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什么是爱


  胡克博士果然是神通广大,就在程飞和洁思设计好电脑比对程式的同时,他也跟各相关单位联系好卫星传真这件事。
  天晓得他是用什么理由跟其他单位联系的?若是他明白说起是为了有关末日讯息这件事,只怕不被人当成是神经病才怪。
  无论如何,他就是有办法做到这件事。
  别说是美国所有卫星的地球地照图和摄录影资料,连其他国家的卫星照相、摄录影资料,也依他请托传来。
  各种不同的卫星资料传输进入已设定好程式的电脑中——“果然厉害。”程飞心悦诚服地说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联系好这一切。”
  “哼,懒得跟你多说。”胡克博士难掩得意之情说道:“反正,我就是有办法。”
  程飞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
  想胡克博士在美国联邦调查局工作了那么多年,脑中有着多少人的秘密档案,他真要做些什么事的话,光是这些秘密,大家都很难拒绝他。
  何况他要的只是一般的地球地照图资料,各国相关单位当然不会拒绝。
  “不说这些,告诉我,你们设计的那个程式吧。”胡克博士兴致盎然地问着。
  “程式设计包括了地球地面同一个地方的变动比对,依照变动的大小,自动输入电脑档案中做进一步的比对。只要变动的情形到了一定程度,电脑自然就会列出来,供我们做参考。还有,我设定了几个比较有可能的地方;例如,亚洲西藏高原、全世界的沙漠地带、非洲亚马逊河流域、南美印加谷地国的高原——总之,比较神秘而有可能的地方,在这个程式里,我都特别加强要电脑作比对。”
  程飞不厌其烦地说明着,胡克博士听得津津有味,不过,解释完之后,程飞变得有点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么。
  “未来世界,真的是电脑的世界。”胡克博士感叹地说着:“不懂电脑的人,真不知该如何生存才好。”
  “快别这样说,谁说不懂电脑就无法生存的呢。”程飞不以为然地说道:“若真发展到非有电脑不能生存的时代,那时候的电脑一定也会进步到像操作电视机、音响那般简单才对。”
  “哈,说得也是。”胡克博士自嘲地笑说着,猛然发觉程飞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道:“你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个样子。”
  “哦——”
  程飞尴尬地笑着,没有回答。
  胡克博士打量了一下,见洁思不知道哪里去了,猛然想到一件年轻男女最喜欢做的事——但,他也想起程飞曾经答应过自己的事,于是开口说道:“什么时候才帮我老人家重振往日雄风呢?”
  “别急,总要把杰森这件事情搞定之后,我才有时间。”程飞说着。
  “是啊——”
  胡克博士刻意拉长这两个字的尾音说道:“反正我老人家没用了,再急!还是没用——这就难怪你要我别急。”说到这里,打量着程飞腹下,继续说道:“你这‘大——有可为’的年轻人现在一定急得不得了。”
  “呵、呵——”程飞听出胡克博士的捉弄,轻声地笑着。
  “算了。”胡克博士对程飞挤挤眼说道:“不妨碍你办‘大事’,老人家先回避就是了。”说完,转身离去。
  临出门前,胡克博士故意大声说道:“要是有人说话不算话的话,别以为‘那个东西’跟鼻子一样会变长,小心缩水,变成跟我一样。”
  程飞听了这话,不禁心中觉得好笑,看着胡克博士离去的背影,暗自笑骂着:“老顽童——干你这一行的,就是常常说话不算话,还故意骗人、整人,所以那东西才会缩水缩成这个样子。”
  突然又想起这个地方的监视系统几乎无所不在,连忙追到房门口,对着还没离去的胡克博士说:“胡克博士,麻烦请等一下。”
  胡克博士回头说道:“什么事啊?”
