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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与异烈子等人会会后,又让诧曼与娇妮子搭飞一只风翅,自己拥着夕女继续朝前随风飘飞。 众人直飞至一片旷野,才试着降落下来。 夕女早已甜得心底参渗出蜜糖来。 她紧紧缠住飞鹰雄躯,闭着双眸,充分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幸福。 望着四面的一片平野,飞鹰终于松了一口气,朝后朗声道:“总算飞过猴族的包围圈了,这儿应该安全了,不如我们在此歇一歇吧!” 众人齐声附和。 夕女一声欢呼,搂紧了他,又怀疑地道:“猴族武士不会追到这儿吧?” 飞鹰道:“这么广阔的一片原野,就算他们找到这儿来也一时发现不了我们,何况,还有这么诧曼与我俩人的思感探测,只要他们一来,我们便能潜测到的!” 夕女用尽力气,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柔情似水地道:“等会儿让夕女替你揉揉肩臂,好吗?这么真够你累的了!” 飞鹰笑道:“当然累啦!等会儿,不但要揉揉肩臂,而且要替我全身按摩。噢,对了,现在就先让我亲你一下,以示奖励!” 夕女毫不犹豫地献上香吻,缠绵了一会儿后,才面红耳赤地离开了他的嘴唇,娇喘着气道2“对啦!你快落稳下来吧!诧曼姐姐她的肩头受伤了,应该要替她疗伤,否则一旦感染了便糟了!” 飞鹰颔首同意,脑中同时升起了那迷人的眼神和超凡雅致的气质,不由将夕女抱紧地道:“好吧!搂紧我,我要降落了!” 言罢,“风翅”飘然飞低,直落草地。 身后,众人也依次降落在草地上。 草原的一处低坡下,飞鹰正单独地替诧曼进行思感疗伤。 片响。 美丽的诧曼轻轻拉起肩头的衣袖,柔声道:“能告诉我你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吗?”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如情人般的款款深谈,美眸则脉脉含情,使原来一直沉浸于思维中的飞鹰不禁意想翩翩起来。 这美女对他的勉力与吸引真是越来越强烈。 诧曼继续柔声道:“一般人的思绪只停滞在短短的片刻之间,无法长期凝聚成一个集合体,而练就思感术的人便可以做到将思绪化无形成有形,像一束束飘带一样挥舞开去,但却一般不能达到如黑夜中的火光一样照射远方。” 飞鹰展露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神秘笑容,道:“美女不愧为‘思感术’的灵者,说起这些最空洞最虚幻的东西仍充满着深隽动人的道理。” 诧曼忽地娇躯一颤。 显然,她有点抵制不住飞鹰的雄性魅力,美体不由灼热起来,微微斜靠到他的身旁,贴着飞鹰的背肩处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坐了下来,长袍下露出一对完美无瑕,白皙滑的小腿,凝视着他道:“而你能做到这一点,确令人家不得不产生怀疑,是不是你在这方面有过什么特别的经历呢?” 飞鹰脑中闪出那中年美妇的叮嘱,知道此时不应告诉她的真相,遂苦笑道:“我有什么特别经历呢?或许是阴差阳错,巧得天缘吧!” 诧曼垂下俏脸,有点失望,幽幽地道:“为什么不如实地告诉人家呢?难道是对人家不够信任吗?唉!你现在完全可以探知到我的心中想法,而我却不能探知到你的想法了广飞鹰心知她有些误会了,以为自己对她不够信任。 这势必伤了她对自己的一片心意,但又苦无此时还未能告诉她的真相,遂只有以柔情慰她的心,否则也别无他法了。 想到这,便探手出去,抚上她柔软的肩头,温柔地劝道:“你这个可爱又动人的小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要知,我可一直想着你哩!” 