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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手往袖里一缩,很快的伸出,电般的快速的往洪有均的额头上一按,洪有均便是定在原地。小道士笑说:“这才乖。” 众人看着小道士收手回左手,洪有均的额上赫然贴上了一张三寸长的黄色符令。 中年道士看年到符令,吓得脸色大变,仓促而逃。 小道士说:“慢走,不送了。” 中年道土身法极快,已逃得不见人影。 洪员外忙上前来,道:“小道长法力无边。请救救我儿子吧!” 小道士笑道:“你见佛拜佛,见仙拜仙。要救你这个宝贝儿子,简单得很来来,跳!跳!跳!” 洪有均竟如僵尸般的跳向洪员外了。 洪员外吓了一跳,讲话都结巴了。“怎……么会这——样呢!” 广德老人笑道:“你叫小昭儿是吧?别作弄洪员外了。” 小道士道:“我可没故意要吓他。被鬼附身了,僵尸跳也是平常的很。” 洪员外都快哭出来的道:“小道长你行行好,求你一定要把厉鬼赶跑啊!” 小道士骂道:“你可真狠毒,不让鬼附在你儿子身上,叫我把鬼附在别人身上吧?” 洪员外忙道:“小道长别生气,我一时情急失言了。” 小道士道:“你快叫人捉一只狗或猫来。” 洪员外忙喊道:“来人,快照着小道长的话做。” 一会儿过后,有个家仆抱来了一只猫。 小道士道:“解下你的腰带,一端绑在猫的脖子上。” 家仆依言而。 小道土抱过猫,将猫放在地上,一手牵着腰带另一端。对着洪有均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鬼,反正都要乖乖听我的命令就对了,你马上脱离洪有均的躯体,附在这只猫身上,否则我就用五雷正心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小道士立刻撕下了符令,洪有均便软骨似的倒地不起。 小道士道:“很好,我会叫洪员外请高僧为你超波,让你早点投胎。” 小猫竟然点点头。 众人才注意到小猫的变化,原本猫眼已经显得很诡异了,现在又蒙上了一层绿光,更是怪异极了。 小道士将符令贴在猫眼上。将腰带塞进了洪员外的手里:“洪员外,我把他交给你了,你别忘了请高僧来做法事,否则他还会再做怪的。” 洪员外忙道:“是是,小道长,我儿子呢?” 小道士道:“抱回床上,灌一碗参汤,睡一觉,他就会醒来了。” 洪员外喜道:“多谢小道长,请到大厅用茶。” 小道士道:“不,我忙得很呢?” 禹清岳拉着小道士的手道:“小昭儿,你好厉害喔。” 小道士笑道:“我这点功夫算什么,大哥你懂的玩意可比我多了。” 禹清岳说:“你还以为我是神仙呢? 小道士神秘的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洪员外已叫人去提了一袋银子来,道:“小道长,这黄白俗物,白银五百两,请小道长笑纳。” 小道士也不客气了,拉开了禹清岳腰际万纳袋的口袋,将五百两银子全投进去,万纫袋丝毫不见涨起。 禹请岳道:“小昭儿你这是干什么?” 小道士笑道:“不拿白不拿,五百两银子,三十几斤重,我提着多累,丘爷爷,大哥。我们走吧。” 洪员外,老朽爷孙告辞了。 洪员外行礼道:“恭送老神仙。” 广德老人笑了笑。带着禹清岳和小道士离去。 路上。小道士问道:“丘爷爷,你们要去哪里?” 广德老人道:“到了桐柏县,当然是要上桐柏山找我友德心野隐。” 小道士笑道:“三德异叟一年一度昆仑聚会刚散,丘爷爷没跟洪爷爷一起走吗?” 广德老人奇道:“三老会昆仑,虽然行有多年。但知者甚少,小昭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道士道:“我师父自号无不晓,当然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广德老人道:“令师可能不知道一件事,德心野隐今年没到昆仑山,所以我才来桐柏山找他。” 小道士叫道:“哎呀,糟了,二个多月了,还有人在张县遇到德心野隐,照日期推算,他正好是赶住昆仑山,途中如无变化,再过七天,想就到达了,怎么丘爷爷竞说洪爷爷没上山去。莫非真发生了意外。” 广德老人叹道:“唉,我看是真的出问题了。” 交谈之间,突然有一个受伤的年轻人跌跌撞撞的冲来。 禹清岳眼看着年轻人快扑到了自己脚前,忙一把扶住他问道:“这位兄台,你伤的不轻呐。” 年轻人气喘喘的说:“快放开我,后面有人杀我,会受我的连累的。” 广德老人道:“不要紧,老朽广德老人,你确实需要我们的帮助。” 年轻人喜道:“原来是您老人家,晚辈有救了。” 广德老人道:“别多说话,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势。” 一群手持钢刀的大汉冲到眼前,喝道:“哪来多管闲事的家伙,快放下那个人滚蛋,否则别怪钢刀无眼。” 小道士叫道:“谁看过长眼睛的钢刀,钢刀要是真的长了眼睛,那不是看见了鬼了吗?” 