  程飞说道:“麻烦把我们房间的监视系统关掉。”
  胡克博士看着程飞,笑着转过头去,边走边说着:“知道了。”
  程飞回到电脑前,又将电脑检查了一遍。
  看着传入资料所显示出的数码。
  发现才一下子的时间,已经传入了有近三百多万张的照片。
  不禁想起一部叫做“全民公敌”的电影。
  真像电影所演的话,当电脑世界全面来临的那一天,人类固然没有犯罪的问题,但每个人在这样的监控下,生命与生活不知还有什么乐趣。
  程飞想得无奈,也觉得好笑,不禁摇头想道:“为什么人类创造出的东西,最后竟然是用来束缚自己。”
  想起洁思还在房间里等自己,放下这件事,往洁思的房间走去。
  “滴溜溜——滴溜溜——”电脑传出画面比对后有所感应的显示声音。
  从数位影像复制机中,出现一张张的相片图形。
  其中一张相片显示,就在亚马逊河流域的雨林深处,有好大面积的热带雨林突然倾倒,形成一个让人不解的图形——好像迎接什么飞行物一般的神秘图形。
  另外两张相片显示,各有一个模糊难辨的圆形物体降落在这个神秘的图形上。
  当然还有其他好多奇怪的相片。
  储放相片的盒子里,前面说的那三张相片被压在一大堆的相片下方。
  洁思陪程飞设计好程式,对他抛了个媚眼暗示自己心中的欲念,知道他收到自己‘爱的讯息’后,先回到房间里等他。
  洁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又从镜子的映照中看到身后的那张床,不禁心神一荡,忍不住羞红了双酡,对着镜子里那啊娜多姿的身材,吐着舌头,扮着鬼脸——莫名的,心跳一阵加速,三角柔软处漾起一阵春潮。
  虽说看不到自己衣下的身体,但洁思感觉到自己胸前两点嫣红已经尖挺突出,更察觉到一股躁热在全身流窜。
  “乎——”
  洁思强自按捺下随着这鼓躁热升起的春潮,吐了一口气后,才感觉这样的情欲冲动好过一些,心中暗自忖道:“真是奇怪,才一天多的时间没看到他的人,怎么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一样。”过了一会,又想着:“中国话里有一句是这样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就是这种心情吧。”
  想到程飞,洁思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情欲躁热,再一次升起。
  “啐——”
  洁思忍不住羞羞镜子里的自己,说道:“程飞临走前才跟你做过一次爱,怎么现在你又这么急着想要呢?”
  内心的情欲如此渴切,燃烧的欲望让洁思实在无法忍耐下去,羞红着脸,她缓缓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衣衫褪尽,身上不再有任何遮蔽时,她才觉得好过一些。
  镜子,放射出洁思动人的身体和她抚慰体内春潮的动作,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沿着双乳的弧线滑到两颗高耸的圆球下方,轻轻托着毫无缝隙的双乳下缘,让原本就已高耸的双乳,宛若浮出水面的五球。
  洁思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忍不住低下头来,轻轻地咬舐着自己的双乳,但是当她不经心地从镇中看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模样,不好意思地停下咬舐的动作,只敢用指尖捏着双乳顶端的红梅解决内心的饥渴。
  这样的动作过了一会,忽而,洁思又扶着自己不足二十寸的柳腰,斜斜倚身,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瞬间,垂柳迎风一般的娇怜景致,清楚地映在镜中。
  “垂柳迎风,左款右摆。”
  想到程飞腹下坚挺硬物进入自己三角柔软处时的情景,洁思情不自禁挺起诱人的双乳,然后伸手扶着自己结实浑圆的臀部,路起脚尖,迷朦着双眼,随着房间的音乐,身体前后摇动摆荡。
  程飞早就进入这个房间,现在正闷不吭声地站在房间角落看着洁思。
  他是在洁思托着自己双乳的时候进来的,只不过洁思看着镜中的自己忘了神,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程飞看着洁思探身忘情前后摇摆的姿态,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但是欲火焚身之念早将他的唾液燃烧殆尽,他这一吞,干燥的喉咙发出饥渴叹息般的声音。
  洁思闻声,连忙用双手遮掩住自己身体重点部位,惊惧回头一看,发现这个叹息声来自程飞,抬起散落一旁的衣物想要穿上,边娇唤连连说道:“好讨厌,进来也不说一声,害我吓了一跳。”
  程飞走上前来,二话不说,双手伸入洁思还未扣上的衣服里面,温柔地抚摸她诱人的双峰。
  “这样子模人家,叫人家怎么穿衣服嘛——”洁思被搓揉得娇喘吁吁,像是呻吟般的说着这些话。
  程飞欲念激动中,低头看着蟋伏在自己怀中的洁思——衬衫半掩下,那动人的身体若掩若现,程飞忍不住强行托起她的身体,将脸埋入她的胸前。
  洁思感觉到程飞身体传达出的热力,激情地剥着他的衣服。
  程飞专注地享受着治思身体的美好,任由洁思宽弄着自己的衣服,吸唤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直沁入自己的心里,忍不住用自己的唇舌在治思身上拨弄。
  不一会,两人已经赤裸裸交缠在床上。
  治思此时被程飞唇舌舔科得全身娇软无力,双乳同时传来被程飞双手探捻的舒服快感,陷入浑然忘我的激动,只有在她体内难耐的时候,才从鼻息中吐出幽幽地喘气声,这种微微咿咿的喘气声,化成一种空虚的渴望,期待着什么东西充满自己的身体——忍不住,翻身骑到程飞身上。
  当空虚得到充实的满足时,洁思放浪激情“啊、啊——”地叫着,而身体也不停地上下前后摇动。
  从温柔而逐渐变得狂野。
  胡克博士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无聊地看着电脑的连线资料。
  他在联邦调查局已经度过了七十个年头,早就过了退休的年龄,但因为他的工作成效和为人作风赢得历任总统的信任,和美国很多有力人士的支持,所以虽然退休了,但还是在联邦调查局有着顾问的头衔,势力也一直没有淡出。
  美国联邦调查局管的是自己国内的重大案件,外国事务是由美国国家安全局负责,不过,因为胡克博士是X 档案小组的创始人,工作涉及的部分,往往跟海外其他国家有所接触,加上他跟安全局局长交情匪浅,所以不少美国海外事务,安全局局长布朗都会来请教他。
  “嘟、嘟、嘟——”一个密线电话声响起。
  看到这线电话,胡克博士咕破说道:“这个电话声音好久没有响过了,安全局的布朗找我干什么?”