诧文娇躯轻颤,却没有拒绝飞鹰的大胆侵犯,美眸蒙上一阵霞来,如梦如幻。 这么多年来,飞鹰还是第一个与她身体有直接接触的男人。 那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一阵沉迷之后,终于又醒来。 她不禁娇羞不已,可是对身边的这个男人的爱抚,仍感到无比的享受。 飞鹰趁势进攻,用力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将一双大手游抚在她的玉背上。 诧曼“啊”的一声娇吟,张开了美丽的小嘴,娇躯不住的抖颤着,就若波平如镜的水面起了无比涟漪,颇有点难以自持。 飞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手移游至她的玉颈处,爱不释手地搓揉着,脸儿同时凑了过去,嘴唇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不住地轻轻措擦着。 诧曼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呼吸也急速起来,娇吟抗议道:“飞鹰,你——不要这样——噢!你这坏男人!” 柔唇早被飞鹰的大嘴绘封住了,柔软盈挺的酥胸也被一双大手肆意搓揉着。 两人同时沉醉在一片情爱之中。 忽的,一声惊呼震醒了情欲热涨的飞鹰与诧曼:“不好!有人追来了!!” 飞鹰顾忌不得,拉起诧曼,闪身开去。 众人皆置身在一处低坡草野上,轻松欣悦之情顿化作戒备和惊惧。 诧曼首先问道:“他们是谁?” 飞鹰茫然摇头,道:“应该不会是猴族,不过,好像也是一小批人,由于他们精神涣散,我也一时探测不准!” 娇妮子骇然道:“好像是咱们巫灵寨内的人哩!不会是巫公他们吧!” 异烈子等不由呆愣当场。 他们显然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娇妮子没跟随巫公他们一起。 夕女瞧了一下飞鹰与诧曼,神情有些忧虑地道:“若他们遇上我们,势必又要相争一场,唉! 真是冤家路窄!“飞鹰凝了一下诧曼,暗呼一口气,忽又嘻嘻一笑道:“反正他们巫灵赛中有两位女人在我手里,到时,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娇妮子与诧曼齐声惊呼。 难道这个男人想把她们二姐妹作为“人质”,以要挟巫公? 诧曼转念一想,已明白飞鹰的心意,没好气地道:“飞鹰大哥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呀,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就凭我们俩人就能劝阻得了巫公吗?再者,现在动起手来,双方都没好处的。”飞鹰苦笑道:“那也没办法,万一之下,也只有与他们动手了!难道又要让我束手就范,丢掉你们这些心爱的女人和一帮兄弟吗?” 夕女亦有些心惊地道:“难道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飞鹰一耸肩膊,潇洒地道:“除了动手拼个真章,制服他们,否则,就没有更有利于我们自身的办法了!不过,你们放心,我有信心制得住他们!那么某些人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奖励呢?” 他眼神又落到诧曼身上,露出灼热的渴望。 诧曼白了他一眼,随即娇躯一颤,禁不住红霞满须,艳光四射。 好一付桥媚绝世的艳容和优雅超群的丰姿。 众人皆看得有些心醉神迷。 娇妮子与芙红亦射出惊羡的神色。 飞鹰瞳孔也放至最大的尺寸,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娇容和胴体发巡弋,笑道:“怎么,圣女有意奖励我一个香吻?” 诧曼更加羞得俏脸飞红,横了他一眼,大嗔道:“奖你个大头鬼,坏男人!” 转身别过头去依靠在夕女后背,再不敢掉首过来。 