当头的刀疤大汉喝道:“小牛鼻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道士跑到广德老人背后,喊道:“杀人罗!” 刀疤大汉狞笑道:“刀下亡魂不在乎多你一个。” 广德老人道:“你们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持刀行凶。你们心中还有王法吗?” 刀大汉对着同党笑道:“这个老头跟咱们提王法,真的是要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所有的大汉也都跟着大笑。 年轻人道:“前辈,他们都是毒心鬼偷张思远的手下。” “晤”广德老人皱了一下眉头。 当今武林三老,四环、二君子,这九个人最有盛名了。 三老就是三德异叟,四环是指止戈刀,快乐女,一步快子午决,这四个人都是武林中的大坏蛋。 二君子指的是梁上君子,一个是现在于昆仑山隐居的老神偷,另一个是刚才提到的毒心鬼偷。 其实毒心毒偷并不是个君子,照江湖规矩,在不被主人发现的情况下取走东西。这才算是愉。小偷如果失风,被主人发现了,那就得快逃。否则这就不算偷了,而算是抢了。 毒心鬼偷有极庞大的窃盗组织供他指使,人一多起来,能偷就偷,不能偷的就抢,所以才叫做毒心鬼偷,而是不是妙手偷儿。 刀疤大汉喝道:“糟老儿,你若是个江湖人,听到我家大爷的名号,就该摸摸鼻子的快滚。” 广德老人不动火的道:“老朽广德老人丘真德。” 刀疤大汉一惊,手上的钢刀也不敢再高举了。 要知道三德异叟在江湖上是极受敬重的,除了诚德隐者退隐较早,广德老人和德心野隐仍不时在江湖上走动,行善救人,排解武林纠纷,黑白两道一致推祟,谁敢和三位老人作对。一定会成为武林公敌。 刀大汉抱拳道:“既然是老前辈当面,晚辈不敢放肆,不过这个人是我家大爷通令欲捉这人,我家大爷恐怕不会就此罢休,晚辈言尽于于此,告辞了。” 刀疤大汉率领其他人走了。 年轻人站起来道:“晚辈燕阳山庄展云城,拜谢前辈救命之恩。” 广德老人笑道:“原来是展家二少,快请起,我与令祖交情不浅,不算是外人。” 展云城道:“先祖父曾多次向晚辈提起前辈的容貌,晚辈竟然见面不识,应当向前辈赔罪。” 广德老人笑道:“我脸上一无刀疤,二无痣,又不斜眼歪嘴,长像最平凡不过了,认不出我是正常的,何罪之有,你伤得不要紧吧。” 展云城道:“皮肉之伤,不要紧的,我还挺得住。” 广德老人问道:“毒心鬼偷捉你做什么?” 展云城道:“是为了盘古秘引的事。” 广德老人掠道、’“盘古秘引”出世了? 展云城道:“三个月前,我遇到一个飞贼正在作案,那个飞贼被我一路追赶到了一个古洞,洞中别有一番天地,我没捉到贼,却找到了一张宝国,可能那个飞贼在暗处看到我拿到宝图,飞贼又正好是毒心鬼偷的手下。所以毒心鬼偷派人四处捉我。” 小道士叫道:“这是大消息,丘爷爷、大哥,我得快回去向我师父递消息,后会有期。” 小道士说走就走,脚程之快,令广德老人颇为惊叹。 展云城问道:“前辈,那位小道士是谁?“ 广德老人道:“他自称是小昭儿。他师父叫无不晓,真实的来历,我也不晓得。” 展云城道:“糟了,这消息如果传出去的话……” 广德老人道:“不会的,这位小道士还曾帮我一个忙,我老眼不花,他绝对正派隐士门下的弟子,不是我危言耸听,毒心鬼偷手下份子极杂,盘古秘引之事,恐怕已传遍了武林,你可要小心 展云城笑道:“晚辈不怕,秘引我已交给家父,而且德心野隐洪前辈应家父之邀。决定联合武林同道,一起揭开盘古秘引之谜。洪前辈已于二个月前去参加一项聚会,洪前辈还说要顺道邀几位好友来共襄盛举。” 广德老人叹道:“洪老哥已失踪了。他并没有参加聚会,看来我必须到贵庄一顿了。” 现今江湖上有三大宝藏之谜,一处是西湖湖底,一处是戈壁大沙漠,还有一处就是盘古秘引。 这三个地方藏的是财富,或是宝剑,秘发,没有人知道,但不论藏的是什么,武林中人都极有兴趣,只是根据传说,这三个地方都是古仙修真之处,如果没有宝图引导,永远也别想找得到。 当然,由古至今,遗留下的秘宝也不计其数,只是这三处地方是目前最被人谈论的而已,自然就能引人注意。 三人一路赶往燕阳山庄,沿途遇到许多行踪可疑的江湖人,幸赖广德老人的声望作保,才没有人来生事。 燕阳山庄的庄主是“铁胆豪侠”展盖,为人豪爽不羁。四海,知交好友不计其数,在湖北颇为实力。 展盖早得以消息,率人迎接广德老人爱孙之后,对他十分敬重,但是禹清岳夹在诸老之间,感到十分不自在,展盖就叫展云城带着禹清岳到里面四处走走。 两人边走边卿,大门守卫领班匆忙的走来。 展云城问:“张领班,你找我吗?” 张领班道:“二少爷,闵女侠和岑女侠来了,小的打扰庄主,请二少爷去接待二位少侠,在花厅。” 展云城道:“好,我马上去。” 张领班便回到岗位上去了。 展云城拉着禹清岳的手道:“清岳,我们快去,我介绍她们给你认识。”禹清岳看展云城的样子,猜想到达两位女侠中必是展云城的心爱之人。 到了花厅,二位双十年华的劲装丽女在闲谈着。 展云城笑道:“闵姑娘,岑姑娘,在下迎接来迟,请见谅。” 穿青衣的姑娘佯装唤怒道:“二少爷好威风。燕阳山庄戒备森严,想见二少爷一面可不简单呢。” 展云城道:“展城谁敢得罪你青衣妹妹。” 穿红衣的姑娘笑道:“得了吧,你们两个是在互相讽刺了?