  电话接起,传来国家安全局局长布朗的声音说道:“胡克博士,麻烦你看一下有关A 、B 、C 这三个国家的资料。”
  “有什么事吗?”胡克博士说着,同时也打开了电脑,搜寻着这三个国家的资料档案,当他看到这三个国家的资料后,脸色一变。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吧。”安全局局长布朗说着。
  “这怎么可能?才一天的时间,三个国家同时发生政变——”
  说到这里,胡克博士再也说不下去。
  胡克博士一生中,看尽多少人事衰替,走过大风大浪,遇到不少事情,但像这样的情形,他可从来没有遇到过。
  “这三个国家的政局本来就不稳定,我们也一直在监控中。但不知为什么,他们竟然在同一天发生政变,而我们却没有这些政变领导人的资料。最糟糕的是,三个国家中的C 国拥有核子武器,而且也不断地跟邻国有冲突,据了解——”
  家安全局局长布朗挫败地说着,但他话还没说完,胡克博士已经打断他的话说道:“电话中说不清楚,等我到你们那里再说吧。”
  洁思眯着眼睛,双手双脚呈现大字形躺在床上喘着气,程飞移过身来,跟她并肩躺着,他的手还依恋着洁思动人的肉体,不断地在她身上摩拿着——最后,停留在洁思那两颗动人的圆球上。
  “怎么才一天不见,你变得这么积极?”程飞搓捏着乳尖说道。
  “这都要怪你啊。”洁思吃力地回答着,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激情中回复过来。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程飞侧身看着治思说道。
  “因为我作了一个梦。”洁思不好意思地说着。
  “做了什么样的梦?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程飞兴致盎然地问着。
  “我梦见——”
  洁思吞吞吐吐,就是不说清楚,但她这种欲言又止的模样,挑动起程飞再来一次的欲望。于是,程飞将手指伸入洁思三角柔软深处,来回搔弄着,说道:“再不说,我要惩罚你了。”说完,加大手指的动作。
  “不要。”洁思娇笑抗拒着:“人家现在那里还麻麻的,就算是要惩罚我,也要等一下才可以——”
  说是抗拒,却是欲拒还迎,程飞笑着将治思的腿环绕在自己腰上,腹下坚挺抵住她的三角柔软人口,同时双手揉着她的双乳说道:“这也可以,不过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可不管你了。”
  洁思被程飞逗弄得激情难忍,虽然下腹麻麻的感觉仍未消失,但新的欲望已经再次升起,忍不住将自己身体凑向程飞。
  程飞臀部微微一退。
  洁思娇唤:“你好讨厌。”
  程飞笑道:“谁叫你不说呢?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想要的宝贝。”
  洁思嚷道:“我作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人跟你在游艇上亲热,我想过去制止的时候,还被她打了一顿,而你都不帮我……”
  程飞心中暗自吃惊忖道:“洁思怎么会作这样的梦,梦中游艇的情境,不就是自己和莎莎在芭塔岛的真实场景吗?女人的第六感未免太可怕了。
  这件事情从洁思口中说来,让他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情欲激动,同时不禁想着莎莎的事——“和莎莎虽然只有一天相处的时间,严格说来,甚至不到十二个小时。但是,那场似有若无的感情梦幻,到现在还是无法忘却,更何况,莎莎失踪的时候,跟自己是在同一艘游艇上,这一切……”
  洁思推了推程飞身体,惊醒正在沉思中的程飞。
  从他现在这种表情,洁思知道他在芭塔岛上一定有跟女人发生了什么事。
  径自下床穿好衣服,离开这个两人刚刚燕好温存的房间。
  程飞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住她离去。
  程飞穿好衣服来到治思身边,发现她眼中含泪无语,神色苍茫,根本不知她现在在想些什么,只得无语地站立一旁。
  过了一会。
  洁思暗哑声音说道:“原来我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原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谁知才说出梦境中的事,党造成你那种反应。”
  程飞见洁思泪流满面,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洁思没有抗拒,继续又说:“你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从你这种反应,我知道你一定在芭塔岛遇到了让你难忘的女人。”
