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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士高”门前,一个公子少爷带了一名少女出来。那名少女短发、黑衫裙、黑太阳镜。黑衣衫里裹不住女子青春逼人的胴体,黑眼镜遮不去少女灵气逼人的美靥。 那公子哥几正鼓其三寸不烂之舌:“哪,你跟我回去,我别墅里有很多friend,正在开派对,又有游泳池,你跟我走,我们一起去通宵狂欢,然后我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女子甩开他的手,别过脸去,故意不理他。 那公子更急了,“阿珍,阿珍,你听我说,我李年鹰是正人君子,一向彬彬有孔。”说着伸过去去牵阿珍的手,一手搭向她臀部,给阿珍一拧身甩开。他厚着脸皮涎笑着说下去:“我是李大鳄的儿子,有名誉有地位有财产有身份,怎会……” 阿珍笑接下去:“既然你什么都有了,不如你自己一个慢慢叹吧。”说罢似要离去。 公子急得什么似的,忽想起一事:“你不是家人有重病吗?” 阿珍停步,凄苦到出了面的说:“是呀,他一……·他还在医院里,等着动手术……可是我没那笔费用。” “公子李”奋勇仗义的说:“好,助人为快乐之本,你跟我回去,我拿钱给你!” 阿珍既狐疑又感动地道,“你……真的肯?” “是呀,医院难道可还收信用卡,”李公子心想,此计可过也。“你总是要跟我回去一趟,才能拿现款呀。” 阿珍在想,犹疑着,“可是……快下雨了。” 公子李扶她上车。 那是一部劳斯茱斯。司机驾驶,手下替公子开了车门。 公子把仍在考虑着的阿珍推上了车。 这时,“的士高”的门口,走出了四名少女。 她们年纪甚轻,只十几岁。 都很漂亮。 都穿窄紧的黑衫裙,银链银耳环,配着紫色唇膏,都戴太阳镜。 最“招积”而又最甜的一个小女孩说:“珍姐上车了。” 其他三个女孩都笑了起来。 车子在一间豪华别墅前停了下来。 这豪华别墅有着喷水池、花园、洋房,极尽奢华,使得阿珍一踏下车来,即赞羡不已。 “没见过那么大的场面么?”公子李得意他说、 “你又说正在开派对,”阿珍伤赣赣地问:“怎么静悄悄都没有人的?” 公子李忙指着他三个西装笔挺的手下和四名穿工人服的仆役说:“这不是人吗?还早哩,人客就快到了。” “哦。”阿珍这就信了,跟他走进别墅。 走进别墅之后,阿珍仍对这豪华大宅里的一切摆设,啧啧称 公子李倒了两杯酒来,递了一杯给阿珍,然后跟他碰杯。 阿珍伸手:“钱呢?” 公子李诡异地笑着,挥了挥手,工人和手下交换眼色,都知机走了出去。 阿珍除下了太阳镜,一甩乌毛:“晤?” 公子李对她那一张笑起来像猫一般的玉靥,还有在紧身服饰下几乎要怒放的青春胴体,有压抑不住的冲动。 他走到桥木大桌前,拍了拍桌面:“钱?在里面。” 阿珍的笑意更妩媚了。 公子李似被电流贯通了一般,好一会才能恢复神智,依然步步为营:“你别急。先跟我干了这一杯再说。” 阿珍佯嗔地道,“人家不喜欢喝酒嘛。” “一杯。”公子李陪小心,赔不是地哄她:“一口,一口也好。” “好,就一口。”阿珍天真的与他碰杯,呷了一口,看看腕表,外面响起一阵雷声。 “又会这么巧的。”公子李嘿声笑道,”又行雷又下雨……” 阿珍怖然叫道:“怎么你笑得像粤语残片里的色狼一般……” “什么像!”公子李好得出了面、也下流得出了骨,一步一步地逼近阿珍:“简直就是。” 阿珍正想逃跑,忽然天旋地转,她抚着头,“乒”地手上的杯子打碎了。 “怎么我的头会昏昏的……” “当然了。”公子李兴奋得什么似的,“我下了药嘛。” 阿珍正极力想逃,大声呼救。 “没有用的,”公干李追逐她,一面喘息一面笑说,”在我这儿,你喊破喉咙也不有人救你的。” 外面雷声、风声、雨声。 电闪。 阿珍惶惧,匆忙问打翻了一口花瓶。 一束玫瑰落在地上。 阿珍抓着台灯,想要反抗。 公子李逼近,冷笑着,踩过地上的玫瑰。 紧接着是“兵”的一声巨响。 屋里传出挣扎、低号、哀呼。 别墅外的守卫又想看、又掩住嘴笑。 “公子这次可‘得米’咯。” “这次公子选的可是“正呀”。” 屋内电灯全熄,完全静了下来。 “‘掂晒’。”一个守卫叨了根烟,有点没瘾他说,“咐就玩完。” 忽听到别墅门内在敲响。 “笃笃。” 接着又“笃笃”两声。 三名守卫大奇。 去看看。 一人掏钥匙开了门,“公子……” 只见黑暗里,有两只春葱也似的玉指,在招他们过来。 于是他们互觑一眼,大惑不解的走了进去。 门关上。 打斗声。 这是,门口又来了四个黑衣女子。 正是“的士高”那四个时麾的小女孩。 她们试探的叫:“珍姐,珍姐”。 门忽然开了,里面的人“嘘”了一声。 她们走进去以后,“怎么这么黑?”灯就开了。 三个守卫全被击倒。 公子李被脱剩下一条内裤,倒吊起来,还五花大绑,嘴里至少塞了十朵玫瑰,哭丧着脸、全身抖哆。 四个女子都笑了起来,然后满屋乱跑,赞羡这别墅的豪华。 那个甜甜的小女孩过去握着生电珍的手说:“珍姊,你真本事。” 生电珍俨然是这些人里的领导,逐一吩咐说:“闲话少说。MIM1.你们看着他们。CICI你去把值钱的都搜走,GIGl你去外面把风。sOSO,你开夹万抽屉,听这二世祖说,钱都在这里。”她拍拍桌子。 四个小女孩都爽快而且勤快地应道,“是。” 外面一道闪电,轰的一声响。 阿珍拿着个小纸包和一杯酒,向公子李走近,惋借似的叹道:“你想骗我饮春药?好”她把整包药全倒进酒杯里,轻轻摇匀,“你自己来喝光它。”说着把公子李嘴里的玫瑰花抽了起来。 公子李几乎哭了出来。 嚓地又一道闪电。 外面的雨好大。 ------------------ 王家铺子 扫描校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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