不是在谈情说爱。” 展云城脸一红,忙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诚德隐者的爱孙,禹清岳。” 红友姑娘道:“二少庄主交到好朋友了。” 展云城道:“清岳,这位口舌不饶人的是江湖上三女侠中的老大,火衣剑火闵风云姑娘。” 红衣姑娘闵风云笑道:“你当面讲我坏话,怎不先介绍你的红粉知已,青衣剑姝岑中月姑娘。” 展云城侧顾了禹清岳道:“你听,我没说错吧?” 举中月道:“你还敢说,二女侠中最神秘的白衣蒙面女,长相、年龄无人知,你怎么说闵大姐是老大。” 展云城笑道:“好好。我认错就是。” 禹清岳听他们谈话,知道他们是老朋友了,四个年轻人毫无隔阂,很快的就建立了交情。 突然有人阴笑道:“好哇,原来你岑中月已有情人,难怪会不理本公子;” 展云城喝道:“什么入?” 岑中月道:“是毒心鬼偷的四弟子,花花大少康陵。” 展云城惊道:“他是如何潜入庄内的?” 康陵冷笑道:“区区燕阳山庄只能防小贼,对本公子毫无作用。” 展云城怒道:“我叫你来得去不得。” 康陵没露面。 “她展的,你敢夺我所爱。本公子正想和你一较长短,你们有四人,本公子师兄弟也有四人,今晚三更五里外望仙坡,有胆量的话,四对四公平打斗、岑中月你们若是败了,你就准备做我老婆吧。” 岑中月怒道:“无耻。你别走。” 闵风云道:“当然饶不得,问题是康陵他们可能四比四公乎比斗吗?我可有些不信任。” 禹清岳急道:“我的功夫也不行。” 岑中月问道:“令祖没教你功夫吗?” 禹清岳道:“是有很多人教我,可是我始终练不好。” 展云城知道禹清岳的难处。道:“清岳,今天晚上你就别参加。” 闵风云道:“三比四的胜算不大,云城,你大哥呢?” 展云城道:“我大哥一直追随武当长老应尘子,到现在还没回来 闵风云蹙眉道:“这就麻烦了。” 禹清岳忽然笑道:“我有办法了,我师父曾赐我十二张神符,我想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岑风云疑惑的道:“能用吗?” 禹清岳道:“没问题,里面有一张金钢罩,能承受万斤之力,而且刀剑难伤,攻敌虽有不足,但防身绝对是够的。” 岑风云听了,以为禹清岳的师父是茅山道土之流,半信半疑,但也不好意思一路追问下去。 展云城道:“既然你有师门法宝在身,我们四人今晚准时前去赴约,最好能擒下毒心鬼偷这四个宝贝徒弟,也好杀杀他的威风。” 到了晚上,四个人准备妥当,便向望仙坡而去。 一到望仙坡,四个装扮不同的人已迎面而来。 岑风云低声道:“穿道袍的是老大地理鬼成中奇,留胡子的是老二色郎君尹不凡,矮胖的那个是老三掀瓦恶盗明白水。那个穿儒衫的就是花花大少康陵。” 禹清岳忙取出神符,对着神符呵一口气,神符立刻消失无踪。 展云城问道:“清岳,这样就可以了吗?” 禹清岳拿出钢斧,道:“没问题了。” 尹不凡看见岑风云,淫笑道:“虹妹子,好久不见,今天月下相逢,像似上天有意安排你我成其好事呢。” 岑风云怒叱道:“淫贼,上次让你逃了,这次可这么简单。” 康陵笑道:新嫂子可真凶,二师兄,你可要多费心了。” 尹不凡道:“不成问题,没有一个人在我手下不是服服贴贴的。” 成中奇道:“今晚是双喜临门,我们闲话少说,二师弟,四师弟明天一早还得带着媳妇去拜见师父呢。” 明白水道:“对对,别误了吉时,咱们先把那两个小于收拾掉吧。” 展云城拔剑道:“康陵,我挑你。” 康陵笑道:“好,情敌见面。怎能不拼个你死我活。” 岑风云抢着道:“淫贼,你这个手下败将,敢再和你姑奶奶我较过吗?’ 尹不凡笑道:“如是较量武学,我当然敢,但我只怕你一时失手,成了谋杀亲夫,所以还是由我大师兄陪你玩玩。” 成中奇已和康陵动手过招,岑风云哪能再容他们说下流话,也飞身拔剑刺向成中奇。 尹不凡对岑中月挥手道:“四弟妹,咱们第一次见面,二师兄送你见面礼。过来吧。” 岑中月挥剑道:“我拿你的狗头。” 禹清岳一看只剩下明白水,正考虑要不要主动叫战。 谈起江湖经验,禹清岳是太嫩了,明白水不会让他无聊的,喊道:“后生小子,我看你自己了断吧。” 禹清岳握紧钢斧,露出拳眼的部份也才三寸多些而已,这么短的兵器能发挥什么作用,禹清岳也不敢保证。 明白水看着铜斧,倒也不敢轻敌、他外号恶盗、眼光自然不差,铜斧不是凡品,持有人自然非简单的人物。 禹清岳喜起勇气向前走去。说道:“刀枪无眼,你要小心了。” 明白水心里暗骂:“这小子扮猪吃虎,还会叫人小心。。 禹清岳回想一下所学的武功招式。不知道要用哪一招才好,突然有一股暗劲袭来,不过触体而散,并无法造成伤 明白水本想偷袭的一记暗拳,竟然无功而散,心里一寒。喊道:“大师兄,这小子是个高手,很难对付。” 成中奇正被闵风云逼得连连逃闪,便道:“快请白老他们出来。” 闵风云叫道:“我早料到你们不会守规矩。” 三个老头子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山坡下。 明白水道:“白老,这个小子神秘的很,你来对付他。我去帮大师兄。” 岑中月看清三老头的相貌。惊叫道:“天丑三鬼”! 长了一个大鼻子的老头道:“小姑娘你猜对了,我是金钱鬼白玉书。” 