飞鹰大笑道:“好吧!先欠着,等会儿再一起付吧!” 转过头,又对众人说道:“大家好好准备一下,然后一起深藏在草丛中,等我的指令。这场遭遇之斗我们赢定了。” 巫公一边走,一边在思忖着他的计划。 他现在已是孤家寡人一个,身边缺少强有力的虎将助手,是否能实现心中的计划,尚不敢有过多的把握。 万一在哪个环节露了马脚,一个不好,会引来杀身之劫。 眼下最要紧的是能多找一些帮手才好。 身后武伺彪腾追了上来,道:“巫公,此去天龙岛尚有一段征程,天色渐暗,我们不如在前方歇歇脚吧广巫公无言颔首。 一行人继续匆匆而行。 忽地,巫公意识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在。草丛中一现。 心头一紧,忙挥手冷喝一声:“停!有人伏在此地,小心流石弹!” 众人立时围成一个圈,神情戒备地守望四处。 风声响起,飞鹰雄躯一现,满酒自如地站立在巫公面前。 众人一见到是飞鹰,无不大吃一惊。 飞鹰微微一笑,道:“噢!原来是巫公大驾光临,难怪气氛这么紧张,不知巫公此次亲自离开巫灵洞,到底意欲何为啊?” 巫公终是老奸巨猾,见惯了各种场面,一下子便回复了他的威冷气势。 冷冷地看着飞鹰,哼道:“你竟有此胆量再来见本公,真是令人佩服! 飞鹰嘻嘻一笑,道:“怎么没有胆子,何况,咱们还赌过一场呢? 我当然就要回来讨取我的赌注啊!不过,等我再回巫灵寨时,可惜,已经寨亡人空。不想,在此又能遇上巫公,真是幸会啊!“巫公继续冷哼一声,亦无辞以对。 一劳武伺闪身上来,指着飞鹰喝道:“狂妄小子,究竟你是自动受缚,还是由本人动手擒了你再向巫公请罪呢?” 飞鹰笑道:“这位仁兄对巫公可真够忠心的,比之她们来好得多了!” 彪腾一愣,不解地道:“她们?她们是谁?” 飞鹰掉首对草丛中一扬手,笑道:“都是自己人,大家都出来吧!免得藏在草丛中受憋气!一起出来拜见咱们的巫公吧!” 诧曼与夕女以及娇妮子首先缓缓站起身来,走了出来。 接着便是异烈干等人。 巫公一见诧曼等人,脸色先是一阵惊喜,旋又阴冷下来。 彪腾一看到诧曼竟然主动走到飞鹰身旁,不等她们开口,便怒火中烧,冷喝道:“谁让你们来拜巫公,去死吧!” 到芒现出,以迅疾无比的诡秘身法向飞鹰刺去。 飞鹰雄躯一闪,从客退后。 同时两手挥出,握住诧曼与夕女的双手,以阻止她们的出手,心中同时泛起销魂蚀骨的感觉。 只听身后一声猛喝,早有一个敏捷的身手跳迎上去。 原来是按捺不住的异烈子。 其实,他内心早对巫灵寨的人有一股杀气,无奈自己身陷别人之地,妹妹又在别人手上,所以憋足了鸟气未散发出。 此时已脱离对方控制,又见对方主动出手,当然不可阻挡地迎了上去。 飞鹰心中暗叹,无可避免的争斗在一见面便终于开始。 可这场争斗却是无意义的。 双方都急于发泄一下内心的憋气,都急于教训和扳倒对方。 飞鹰与诧曼,包括娇妮子当然都不希望对方一见面便动手。因为,不管哪一方胜了对方,眼下都没有什么好处。 毕境,此时双方都处于应该保存实力的状态。 “唰唰!” 剑光闪闪。 异烈子和彪腾已战了十多个回合,彼此在剑道上都相持不下。 彪腾在诧曼面前当然想极大的表现一番,以战胜飞鹰在美女心中的形象。 所以在双方相持了一会儿后,果然耐不住脸面和性子,冷喝一声,单手举剑过头,大步扑前,划过一片片飘飞的草叶,狂掠向异烈子,连身子也飘起来。 异烈子竟毫不畏惧。 他知对方求胜心切,暗里叫妙。 就在剑芒触及身前时,忽地矮身一扑,一剑划起无数草叶,激溅四射,让彪腾躲之不及,产生错觉,连忙闪身飘退。 平野上草叶纷飞,剑气回荡。 巫公双眸透出异光,与飞鹰的亮眸对视片响。 就在彪腾又要斜飞冲上之时,巫公一手拉住他的手臂,冷笑一声:“退后,让本公来吧!” 而另一方,同样飞鹰也拉住了异烈子的手臂,朗声笑道:“我也有此意!” 旋身而上。 两人在空中猛地对上一掌。 “轰轰”两声闷响,整个草原激荡起来。 两人的身影在空中相击后翻回各处。 飞鹰朗笑道:“怎么样,我们可不可以先谈一谈?” 巫公冷笑一声,应道:“谈?先让本公教训了你再谈!” 