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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放就放 不夺人志


               脚跟踢着后脑勺

  在我们的生活中,总会碰到一些为职者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每日里不知忙成什么样子,可谓“后脚跟踢着后脑勺”,不能说不辛苦,也不能说不尽心敬业。但是,却又往往是事倍功半,常常将事情搞得杂乱无章,乱作一团。只有苦劳,却没有功劳。

  而且,越是如此徒劳无功的为职者劳动量就越是繁重,整日里像被鞭子抽打着不停旋转的陀螺,只是不住转个不停。而如果你问他到底在忙什么,恐怕他会目瞪口呆,膛目结舌、冲你尴尬一笑地说一句:“谁知道呢?反正是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忙着总比闲着好。”

  然而,事实上,他忙着倒比闲着糟得多。管什么也管不好,恰似黑瞎子掰玉米,掰一个掉一个。眉毛胡子一齐抓,最终也是抓得一塌糊涂,这样的领导者是不高明的。

  孔子有言日:“名不正,言不顺。令弗行,禁弗止。”

  说的便是为职者要以己职为本,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便不要去管,该放开手去则一定要放开手去。都说:“县官不如现管。”这句话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去考虑,去理解,就可以理解为人们在心理更倾向于服从直接上属的领导,面对于隔层隔级的领导则不怎么服从。果是如此,则是县官亲自去管某些事更不如派现管这些事的人去办,放开手去反倒使事情圆满成功,而若不放,县官也未必办得成。

  有些为职者似乎生怕自己权力太少太少,拼命地为自己揽活干。本来没有事,却又偏偏自己给自己找些事干,而且无论大事小事都极力想去看一看、管一管。好像他不去告诉别人,别人就不知怎样去做似的,有的就是担心不经常过问一下杂事,别人就会忽略了他的存在似的。

  有这种想法的为职者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为职者如果担心自己权力少或权力小而去狠抓琐碎的具体事,势必会使其他人无所事事,显然成了混饭吃的多余的人物,为职者自己孤独的一个人转个不停。倒是别人悠哉悠哉地呆在一旁,像是观看猴戏的观众。虽也不住拍手叫好,心中却将你只当作被耍的宠物,又怎会把你放在眼里,记在心上呢?更不消说,因为你抢去了其他人该干的活,相当于剥夺了他的职权,反过来,他们又会联合起来,为职者本欲多捞些权力,终落得许多空头的权力,费尽心机,劳累一场也只会使自己的威信降低,原来的权力也相应随之下降,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为职者如果是因为担心露面少而会被别人忽视才奋力找事儿干的,那么,就更是大错特错了。为职者在其他人心目中的地位高低不在于为职者露面的多少,而在于为职者的头脑、才智和能及以及其自身内在的精神气质。为职者如果事无大小,事事躬亲,见面的时候虽然增多,但同时,也必然将自己更多地暴露于众目之下。中国有句古话:“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无徒。”暴露愈多,愈是失去了为职者必不可少的潜在威慑力,愈是担心别人遗忘自己愈是很快地被人忘却了。

  所以说,该放手时就放手,轻轻松松为职守。

  有些为职者总是担心把事情交给别人去做达不到理想的效果,或者担心别人会把事情搞砸,甚至有时明明知道别人也能做得很好,却仍然放心不下,偏要亲自去做不可。

               人就是比动物强

  人总免不得有些自我崇拜,这是很正常的。大凡动物,有灵性的,没有灵性,为了生存总要向同类或其他种族展示自己威风之处,这既是正常反应,也是必要的。如果一种动物没有超过其他物种的地方,那么面临它的可能只有毁灭。诚然,人类是高级动物,正如哈姆莱特所说:“(人)是宇宙的精灵,万物的灵长。”