缺耳的老头道:“我是秀耳鬼鑫多金,立刻攻击闵风云,喊道:“白老。这小子交给你了。” 金钱鬼拿出一条细长的铁链道:“他逃不了的。” 展云城道:“清岳,老鬼的铁链厉害,你要小心。” 秀耳鬼道:“康陵。你的对手也未免太多嘴了,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 康陵朗有拒绝之理,笑道:‘有劳鑫老了。” 金钱鬼缓步走向禹清岳,突然迅速向前一跃,铁链挥出,马上卷住禹清岳的脖子,绕了三团,束得紧紧的。 展云城骇然叫道:“清岳!” 秀耳鬼冷笑道:“顾顾你自己的命吧!” 禹清岳觉得被铁链绕住了,但是并不感到痛苦,呼吸也毫不困难,心知是金钢罩的神效。 金钱鬼笑道:“起。” 他手臂用力一拉,想要勒断禹清岳的脖子。 禹清岳虽不感觉,但仍不由得被他拉动马步,忙握紧铜斧往铁链上砍去。 金钱鬼铁链被砍断,害他下盘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 禹清岳忙将脖子上绕着的铁链解开,丢在地上。 铜一般被用来做棍或暗器,而且还得加上别的金属成为合金,这样才够坚硬,而禹清岳竞以铜斧砍断铁链,难怪金钱鬼会坐在地上直发愣。 美目鬼眯着眼睛道:“老大,要不要联手?” 金钱鬼也认定了禹清岳必有高深的内力及威力极大的护体神功。道:“好,我们两边夹攻。” 这时一个劲装急忙的跑来道:“成爷,不好了。大爷叫你们赶回去。” 成中奇喝道:“什么大事,看我急成这样子。” 劲装大汉急道:“各路黑道齐攻燕阳山庄,大爷叫我们四人快赶去增援。务必要夺到盘古秘引。” 双方刹那间都自动停手。 成中奇喊道:“三位前辈请助本帮一臂之力,事成必有重酬,三位师弟,我们快去。” 展云城也喊道:“我们快回去吧。 这时双方都使尽全力赶路,禹清岳脚程慢,连叫人拉一把也来不及说出,眼看着众人远去,忙取出了一道神符,呵了口气,立刻脚底涌起一片白云;禹渭岳一提脚。就是十步。十步赶上诸人,五百步就已到了燕阳山庄。 燕阳山庄大火四起。同时间有无数的蒙面人入侵。 庄内虽有各地赶来相助的高手数人。但是寡不敌众,一下子敌人己全攻入了全庄的各角落。 禹请岳赶回燕阳山庄时,双方正在激战中。 大厅中,所有家俱无一幸免,双方的宴角就在厅里拼命。 人只要一蒙上脸,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广德老人如此德高望重的前辈,竞也遭到了五个蒙面人的围攻。 禹清岳只消半步便从门口进入了大厅中央、大喝一声。小小铜斧一举拔开了三项兵器,解了广德老人的危险。 广德老人喜道:“丘爷爷刚才还担心你不见了,现在看来,你已能自保 一个高大的蒙面人弃刀用掌,闷不吭声的一掌拍向禹清岳的背后。 广德老人急喝道:“小心!” 禹清岳应变不及。被击中后心,虽然掌力不是十成,但推力仍在,而且他双脚一动,自然卟底生云,刹不住身子的往前冲,撞到了墙壁才停了下来。 广德老人忙跟过来,关切的问道:“清岳,不要紧吧?” 禹清岳笑道:“丘爷爷放心,我用上了金钢罩的神符,一个时辰内。刀剑拳掌伤不了我!” 广德老人闻言,立刻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低声道:“快放入万纳袋里。” 禹清岳心知布包内心是重要的东西,不敢迟疑,立刻将其放入了万纳袋里。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庄主展盖被一记重拳击实,吐出的血中带着碎肉,看情形是活不了。 蒙面人迅速搜身。但盘古秘引并不在展盖身上。 有人叫道“在里面的人快死光了,秘引一定在丘真德的身上。” 厅内的所有的蒙面人都围了过来。 广德老人低喝道:“清岳你快走。” 禹清岳道:“丘爷爷,我帮你对付这些人。” 蒙面人分属数个不同的组织,为了争夺盘古秘引,没打招呼,却都不约而同的同时出招攻向老人。 禹消岳仗着金钢罩护身,就想挡在广德老人的身前。 忽然间,空气像是凝结了,每个人都感到躯体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就连凌厉攻击的人,也悬在半空中,上下不得。 一个穿着宽大格子的老人如鬼魅一放的出现。 他狰狞的笑道:“老夫多年未人江湖,你们这些阿猫阿狗竟然闹成这样子。” 老者伸手虚空一抓,一个蒙面人被他抓退到面前来。 蒙面人发现能动弹自如了,一看长者的长相,吓得大叫道:“鬼殛之主!” 老者嘿嘿笑了:“难得还有人记得我。解开你的蒙面巾。让我看看你是那个小辈。” 蒙面人不敢不应,立刻拉下了自己的面巾,道:“晚辈林顺瑞,家师铁面怪客。曾受过前辈指点功夫。” 鬼殛之主道:很好,原来你是铁面小子的徒弟,那老夫也不为难你,你是属于那个门派的?” 林顺瑞道:“晚辈在毒心鬼偷的手下效命。” 鬼殛之主笑道:“毒心鬼偷勉强算是个人物,你可以走了。” 林顺瑞大喜道:“多谢前辈,晚辈告退。。 鬼殛之主道:“慢着,你师父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吗?” 