  她并没有独占程飞的念头,说完这些话后,心里好过了~些,自己找去脸上残存的泪痕,幽幽地看着程飞。
  程飞莫奈何老实说道:“我是认识了一个叫做莎莎的女子,但我跟她倒也没像你说的那般。”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明这件事,想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的确,这个莎莎实在叫人难以忘怀,但我跟她只不过认识了十二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再怎么样,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绝对不能跟你相比,相信我,我爱你绝对比爱她还多。”
  洁思不语,静默思忖着。
  程飞叹了一声,又说:“别提这个叫莎莎的女子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她失踪生死不明。”
  洁思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程飞将自己在芭塔岛的遭遇,详细跟治思说了一遍。
  当然,他再怎么老实,也知道该隐去其中那些香艳火辣的情节。
  洁思听完这件事后,庆幸程飞没事,想起莎莎的遭遇,同情地说着:“这个莎莎好可怜喔。”随即想起程飞说爱自己比爱莎莎多的原因,是因为和莎莎只有十二小时的相处,那,如果他再跟莎莎相处下去的话,自己不知要沦落到什么样的地位?嫉妒心一起,醋劲大发,追问着程飞说道:“你就不能只爱我一个人吗?”
  程飞闻言,默默不语地低下头来,愣了一会之后,走到窗户旁。
  想了好久才开口说道:“怎么爱?一个人如何只爱一个人呢?
  我如何跟一个人保证只爱她一个人呢?我是那种只爱一个人的人吗?爱,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有男人跟女人才叫爱吗?什么是爱?“
  程飞潜意识中所定义的‘爱’字,不是只限于男人跟女人之间的问题,突然讨论起这些,让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爱洁思,也爱莎莎,想起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谁担保明天不会又爱上另一个人?
  什么是爱?爱情是什么?找不到爱情的定义,让他有点茫茫然不知所以的感觉。
  忽而想起失踪后生死不明的莎莎,再想起现在还找不到下落的杰森,而自己居然沉溺在这种男女之间爱与不爱及如何爱的问题,顿时觉得一切事情如此索然无味,自顾自地抛下洁思,离开这个房间。
  洁思在程飞离开自己身边,脸色飘忽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见他神色黯然地离去,惊急地追了出去,大声呼喊着:“飞,不要离开我。”
  程飞闻声,回眸对她莫名一笑,依然向着电脑室走去。
  洁思不知如此笑容是何许含意,就在程飞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放声大哭。
  事实上,她了解像程飞这样的人不是任何人所能独占的,刚刚她故意这样问程飞,只是想测知自己在程飞心中到底占有多少份量,没想到这种私心的念头,反造成自己的伤心难过。
  程飞离开治思后,来到电脑室。
  愣愣地看着电脑画面。
  电脑画面上不停地跳出一张张世界各地的地照对比图,储放变化较大可疑相片的盒子里,比刚刚有着更多的对比图相片。
  但是,程飞现在根本无心看这些对比图相片,个人的爱情纠葛、担心杰森会在这个世纪未挑起何种危害的忧烦,不断地冲击混淆他的心智。
  画面跳动时引起的光线刺激闪烁,啪、啪、啪地穿透他的视觉神经——无数的爱欲纠缠,惚、惚、惚地恍动着他的心灵世界——程飞变化中的人体潜能开发,在这样的心灵意志情境中终于引发。
  恍惚中——程飞陷入一种心智空明忘我的混饨状态。
  突然,原本散落在他身边可以移动的东西,纷纷往他坐着的这张椅子移动,而他坐着的这张椅子,竟发出彩虹般的七色光芒。但没有多久的时间,这彩虹般的七色光芒消失,而刚刚莫名移动过来的那些东西,又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
  根本看不出任何移动过的痕迹。
  陷入心智空明忘我混饨状态中的程飞没有察觉这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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