  人有某些动物的本能,但又超越了这种本能,产生了思想,产生了信念,产生了对美的追求,有了世界观,有了价值观。在纷繁复杂的社会关系中,他们的生存变得复杂。确切地说,人类所谓的生存已不再仅仅是肉体的存在,更重要是满足不断产生的新的需要。也正是因为人类的生存随着历史的演变,社会的进步,有了质的飞跃,人便更加喜欢显示自己的聪慧和才智,越来越喜欢争强好胜。也就是说,人人都有表现欲,这是本能也是人们前进的动力。

  为职者当然也必然有表现欲,自己只有不断地表现自己,展露自己,才能让别人崇拜自己,佩服自己。这种想法并不以为过。

  但是,如果为职者极端地这样想,难免就会出些问题。为职者不比普通人(其实,这道理对一般人也可作为良好的借鉴),普通人往往是独立完成某项工作,工作比较简单,而为职者则为是做些全局性的工作,并且要带领一部分人或很多人去做。这时,若是为职者过分地想表现自己,积极主动地去争着做事,想来定会使别人无所事从。倘设这件事别人做不来或没有十分把握,犹豫不定还好,这样别人不会产生想法,只能心服口服地让为职者做;倘设这件事别人也能轻松完成或者完全可以胜任,而为职者偏要亲自去做,恐怕就会使下属心中犯嘀咕,要么认为你对他不信任,要辞退他。要么以为你小看他,认为他无能,要么会以为你没有水平,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总之你是卖了力气,落不得好,下属猜疑,势必会影响工作情绪,进而妨碍正常工作。再不就有可能背后议论,造谣中伤也未可知。你想想,若是到这种地步,你还算理想的为职者吗?还能顺利地为职吗?

  故而,为职者不要去做别人胜任的工作,为职者要注重量才为用,善于利用各人的长处。在古代战国时期赵国公子信陵君便广交各路贤士,甚至收养着为世人所不耻的鸡鸣狗盗之徒。结果,信陵君出逃时,多亏了鸡呜者学鸡叫,蒙混出关。所以说,要重视别人的才智,不可仅以为谁有自己是全才。大家知道,谁也不是神仙,不可能样样精通,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因此,为职者没必要事事都不交与别人,非得自己去做,一来可以给别人表现的机会,别人会感激你,二来也避免万一做不好,不露脸倒弄一鼻子灰。别人能干就让别人去干,不必横加干涉越俎代疱。大家或许都看过《水浒传》《三国演义》等,不管哪里,为帅者总是不会每战必己出,都是点派兵将,分工协作,共同攻敌抗击。《水浒传》宋江要请金枪将徐宁,并没有亲自像刘备那样三顾茅庐,而是派石秀和时迁两人去,利用时迁“鼓上蚤”的梁上功夫,偷取徐宁珍视如命的传家宝——金丝皮甲,激诱徐宁来到梁山泊人伙,大破铁甲连环马。这其中宋江作为头领只是动动口而已,并末真正去做什么事,而是大胆起用众人讥讽的鼓上蚤时迁,用其一技之长。既然他能胜任激引徐宁之事,便让他去做。这样一来,宋江等头领不必劳神动骨,而时迁又因得到立功机会而乐此不疲,尽心尽力。最后,事情也圆满办成。设若宋江出马,亲自去办,事情还止不走会怎样发展呢。

              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孙子兵法·谋攻篇》中讲道:“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将能够指挥得好,国君不去干预将的行动安排,让将的才能充分发挥,战争则有可能取得胜利。虽说这是讲的兵法,事关战争。但对于为职者也可说是一种良好的借鉴,尤其是当今社会。自改革开放以来,各种企业、商店、商场等如春雨过后的竹笋般迅速地出现了,随之相伴而生的便是大大小小的经理老板、董事长等为职者。领导一个公司,无论大小,参与市场竞争,莫不如领兵打仗。只不过这种战争不是枪炮血肉之争,但也是生死存亡之战,优胜劣汰,物竞天择,这是铁的法则。尽管有些冷漠残酷,却是不容置辩的事实。作为一个公司的老板、经理或总裁就好比是国君,那些副经理、主任、科室干部等则相应地好比是将。经理为职,要想收到良好的效果,则需借鉴此法,给司职的干部以足够的活动范围和职权范围,允许他们必要时采取必要的行动。