林顺瑞一言不发,倒飞冲向花窗。 鬼殛之主弹出一缕指风,怪笑说“鬼魂了。” 大歌曲瑞从半空中跌下来,倒地后慢慢的爬起,但是两眼发呆,口角流诞、人已成了白痴。 被定住的人,听力并未丧失,现在都只有心里喊爹和妈,希望这位四十年未现江湖的大邪神别找上自己问话。 鬼殛之主把停在空中的蒙面人提下来,问道:“小辈,希望你能和老夫拉上一点关系,否则我近年来规矩有些变动,或许会要了你的命。” 蒙面人拉下了面巾,露出了一张吓白了的脸。 鬼殛之主道:“面生的很,说说你的来历吧,小辈。” 蒙面人道:“晚辈……晚辈周令臣,是……是子午决的关门弟子。” 鬼殛之主道:“嗯,子午决这小子以前蛮敬我的,你说。子午决他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氏?” 周令臣一惊,道:“恩师性子……” 鬼殛之主阴笑道:“你死吧,子午决没名没姓,是个孤儿,你既然是你的关门弟子,岂会不如道。” 周令反只觉心脉一震,就已一命呜呼了。 鬼殛之主看了众人一眼,他眼光不差,发现了禹清岳的钢斧样式古怪,绝非凡品,便说道:“小兄弟,你过来。” 禹清岳觉得一股无形的拉力迫使他不得不前进,心里万分紧张。 倏忽间,一道白影以光速接近了禹清岳,毫不介意的拉住了禹清岳的右手,瞬息破宙飞射而来。 鬼强之主一声怒极厉啸,紧随追出,但是山庄四处烟火不断。除了零星的打斗外。哪还找得到白色的人影。 白色人影飞驰速度极快,但是还比不上禹清岳的足底生云神符那般快速。 禹清岳还没弄值怎么一回事,便任由白衣人拖着跑,出了山庄以后,禹清岳才看清白衣人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不过她用一条白巾蒙面,使得禹清岳只能依锋看清她鹅蛋形的美面轮廓。 离山庄十里,白衣女才甩开了禹清岳的右手。娇嗔道:“你这个人真坏。” 禹清岳愣道:“不会吧,我好好的。” 白衣女子道:。你还强辩,你既然用了足底生云符,那你为什么不自己走,还要我拉着你才成。” 禹清岳失笑道:“抱歉。我一时忘了,真对不起,累了你了!” “嗤嗤”白衣女笑道:“哎呀!我丘爷爷还在那里。我要回去救他。” 白衣女道:“你想送死是不是,那个鬼殛之主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大意了。” 禹清岳拍拍万纳袋道:“我还有一道神符相助。” 白衣女道:“没有用的,你那些符令对付不了鬼殛之主的,他已经练成了无形罡气,定力超凡入圣,连鬼物都难以附身,刚才不过是他要问你话。暂时放松了对你的罡气,我才能趁此机会将你救走。要不然你可惨了。” 禹清岳急道:“我已脱因,而我丘爷爷不就掺了,不行。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山庄去” 白衣女拗不过他,只好道:“唉,回去是真的很危险,连我都无法保障你的安全,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禹清岳问道:“什么条件?” 白衣女道:“你不是有一道土遁的神符吗?我们俩用土遁回去,不过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不可以出声音,必要时,还得闭住呼吸,如此或许还能躲过鬼殛之主的天听地视之术。” “好吧!”禹清岳拿出土遁神符道:“我们快回去。” 白衣女忙拉住禹清岳的手道:“你别丢下我。” 禹清岳奇道:“我没说要丢下你啊。” 白衣女斜他—眼道:“你以为土遁人人都会吗?你不带着我,我可遁不了。” 禹清岳笑道:“原来如此,你拉紧我的手,走了。” 朝神符呵了一口气,两人身形一矮,瞬间没入了土里。 这时的燕阳山庄一片死寂,入侵的蒙面人无论活人或死尸都不见了,现场除了断壁残垣,就只有属于燕阳山庄这一方人员的尸体,真正是鸡犬不留无一活口。 白衣女静心聆听着四周声音,然后道:“鬼殛之主可能走了,这附近毫无动静。” 禹清岳走出了墙壁,看看四周的惨状,不禁悲叹道:“好掺啊!” 白衣女道:“各方入侵的人都将已死的人员带走,要不是你我亲眼目睹,这场灭门这血案就成为悬案了。” 禹清岳沉声道:“我会将凶手——瞅出来的。” 白衣女点点头道:“至少我们知道毒心鬼偷脱不了关系,或许从他那里能查出其他凶手也说不定。” 禹清岳叫了一声:哎,丘爷爷!” 两人想起此来的目的,忙跑进了大厅内。 大厅内陈了八具尸体,有庄主展盖在内,但是广德老人并不在其中。 白衣女道:“傻瓜,你想什么,广德老人既然不在里面,那就表示他还没有死,你应该高兴才对。” 禹清岳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白衣女道:“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禹清岳摇摇头道:“不行。我得把死者安排了。” 