多么娇弱啊! “回来啦!” 雨桐双肩一颤,有点收不住势的往他怀里撞,猛的抬头,刚巧跌落他深情似水的黑潭中。 “怎么?吓呆了?”劭闵轻拧着她挺俏的鼻头。 这景象好熟悉……但在哪遇过呢?一种期待与逃避心理互相搏斗,最后逃避赢了,她不再思考。 “你还在这儿啊!”雨桐斜观着他,故意装作不在乎的问道:“你刚才和霓云谈什么?” 劭闵轻笑,“你可以和我进车里谈一下吗?我有重要的事同你说。”他指指停靠在一旁的中军一跑车。 雨桐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她轻轻颔首坐进车内,而劭闵由另一边上车,上车后便直盯着她瞧。 她瘦了,是因为车祸的缘故吗?仅是一场车祸就让他俩距离更远,她全然忘了自己吗?同样的容颜,同样的让自己心悸啊! 劭闵语气不稳的问:“你还记得我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想抚摸她的脸颊,却又有些犹豫。 雨桐知道这件事对他很重要,她郑重的点点头。“我真的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是谁。”霎时,她似乎看见他眸中一闪即逝的伤痛。 劭闵悲哀的看着她茫然的眸子,它曾经是盈着爱意凝视自己的啊!猛然,那夜她车祸受伤前的眸子又浮现在脑海。 该死的!柯劭闵,你伤得她太重了,无怪乎商霓云会用如此防范的态度对待你。 这是我唯一感谢那场车祸的地方。因为我不要她记起你,不要看见地连睡梦中都淌着泪。商霓云歇斯底里的那段话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重复。 是的,或许这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一次赢回她的爱的机会。 不让她带有任何伤痛的回忆是好事!瞧她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盯着自己,劭闵轻缠住她的秀发把玩。 虽说是好事,他心中却无端地泛起涟漪,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身边的念头竟是如此强烈,但是又该如何将她从此留在身边? 对了!何不告诉她,自己是她老公。他俩本就是未婚夫妻,又有夫妻之实,何况万一她怀孕了可怎么办? 一切似乎是那么巧合,至于结婚证书,就想个方法骗她签字吧!这一切都为了爱她。劭闵如此告诉自己。 “我是你丈夫啊!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劭闵捧着她粉嫩的脸说。 雨桐杏眼圆瞪,不能置信的想摇头,却被他的手箝制住。“不可能的,不可能,霓云根本没告诉我,你骗我,如果你是我丈夫,为什么我不认识你?”她指控似的反驳。 劭闵波光流转着懊悔。“我们是一见钟情,继而闪电结婚,知道的人并不多。因为口角,所以你开车出去,结果发生车祸后,记忆中独独遗忘了我,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雨桐瞪着黑眸,虽然她没有任何记忆,但无端的风却将心湖吹皱,她哀怨的看着他,“真的吗?” 劭闵明白她问什么,连忙执起她的手,“这是我雷度庞贝伯爵家的传家之宝,你真的是我老婆。和我回去好吗?” 雨桐在他真诚的凝睐下,心神一眩,缓缓点头。 这一点头仿佛魔杖,一扫劭闵眼中的阴霾,露出向阳似的灿烂笑容。“你答应了!答应了可不能反悔。”他欣喜若狂的轻吻她。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却让雨桐感觉像是触电一般,居然浑身麻麻酥酥的。 当她回神,正好对上一双打量的眸子。 天啊!窘死了,她居然对着他傻笑。 “我拿便当上去了。Bye!”她打闭车门想溜掉。 倏地手臂被捉住,雨桐再回过头。 “你拿上去后下来,我带你去吃饭。”他真舍不得她消失片刻。 “不用了,我有买便当了。”她提起手上的两个便当说道。 “不行。你瞧你;瘦巴巴的,还老吃些没营养的食物,病体初愈,也不吃些营养品,我带你去吃大餐。”他乘机捏捏她的粉颊。 “什么没营养,这是鸡腿饭咆!”雨桐试着对劭闵说明。 “和我去吃饭不好吗?” 被他突然这么一问,雨桐本能的耸耸肩,“不会啊!” “那就对了,我等你。快点下来!”不等雨桐反应,他硬推她下车。 雨桐一愣一愣的走进大楼。他真是霸道,难道就不会说他喜欢和她用餐吗?说不定自己还会挺高兴的请他吃一顿。 ☆ ☆ ☆ 雨桐无聊的摸摸桌边的绒布块,眼睛动也不动,一看就知道是在发呆。 打从被他接回来之后,他老当自己是琉璃似的捧在手心,连她要去上班也说她手不方便,最好“待”在家中,结果她真的快“呆”了。 劭闵每晚回来便对她嘘寒问暖的,简直疼她入骨,问题是,他送她上床后便出去了。有时候应酬到三更半夜,她真怀疑是否自己魅力不够。 思及此,她暗下决心!今晚是个很好的开始。 ☆ ☆ ☆ 雨桐一双晶莹的眸子直盯着墙上的时钟,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他做什么大生意去了!她不相信办公大楼现在还在上班,毕竟下属不是机器人,看他铁定跑去鬼混了。 突然传来的开门声令她惊觉他回来了,好像进了书房。 一身睡衣的她也不披上睡袍便奔出去。书房半掩的门透出微弱的光线。 果然在书房。 她装出一副深闺怨妇的哀怨状,以不大不小的力气打开门。 劭闵明显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她,似乎放松却又紧张的走过来。 “怎么了?额头痛还是手痛?”他将她揽入怀中,仔细的审视她。 雨桐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你怎么爬起来,都凌晨一点多了。”劭闵的指责语气中带着怜惜,他轻轻为她拨开落在额前的发丝。 “人家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我们来聊天好不好?” 劭闵无限柔意的对上她希冀的目光,她这阵子确实闷坏了。 “你想聊什么?星星、月亮?” “才不是。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有外遇?你不用马上否认,我希望你明白我不会无理取闹,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讨论,我有三个提案——”她举起手指,正要开始说。 “天啊!是谁告诉你这种荒唐的事。哦!我非宰了他不可,是谁告诉你的?”劭闵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你别激动,你看你嘛!你老三更半夜回来,又不找我,根据我看电视得来的结论,你八成外面有所‘寄托’。” “电视?”劭闵的口气充满不可置信,仿佛不知道电视是啥东西。 “就是黑色外壳,播放各种节目的——”雨桐像小老师似的解释。 “OK!我知道电视是什么。问题是你不是很少看那些爱情伦理大悲剧的吗?” “无聊嘛!总不能每天对着墙发呆吧!” “以后别看那种东西,看多了,人都跟着神经质了,而且还得到一些不良影响,从明天起我早点回来陪你。” “那我可以跟你去公司吗?”她的小脸写着冀望。 “得寸进尺哦!”劭闵语气中含着屈服的意味。 “没有,丈夫陪太太是天经地义的事,说得寸进尺太差劲了。” “你哦!别的不会,就最会撒娇进而达成目的。” “好不好嘛?!人家在家里好无聊,你又不准我整理家务,整天作白日梦是会提早得痴呆症的地!何况到公司去,我还可以帮你跑跑腿、送迭文件,如何?”雨桐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毫不明白这动作太引人遐思了。 一种她特有的青草馨香扑鼻而来,令他好想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劭闵心不在焉的回道:“你是我老婆,怎么能让你当小妹,而且你跑来跑去我也不能安心……天啊!你搞什么?”他猛然拉关雨桐的手,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因为她刚才手不安分地直在他身上抚摸! 雨桐无辜的扁扁嘴,“你上衣扣子很稀奇嘛!借玩一下。不过,你胸肌挺结实的。”说完还证实性的戳一下。 劭闵简直快疯了,他很久很久没跟她在一起,又怕她会被他的热情吓到,所以一直抑制自己的欲念。 无奈现在她坐在他身上,不停的蠕动改变姿势,手还不安分的直朝他身上摸。 看来他得提醒她别持虎须。 “别乱来,也不要试探我的忍耐力,小女孩。”他的声音喑痖,充满欲望。 他这番警告的话却惹来雨桐强烈的抗议,“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有的女人在我这年纪时都有小baby了。” 劭闵邪邪的盯着她,坏坏的笑道:“你是在提醒我该给你一个小baby?” “我挺喜欢小孩的,不过你行吗?”她将上身贴着他的胸膛。心想老婆诱惑老公应该是对的。 一身软玉馨香,害得劭闵低吟出声,“我不想趁你失忆时占你便宜。”这时候还说得出如此正气凛然的话,连劭闵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可是有时候我可以感觉到我似乎曾经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你。”雨桐皱着眉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劭闵噤声,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说是的,你将自己完全交给我,而我却也伤你最深,所以我怕……怕自己不够柔、不够好,怕自己又伤了你? 他低头看同样不语的雨桐,她正一脸疑惑,虽然如此,那副里依然能牵扯出自己心底深处的温柔。 古人有为寻找一份执着的爱而遗憾至终,红尘滚滚,世上的人儿何止千万,他却何其幸运的能拥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怀。 一种感动、一种激动令劭闵将雨桐突然搂紧在怀中。“雨桐,以后不管你是否恢复有关我的记忆,我只要你记住一句话:今世我们注定要厮守一生。” 至情至性的话让雨桐差点洒泪,她仰着头,在他的下巴印上真挚的吻。而劭闵也沉沦在爱情海里,随性所至的寻上雨桐的唇。 久远的热情一下子宣泄而出,雨桐被他激烈的吻搅得全身火热。 劭闵急切的想将她揉入自己体内,想让她了解自己心中的渴切。 水乳相融所产生的热量四放,不一会儿两人默契的分开。 冷空气中,雨桐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因为她全身燥热。天啊!她好像快被煮熟了。 当她一对上劭闵的眼,少女的娇羞使她低下头。 他眼眸深处跳着火焰,她知道是一种欲望的渴求。 “我可以把你的目光当成渴求吗?”雨桐低声轻问。 一双迷蒙的眼更令他全身一颤。“天啊!你这小女魔,你夺走了我的呼吸,你牵动了我的灵魂。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女性的虚荣驱使雨桐粲然一笑。希腊神话中的蛇魔女也是如此妖娆又纯真吧!难怪男人会如飞蛾扑火的甘愿成为她的俘虏。 劭闵猛然将她一搂抱起。“我该尊从女性的希望了,而你——我的老婆说上床了。”他用脚踢门。 在往卧房的途中,只听见雨桐娇俏的笑声,但不会儿便转成热切的呻吟…… 月光皎洁的洒在屋内,外面虽冷寒,屋内却写满旖旎风光,原来这一切都是月娘的赐与,只因为有情人都应成眷属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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