  为职者作为高一层的领导性人物掌握的大多是综合的情况,是总体的大面,对于细致人微的情况则不甚了了或知之甚少。具体细致的情况只有分别负责的相应的司职者搞得清楚。

  毛泽东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了解情况,无知滥说,则自然是“开口千言,离题万里”,不着边际。如此指挥,恰似纸上谈兵,不会符合实际。方法再高明也不一定能将事办妥、办好。

  相反,如果能充分发挥将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则可以使将军因地制宜,适时制定合理的计划和方案。古代战争讲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正是这层含义,将应该有相对独立的自主权,应该能够根据现实的情况形势进行应变,不一定非要按照远方的死命令行事。在现代大企业大集团中,各总裁、经理也应给下属以足够的自主权,机动灵活地根据市场信息、消费倾向,以及产品本身的特点进行生产、宣传、销售,主管营销的职员尽可让他们放手去干,调查访问,了解市场,把握动向,开展宣传等等。

  我们并不是说为职者便以此而撒手不管,分别交由他人去做。正如一艘海上航行的巨轮,船长不是要去驾驶,也不是去升帆,更不是去掌舵,而是要掌握航向航线,要处理意外的突发事件,最主要的是要将船上的人有机地组织起来,调动起来,通力合作,以求航行一帆风顺。为职者正是这样,不是要去做具体的某某琐事,而应是去做事关总体大局的方向性原则性的事情。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的为职者,收获的只能是咸涩的汗水和来自各方的讥笑和挫伤。为职者应在宏观管住,微观放开,大胆地让能干的人去做他能干的事。

  下面这个事例讲的是为职者该放就放的故事:

  汉宣帝年间,有一位宰相,此人名叫丙吉,丙吉作宰相很讲分寸,正所谓拿得起,放得下,自有一套精明的为职哲学。将各种关系处理得有条不紊,井井有条,大事小情都处理得恰当适合。

  一年春天,宰相丙吉乘车在繁华的都市街头经过。正走着,忽然听见远处人声嘈杂,叫骂声一声高过一声。车子继续前行,声音越来越大,隐隐看见街中心围着一大群人。走近前,见是一群人在殴斗。双方各有五六个人,有的拿着铁条,有的拎着粗木棒,有的舞动着小板凳,有的则抱着石墩子,打作一团。

  只见棒起棍落,墩砸凳拍,有喝骂,有惨叫,死的死,伤的伤,鲜血溅了一地,有两个人被打得头颅开花,白惨惨的脑浆涂厂地,殷红的鲜血顺着那人的鼻孔,嘴角流出,脸上身上早已满是血污,令人惨不忍睹。那群人却并末罢手,打得还正起劲。

  围观的不少人高喊,让他们住手,但都无济于事,也有喜凑热闹的,围着看,一边躲闪一边笑着指指点点,窃论哪个人更为勇猛。有的实在不忍再看这种惨烈的场面,摇头叹息着走开了。

  宰相丙吉的车子经过时,宰相手下的侍从向那群殴斗者看了看,然后,对宰相丙吉说:“大人,前面是一帮无法之众在群殴,已有两个被打破了脑袋死在地上,还有几个折了胳膊,断了腿,打得非常利害。”

  丙吉并未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又从车子里向外望了望,摆了摆手,没令停车。

  侍从问宰相:“大人,是不是要把他们抓来,大人审讯一番,对恶人进行惩处。”

  丙吉依然什么也没说,用力摆手命令车子前行,大家都莫名其妙,却又不敢违抗命令,不敢去问为什么不管,只好困惑不解地为宰相赶车前行。丙吉在车上神态自若,表情冷淡,好像他根本不知道方才的事似的,车子头也不回地穿过了殴斗现场,继续前行,围观的人也很是疑惑甚至恨骂。

  又走了一段路,迎面来了一辆牛车,拉车的牛正长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鼻侧唇角满是白沫,很吃力地拉着车子往前走,宰相丙吉突然命令道:“停下,停下!”