语音未落,身已飞起,双手环成一团白光,猛的又推向飞鹰。 飞鹰长笑一声道:“看看谁教训谁!” 大手一场,环过头顶分出两道集束彩芒,以螺旋形的转动卷向巫公。 一般由内气形成的光来都是直线前射,只有内投降和思感能量达到一定高境的人才可驾驭光束,让之顺着心意作出千变万化,五彩六色的攻击形式。 两道内气形成的光束在空中相遇,光雨弹往四方发出闷雷似的轰鸣,掠飞无数碎叶与阵阵罡风,可见这些内气所形成的威力。 其他人被迫伏在草地,避其锋芒。 两人又回到了他们的原位,停滞许久。 巫公依然阴冷着脸色,稳立如山,毫无破绽。 飞鹰也是渊亭岳峙,静若止水。 但众人皆可以感受到他蕴藏在体内的爆炸性的潜能和威气。 彪腾和诧曼等人同时露出惊骇神色。 他们从未想到过巫公与飞鹰两人的内气和思维光束达到如此境界。 巫公渐渐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他深明自己的内气未打破三大重关,本想欺对方年轻气躁,意气不定,想在一招之内震慑对方,谁知对方竟显露出如此大威力的内气来,这不能不令他好好自量一下。 飞鹰凝视着巫公,思绪透了过去。 当然能明白对方的心量,遂微笑道:“巫公,我们此时可以谈了吗?” 巫公依然双目射出阴鸷厉芒,紧盯着飞鹰不作言语。 彪腾此时凑身上来,狂喝道:“小子,快向巫公求饶,否则,便先杀了你再谈!” 众人皆皱眉朝他瞪来。 异烈子首先冷喝道:“有本事便来吧!谁稀罕与你谈!” 言里,又晃剑指向彪腾。 彪腾怒火立时狂升,跳了起来,狂怒道:“先杀了你这个异种再说。” 凌空挥剑刺向异烈子。 异烈子也随声跳了出去,两道剑芒又交触起来。 夕女此时也忍耐不住,娇叱一声,挥掌掠向彪腾。 彪腾一见她也动了手,气得差点疯了,剑芒一横,又改向夕女酥胸划去。 场面的气氛又骤然紧张。 忽听一声银铃笑声响起,原来是一直沉默的娇妮子。 只见她娇笑道:“大家不要争啦!争来争去难也奈何不了谁,倒不如真的坐下来谈一谈!巫公,您说对吗?” 巫公沉吟片响,终冷哼一下,喝道:“住手!” 此时,异烈子兄妹二人已将彪腾通至一处草丛中,闻声也缓了手中攻势,彪腾趁势翻滚回来,落到巫公身边,叫道:“巫公,先杀了他们再说,否则,我们怎么去天龙岛?” 巫公未作表示。 其实,他的内心十分清楚眼下形势,却又碍于自己的脸面不便直说罢了。 娇妮子娇笑道:“武伺,你的头上尚有几根草叶呢,还不到一旁去细细梳并一下,免向影响你的俊逸仪范哩!” 言罢,向他又飞了一个媚眼,令彪腾有气又不好发出来。 彪腾冷哼一声,退至一旁,双手不自然地撩拨自己的头发,惹得芙红一阵掩唇娇笑。 此时,飞鹰嘻嘻笑道:“娇妮子说得有理,咱们谁都杀不了谁,倒不如一起坐下来聊一脚。何况,咱们说不准要去同一个地方呢?” 巫公推躯一震,迟疑地朝飞鹰望来。 飞鹰再次笑道:“若巫公是想去天龙岛的话,我倒可以与巫公同路。不过,咱们可得先商量好,同心同力,互扶互助,否则,只怕谁都到不了那儿!” 彪腾冷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与我们同心同力,说不准半路上起歹心又怎么办?” 飞鹰不理他的话,转首朝众人笑道:“唉!算了,咱们走吧!既然巫公只愿听武伺之言,咱们也没办法啦!” 言罢,转身欲走。 忽的一声冷喝声叫住了他:“站住,你欲与本公谈些什么呢?” 飞鹰暗地吁出一口气,道:“巫公想谈些什么就谈什么。先暂时互不侵犯就行。” 语气顿了顿,飞鹰忽地神色一紧,叹道:“咱们互不侵犯,但已有人来侵犯我们的了!” 紧接着“嗖嗖”声响,无数支利箭飞了过来。 整个草野一片杀气。 众人皆愕然,一齐巡视四周。 无数头带异饰,坦胸露乳的花脸族人正虎视眈眈地挥矛向他们包围过来。 ------------------ 书 路 扫描校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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