白衣女拉着他道:“你别迂了,天快亮了,马上就会有附近的居民过来看看,官兵也会赶来,到时候若被误认为凶手,就算你解释个老半天,他们还不见得会相信呢,走啦,在这死人堆里,多难 禹清岳道:“我还得看看展二哥他们的生死。” 白衣女道:“你放心,我看他们被高手救走了,或许另有一番奇遇也说不上来。” 离开燕阳山庄,就近找了一个荒凉的破庙休息。不大亮后,两人便到城里一家豆浆店进食。 虽然只是早上,但守城的兵盘查得紧,因为燕阳山庄的血案已传开了。 豆浆店的客人也都交头接耳的谈论这件事。 白衣女看见禹清岳仔细酚听别人的说法,取笑道:“你是当事者,还只听人家捕风捉影的说法于什么,” 禹清岳道:“我听他们说,这件血案的起因是盘古秘引引起的,而丘爷爷昨晚曾交给我一样东西……” 白衣女看他伸手就要拿出来,忙按住他手道:“别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会引起人生疑的。” 禹清岳才收住了手说道:“我的脑筋是直了一点。” 白衣女笑道:“岂止是直了一点,全部都直成了一条钱了,喂。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禹清岳道:“一时间,我还没想到要何去何从?” 白衣女关切的问道:“你回不回昆仑山?” 禹清岳断然的道:“不,我和丘爷爷一起出来,决不能就这样了一个人回 白衣女不由得问道:‘你想找广德老人或许是想替燕阳山庄的的人报仇?” 禹清岳道:“两件事都要做。” 白衣女道:“但是你的功力实在无法应付危机。” 禹清岳道:“我知道。但我有恒心和毅力。” 白衣女劝道:“那不够的,如果广德老人交给你的真是盘古窃秘引的话,你应当先去找宝物,以充实自己的能力。” 禹清岳想了想道:“好吧,就这么做了,如果那一批珠宝,我就全数用来救济贫民,如果是武功的话,将来我也会还给展二哥。” 白衣女道:“下定决心就好,那样就有了行动指向,我们早做准备,到盘古秘引的路可好,还得过大江呢。” 禹清岳通:“呃,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白衣女笑道:“你总算如何要问我的名字了,我叫端本薇薇,你别忘 禹清岳噢了一声道:“你一定是江湖三女侠中的白衣蒙面女,对不对?” 端木薇薇嗔道:“我跟她有哪点像?” 禹清岳歉然道:“是我弄错了,因为你也是穿白衣的,而且又蒙了面。所以我才会这么一猜。” 端木菇菇将蒙面巾解下来,笑道:“我平常是不蒙面的,昨晚为了你,又伯鬼殛之主认出来,所以才蒙面的。” 禹清岳问道:“鬼殛之主认识你?” 端木薇薇道:“他见过我一面,像他那样的老魔头,都有高明的记忆力,如果我被他认出来,他会去找我师父的麻烦。” 禹清岳又问道:“你师父是哪位?” 端木薇薇笑道:“你见过小昭儿。他是我师公的弟子。” 禹清岳道:“那令师就是无不晓了。” 端木薇薇笑摇头道:“我师公好玄术。所以自称无不晓,我师父重视养气修心,所以自称无晓婆婆。” 禹清岳笑道:“无所不晓都被你师公,师父占去了。” “好哇、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个还在这里谈情说爱。” 禹清岳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小道士来了。 端木薇薇低叱道:“你这个小家伙最爱乱嚼舌根了。” 小道士道:“事实摆在眼前,就好象是白日见鬼,是容不得你们否认的。” 端木薇薇失笑道:“见你个大头鬼。” 小道士喊道:“你还不相信,我这条小命就被那些厉鬼搜走了。幸好我还懂得几手鬼画符,才能冲出重围。赶到这里来讨求兵 端木薇薇道:听你说得蛮像一回事的。讨救兵却讨到这里来了。我可不懂得什么鬼画将。” 小道士笑道:“我又不是向你求救,救兵是禹大哥。” 禹清岳道:“我只有一道神符而已,能帮你什么忙?” 这时有一个青衣人从豆浆店门口走过。 小道士低声叫道:“我的娘,他们来的可真快,我们快到城外去,免得波及无辜百姓。” 端木薇薇虽然不信,但也拿出一块碎银子付账,问道:刚才那个青衣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小道士领头往城外疾去,答道:那个青衣人眼中有绿光,是被鬼附身的人。一般人是看不出的。” 禹清岳脚程慢了些,端木薇薇自然的牵着他走。 到了十里外的一处宽阔荒地,小道土才止步道:“这个地方都可以了。” 端木薇薇问道:“你要人家帮你什么忙?” 小道士嘻奖道:“大哥你不是有粒佛陀舍利吗?” 禹清岳笑道:“你是无不晓的徒弟,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瞒不了你的 小道士道:“大哥你只要左手握着舍利子,右手持铜斧。遇到来人。就迎面结他一斧,但是你可别把要砍死了,只要砍断他一条手臂就可以了,然后你再用舍利子触一下他的眉心,这样就行了。” 端木薇薇问道:“这么简单就能打鬼?” 小道土叫道:“什么简单,要知道这些鬼都是厉鬼,被附身的人都是黑道凶邪,只是我不好意思叫禹大哥多造杀孽,所以才请禹大哥砍断他们一条手臂,以示警惩,而舍利字触眉心。