  侍从们不知何事,赶忙停下车子,问大人有何吩咐?宰相丙吉伸手指着那牛道:

  “你们看,那头牛伸舌狂喘,不知何故,你们去问问牛的主人,这头牛是怎么啦,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侍从们更是惊诧,比刚才还要惊诧。心中暗想:

  “大人今天这是怎么啦,刚才有人群殴群斗都闹出了人命,大人却充耳不闻,不理不睬像没事人儿一样穿场而过;这会儿仅一头拉车的牛喘喘气就叫我们去打听原因,不成了借牛不借人嘛。牛命倒比人命重要,本末倒置,轻重不分,人畜颠倒呀——”

  众人疑惑,愣着不动,宰相丙吉见状,用眼睛扫了扫众人,微微地笑了,说:“你们吃什么惊呢,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宰相不分轻重,不爱惜人民性命,却怜惜一头牛啊?”

  侍从们赶紧拜礼,说:“还望大人赐教。”

  宰相丙吉一笑,问道:“你们可知这是何处所在?”

  众人又是一愣,有人答道:“大人,这不是长安城吗?”

  宰相丙吉又问:“既然是长安城,这长安城由谁负责治理呢?”

  众人忙回答:“大人,当然是长安的长安令或京兆尹大人的职责。”

  宰相丙吉点头说:“是啊。我的职责是要第年评定他们的勤务功过。然后再将其赏罚情况上报圣上便可,这取缔群殴群斗之事本属他们分内之事,本官没有必要去查管。一一参与这些琐碎小事,本官非得累死不行。”

  众人称是,宰相丙吉又问。“你们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节?”

  众人道:“初春时节。”

  宰相丙吉点头,说:“常言道:‘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是一年的开始,尤其初春,春雷惊响,万物复苏,又要一度四季轮回。那头牛却值此时节吐着长舌喘气不止,我担心是阴阳不调之兆,而本官的职责之一就是要顺调阴阳。阴阳是否顺调,关系到国计民生,事关百姓一年的生计,本官又岂能不理不问。故此才派你们去问牛气喘的原因,绝非本官不爱惜民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称赞宰相的英明决断。

  这则故事中,宰相丙吉看似没有分清轻重,顾惜牛却不顾惜人。其实,宰相是该管的管,该放的放,有轻有重,两件事相比较真正重要的也应是牛喘气之事,那群殴不过是几个人的的事,而这牛喘气所征兆的是阴阳是否调顺。在一年的开始,初春之际,阴阳调顺与否,事关万民的耕种生计,影响到国家的收入,决定着一年的收成是丰是欠,牵系全局,当然是宰相必管之事。

               选择大处下功夫

  为职者应下功夫做好三方面事情,要注重对大局的判断把握,要注重调整团体内部关系,并使之同心同德,戮力同心,形成庞大的合力。还要注重让部下各尽所能,各司其职,充分发挥他们的积极性、创造性和主观能动性。特别是要注重让部下各尽所能,一个人的才能和力量毕竟有限,若是为职者能使下属各尽所能,形成优势互补,齐心合力,则必能应付各方面的难题,使事情顺利完成,任务圆满完成,这样则更显为职者之才能。

  汉朝时,汉高祖刘邦统一天下,取得了楚汉战争的胜利。刘邦身边有一著名的谋士,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军事参谋长——陈平。此人年纪虽轻,却是韬略满腹,足智多谋,跟随刘邦南征北战,东挡西杀,出了许多好的计谋,对刘邦夺得天下有很大的贡献,颇为刘邦赏识。

  刘邦驾崩后,汉文帝时,陈平已步入晚年,已由几十年前英俊聪慧的小伙子变成了花发老练的老者,被汉文帝封为宰相,扶佐文帝治理朝政,管理天下大事。与陈平同座的还有一个宰相周勃,汉朝吏制设两个宰相,共为国政服务。