是要借吉利子的佛光超渡厉鬼,这样子才永绝后患。” 禹清岳拿出了舍利于,握紧铜斧,问道:“可能有多少人来?” 小道士道:“最少有一百人。” 禹清岳吓了一跳道:“这么多。” 小道士无奈的道:“没办法,都是燕阳山庄的死难者的鬼魂,被收集而附身于黑道凶邪的身上。” 禹清岳倒抽了一口气道:会是他们?” 小道士道:“那一天我听到盘古秘引的消息,忙跑了六百里路,将消息禀报我的师父,那知道我师父早就知道了,还叫我到燕阳山庄帮忙。但我来回赶了一干多里路,累得没话说:如不是脚程稍慢了些,到达燕阳山庄,里面的人已死尽了。我想帮死者作场法事,那知已经有人先我的一步在收集这些死不瞑目的鬼气,所以我一现行踪,就被那人指挥这些新收的集的厉鬼的追杀。 禹清岳问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到燕阳山庄的?” 小道士想了想道:“三更多一点。” 端木薇薇打了个寒颤道:“还好,我们慢了点回去,否则就惨了。” 小道士取笑道:“你们可真行,谈情说爱还跑到死人堆去,幸好我小道 士先替你们挡了灾。” 禹清岳不解的问:“是什么人会去收拾厉鬼?” 小道士道:“我想可能是鬼殛之主的人,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收集厉鬼,我师父还在调查中,其实厉鬼是不容易收集的。而燕阳山庄的这批白道人士,因为都是凶杀死的,而且他们生前都是武林高手,精气神足,所以才容易形成厉鬼,若换成了凡人死亡想成为厉鬼,那大半都要扯上风水问题。” 禹清岳道:“可怜他们不幸死难,死后灵魂又要受人利用。” 小道土道:有什么好叹息的。真正心中怀有大忠大义之人,死后就决不会成为厉鬼,像燕阳山庄的庄主展盖就没成为厉鬼。” 禹清岳道:“无论如何,阴灵受入利用、总不是一件好事。” 小道土笑说:“他们来了、现在就全靠你们舍利子超渡他们了。” 四野一阵风吹草动,渐渐的有人群包围而来。 端木薇薇忍不住的道:“我觉得有些冷。” 小道土道:“这还不是大太阳的天呢,这些厉鬼一附上了人,连阳光都不伯了。” 包围的圈子越来越小,已可以清楚看清这些被厉鬼附身的人的长相,他们的衣着未尽相同。长相都是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而且他们手上都握着杀人的兵器。 禹清岳问道:“小昭儿,被鬼附身会怎么样?” 小道土道:“是不会怎么样啦,只是力气增加十倍而已。” 端木薇薇叫道:“十倍,这还不算怎么样吗?” 小道士道:“还有更严重的,如果被那些人吹气吹中了,那叫“鬼吹气”,极阴极邪,平常人中了,半个时辰内面色转青,身体转冷而死,如果被他们按住了印堂,厉鬼可转附在你身上了。 端木薇薇吓了一跳,道:“那多恐怖。” 小道士拿出三张符令道:“把这个贴身收好,这样就不怕鬼附身了。” 禹清岳接过符令问道:“他们都有兵器在手,我要如何才能砍断他们的手呢?” 小道士叫道:“糟了,我忘了这一点了。” 端木薇薇急道:“真要命,你忘了什么?” 小道士吐吐舌头道:“我忘了禹大哥的功夫太差,没办法接近那些人。” 端木薇薇问道:“我的功夫可以吧!” 小道士摇摇头道:“还是差了点。” 禹清岳苦笑道:“那我们不等于是来送死了。” 小道土敲敲额头道:“嘻。小昭儿,这下子你可捅到马蜂窝了。” 小道士闻言叫道:“狗屎,顶多我用五行遁术逃走,他们这些死物又能奈我何?” 一个十三、四岁,长得圆圆胖胖的小和尚凭空出现,笑道:这个地方只能施上遁和木遁,上遁可是人家厉鬼的专长,你绝对比他们慢,而木遁更掺了,人家早做准备。方圆三里内都布下火种,只要你一施木遁,他们就马上放火,烧死你。” 小道士笑道:“小昭儿,我知道你是一个能共死的好朋友,你既然来了,那你一定有办法可以出去。” 小和尚摸摸脑袋道:“早知道你会这么说,那我就不来了。” 端本薇薇看着敌人已迈近,忙道:“小昭儿,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出来,那些人已经围过来了。 小和尚笑嘻嘻的道:“好吧,你们在我背后,一个接—个的连接好,谁要是松手掉了下去,我可不管了。” 小道士首先跑到小和尚背后,双手搂着他的腰。 禹清岳接任小道士的腰,端木薇薇再接着禹清岳的腰。 小和尚朝着距离不到三丈的鬼人挥挥手,笑道:“诸位施主不必送了,嘻嘻,我走了!” 小和尚说错了一个字,他绝对不是用走的。也非上天下地,就是这么凭空消失了。 小道土只觉得眼睛一花。就已到了另一个地方,不禁叫道:“乖乖,这是什么地方? 小和尚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已离那里十里远就对了。端木薇薇道:“ “那么我已经出城了二十里了。” 小和尚笑笑道:“大概是吧。” 小道士突然掐住小和尚的脖子,喊道:“小昭儿,快把这招教我。不然我杀死你。” 小和尚叫道:“哎呀,你这算是哪一招拜师法。” 禹清岳忙道:“小昭儿别闹了。 小道士才笑道:“暂且饶了他。” 小和尚哭丧着脸道:称也太狠了,简直是谋杀亲友。” 