  一日,文帝传下口谕,要召见陈平和周勃。两人接旨后赶忙进宫见驾,见文帝后,磕跪施礼。文帝一笑,口旨说:“两位爱卿,免礼平身,一旁赐座。”

  两位起身,侧身坐在椅子角上,上身前倾,以示恭敬,汉文帝笑问:“周爱卿——”

  周勃赶紧离座跪地,答应一声:“微臣在,——”

  汉文帝接着说:“周卿,联问你,你日理万机,事务繁忙,你可知经你手处治裁断的事,一年大约有多少吗?”

  周勃跪在地上一听,心中一震,思索半天:“臣愚拙,实在记不清到底每年处理多少事件。”文帝有些不悦,便又问道:“如此说来,周卿,你可知道我国库一年的收支有多少呢?只要大概即可。”

  周勃此时已经冒了汗,额上背上尽是冷汗,身子有些发抖,声音都有些颤了:“这……这……这……”

  “这”了半天也没有回答上来,只是叩首谢罪,汉文帝没有理令他,转头又问:“陈爱卿——”陈平忙也起身跪地,高声应答:“小臣在——”

  汉文帝接着问道:“陈卿,你可知道你一年处理多少事,我国库一年收支有多少吗?”

  陈平忙奏:“回皇上,关于这些问题微臣只有去问询负责之人方知。”

  汉文帝问:“谁是负责人?”

  陈平回答:“司法大臣负责事务裁判事件,财政大臣则负责掌握国库的收入和支出情况。”

  汉文帝笑了,问道:“陈卿,你不是在给联开玩笑吧,如果司法大臣、财政大臣都各有所司,各行其职,那么,你们这宰相又有何贵干呢?”

  陈平依然很沉着冷静,不紧不慢地回答文帝:“陛下,臣斗胆犯言,身为宰相当使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对外须抚镇四方,使各地蛮族诸侯服从中央,不敢稍有叛乱之举,对内则要督促所有官吏尽职尽责,搞好分内之事,却不必自己去过问一些琐碎之事。”

  汉文帝听后连连点头,重赏陈平。

  没有多久,周勃引咎辞去宰相之职,由陈平一人独担宰相重任。陈平便坚持他对文帝所说的做法,量才为用,视人而定,针对每一个人的才能确定各自应做的事,自己加以督导。这样一治理,天下太平,国泰民安。陈平指挥有方,因地因时制宜,因人而异,受到文帝的嘉奖、众臣的赞佩、百姓的爱戴,成为一代名相。

  通过陈平的行为不难看出,为职者没有必要事事过问,不分巨细,该放的要放得开,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有名的英国大出版家脑慈可里夫一生所做的事业极为繁多。一般人根本无法应付,但他却很轻松地于每项事业,不能不令人惊奇,有的朋友问他是如何处理这么多事时,他笑着对朋友说:“其实,我也没干什么,我只是负责指挥工作。具体的机械式的工作我都交给那些可以干好的人去做,而且他们都干得很好。我深刻体会到,要想成就一番事业,最为关键的是每时每刻都在创新的计划,而并非动手去做那些助手们完全能办理很好的细致工作”;

  脑慈可里夫的话,表达了为职者成功的决窍,正如计算机公司经理派特生所说:“不要去做可以交给别人去做的事情。”

  为职者要学会“偷懒”,但这种“放”是合理的,是适当的“放”又并非放任自流。正像派特生所得出的结论,一个领导性的人物,最主要的是将其智慧和精力用于设计出卓越超人的思想计划,创造出新的东西,而不是要去机械地做一些其他人也可以做的琐事。一个真正能站住脚跟的为职者,永远是机器的制造者,而不是机器上的某个部件。

  派特生做过一次实验证明自己的想法,他将写字间和工厂的重要主任职员调开十多人,最终发现组织运转正常,根本不受影响工作,这实验正是说明了为职者该放就放、不夺人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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