小道士笑道:你还敢说,不想想我教你多少绝招,你却把好玩意藏起来,这算是什么朋友!” 小和尚委屈的道:“其实这五行遁术你早就会了。” 小道士作势欲打:“称还想骗我,这一招分明己跳出五行之外。” 小和尚无奈的道:“你真厉害,我才学会不久而已。” 小道士笑道:“那就快教我吧。” 小和尚道:这一招叫做南无阿弥陀佛逃之天天大法。” 小道士愣道:“这么长的名字” 小和尚道:“你爱学不学?” 小和尚忙道:“想学的话,可得找个清静的地方才行。” 小道土笑道:“那我们就走吧。” “禹施主清岳大哥,今天一大早,就有很多人朝盘古山出发。你可别去晚了。” 禹清岳问道:“你知道我要去盘古山?” 小和尚神秘的笑道:“我和尚知道的可多了。” 小道士拉着小和尚的手道:“讲完了吧,该走了。” 小和尚点点头喝道:‘走!” “哎唷!”两人说走就走,却又同时传出两声哀叫。 小昭儿重现原地叫道:“小道士你搞什么鬼,我要用南于阿弥陀佛逃之夭夭大法,你偏要用土遁,还跟我手拉手,害我跌了—跌。 小道士也从土里冒了头道:“协调一下吧,你带着我走。” 小和尚这才拉着小道士的手,两人再度消失。 端木薇薇笑道:“这两个小家伙真是一代的小神秘。” 禹清岳问道:“还有老神秘?” 端木薇薇道:“就是我师公和元妙大师。” 禹清岳道:“元妙大师是峨嵋第三十八代弟子,我师公是天师道正一派四十三代弟子,他俩是百年前武林中的二大神秘人物。” 禹清岳问道:“现在这一派的掌门是第几代?” 端木薇薇笑道:“四十六代掌门宗青。” “那么峨嵋派呢?” “四十二代弟子百了大师去年刚接掌门户。” 两人边谈边走,越走越远,谈的话也越来越广,渐渐的涉及了玄学、武术。 端木薇薇这对候才知道禹清岳学识之丰,与他一番长谈之后,自己受益不浅,心里也为了清岳有身好本事却施展不出来而感到可惜。 江湖上,不知是谁放出话,血洗燕阳山庄的蒙面人已取得了盘古秘引,不日将至盘古山寻宝,于是四面八方的江湖人物都群涌向盘古山。 关于血洗燕阳山庄的凶手,几乎所有人都指是毒心鬼偷。但毒心鬼偷信誓旦旦的说,光凭他的手下,还没有能力干下这件大血案。 这个理由让人无法不信服,当时燕阳山庄内还有各地赶来助拳的数名高手,单凭毒心鬼偷那些鸡呜狗盗手下。不被燕阳山庄的人杀个干净,已属万幸了。 个中原因,死里逃生的禹清岳最了解,只是时机未到。禹清岳下定决心要将所有凶手查明,一起公诸于世,不使有漏网之鱼,以慰燕阳山庄所有死者。 禹清岳和端木薇薇在绍兴府落店时,又听到一个消息。燕阳山庄主展盖的长子展云山听到家园被血洗、竟私盗武当重宝太极真经及两把镇山宝剑中的太极阳剑,已逃离武当山,觅地潜修,以图报血海深仇。 禹清岳觉得无论目的为何,盗取师门重宝,这总是不足以为法,可惜他不认识展云山,也不知展云山藏身何处,不然肯定叫他快回师门认罪,否则武当已派山了三大长老下山绢捕,等到被长老捉住了,认错就晚了。 当晚,客栈一片宁静。旅客都已入睡。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捉贼声,栉比邻次的房子感染似的都亮了灯火,屋顶上出现了数十道飞跃的人影追来了,原本握着棍棒出来帮忙捉贼的老百姓看了这个情景,吓得忙缩回屋里,紧闭门窗。能飞的贼,他们哪能帮上忙。 被迫的飞贼抛不掉追兵,只好跳下屋顶。想借着四通八达的巷弄逃走。 追兵每个人都是此道高手,一看到飞贼往下跳。就立刻四下分散,各找一个路口站定,守株待兔。另有数名高手站在屋顶上巡视。以防飞贼再度上屋顶。 双方一跑一追,闹得半个城鸡飞狗跳,客栈里的旅客再也睡不着,都点亮灯火,表示房里有人,飞贼不进来。 禹清进一被吵醒,就起床到门外,敲敲邻房端木薇薇的门,问道:“薇薇,你睡着了吗?” 端木薇薇在房内道:“这么闹。我哪睡的着。” 这时候,小二握着木捧四处巡视,看到禹清岳站在门外忙道:“客店快回房去,城里闹飞贼,掌柜的怕飞贼闯进客栈来,叫我们所有的伙计都起来四处巡视。本客栈绝对保证客人的安全。” 禹情岳笑道:“没关系。我在这里站一下,或许飞贼来了,我还能帮上忙。” “啊,飞贼又上屋顶了。” 小二听到有人叫喊,忙道:“我得找梯子爬到屋顶上守着,客官你小心了。” 禹清岳笑了笑,上屋顶都爬梯子的,他还敢去追飞贼,这位店小二实力不足,勇气可佳。 小二刚走不久,又有人喊道:“飞贼又下去了。” 这飞贼上下不讨好,行踪已现,一路被追赶着。 禹清岳只听得叫喊声越来越近,心想:飞贼如果真跑到这里,我可要把他捉住了。 想着想着,一道黑影果然跑进了客栈来。 禹清岳看了准,一扑而上。 黑影原以为客栈内没有人,猛不防禹清岳冲上,立刻成擒。 禹清岳捉住飞贼的双手扬在背后,心里高兴着,却突然发现这位飞贼好象曾见过,不由得咦了一声。 飞贼正要施软骨功挣脱双手,听到禹清岳这一声惊咦,回头一看,看清抓他的人是禹清岳,喜道:“恩公! ------------------ 幻剑书盟 小鸡 OC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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