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色授销魂


  扬升驱驾着本田,在奇摩镇上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看到爱玛的人,曾经也多次停下车来问镇中的居民,是否有看过像爱玛这样的人。
  像爱玛这样的美女,看过的人当然有印象。
  在扬升的描述下,都跟他说有看过爱玛,但是也都只说曾看过爱玛在街上行走,至于她到哪里去了,就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
  扬升念头一转,来到奇摩镇最有名的情人湖。
  情人潮跟奇摩山的传说有关,山上男女恶灵就是在此投湖殉情的那对男女。湖边芳草婆婆,垂岸树荫叶影摇曳,伴随穿越其间的野兔飞鼠,着实一番好风景。
  虽说这里的传说让人神伤,但依然有不少情侣漫步其间。
  扬升看了这些男女的相依偎的亲热情形,心里难免神伤,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喜欢上爱玛。
  男女情爱虽是生命明珠,但终究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对扬升来说,更只是彼此交会碰撞出的短暂炫丽,他想了一下,也就放下这心思,遂打起精神努力在湖边搜寻各种可能迹象,但是费了好多时间功夫,依然无法知道爱玛伊人芳踪去向。
  究竟爱玛到哪里去了?
  梳妆台镇子留言十二个小时寻人大限,眼见已快过半,扬升想得心急如焚,但是急也没用,只好努力静下心来思索寻人之法。
  忽然想到一个没有办法时的好办法。
  他决定使用模拟心理行为方式,试试看是否能找到爱玛。
  人类的行为模式其实有很多相同共通之处,不一样的人,在一样的心境下,会做出一样的行为选择模式,因此找人或是揣测对方的可能行为,只要创造相同情境,模拟对象的心理,就有可能找到答案。
  扬升回到旅馆中,想象爱玛当时的心境,让自己进入跟爱玛同样的心理情境中,在这样的心理情境下走出旅馆大门。
  就像爱玛当初一样,扬升恍惚地在奇摩镇街上游走,一条街走过一条街,最后也来到无人的小镇外侧。
  看到这个木知何去何从的茫然尽头,扬升回过神来思忖说道:“不知爱玛是不是这样走到这里?”
  又见多条公路交叉纵横,不禁叹息续道:“就算爱玛真的走到这里,谁知她从哪条公路离去呢?”
  这里四下皆无人烟,想找人问问都没有办法,心中思忖:“只有回到车上看看电脑里的行车地图,或许可以推敲出爱玛可能的去处。”
  回到旅馆,扬升将本田开到这个多条公路的交叉口。
  行车电脑地图显示出其中一条公路可到“天堂岛”赌场。
  扬升看了心中疑惑不已。
  心情谷底的颓废,行为反应极有可能是畏缩逃避,但是扬升已经寻遍奇摩镇僻静地点,就是找不着爱玛,到这时后,他不禁暗自私忖想道:“如果不是畏缩逃避,另一种可能就是放纵堕落——爱玛会不会到天堂岛赌场寻求感官刺激,以消除心中的郁闷。”
  不再浪费时间犹豫,扬升开着心爱本田,往天堂岛赌场而去。
  一路上,扬升打开行车电脑追踪设备,探测寻找路上曾经过往的车辆油品燃烧留下的微颗粒。
  电脑纪录显示,似有法拉利车在这路上经过的痕迹。
  扬升看了皱眉不已,想到法拉利就想到车神一干人,不知战斗是否曾经过这条路上,猛地催紧油门,加速前去。
  才三十分钟时间,就来到天堂岛赌场的门口。
  戴着天才小子林飞的伪装面具,扬升扮成中年商贾的模样,坐在本田车内看着天堂岛赌场门口来往的人潮。
  果然是销金蚀魂胜地,越是入夜时分,来此发财旅游的人越来越多,整个赌场门口好不热闹。
  扬升看着表情各自不一的人潮,再次想到爱玛所谓的十二小时寻人大限,心中无奈说道:“如果在天堂岛赌场没找着爱玛的话,势必无法在十二小时内找着她人,就她留言的心情来看,万一看不到自己的话,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但是——找到如何?没找到又如何?谁知道整件事会变成如何?
  “唉”
  扬升想得心烦,轻唱一声叹道:“总是枝节旁生烦事多,才让生命纷扰几多愁……就把时岁任流去,看看结果会如何。”
  不想把车交给泊车小弟,扬升自行将本田开到离赌场不远的街角处置放。停妥爱车后,扬升走入赌场大厅内。
  他的衣着简单,门从仆役没有特别招呼,当然也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
  扬升先到筹码柜台用信用卡刷了一万美金筹码,拿着这叠筹码,存赌场大厅中四下穿寻。
  浴室里混合著香精的蒸气满室缭绕,弥漫着醉人迷离的气息,按摩浴缸的水流,揉捏着爱玛身体每一部分,带给爱玛无比舒畅的感觉——累乏的爱玛,在这样舒服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样的酣睡,都已经到了晚餐时间,爱玛依然没有醒来。
  浴缸不断满出的水,涓涓滴流,滑落到地板上,依然无声。
  “叮咚——”
  宁静的总统套房,被门铃的声响惊醒,但却无法唤醒沉睡的爱玛,门外按铃的追风等了一会,左右思忖,忽觉不安,决定进人再说,没想到进入客厅,还是没见到爱玛的人,追风吓了一跳,连忙又到卧室寻找,但是依然没看到她的踪迹,更是吃惊。
  追风不禁暗忖:“难道自己判断错误,爱玛已经自行离去不成。”
  想到这里,忽然看到浴室弥漫散出的水蒸气,这才放下心来,又想:“自己怎会判断错误,遇见她时,那种无依无助的模样,不可能一个人走掉的。”
  追风得意神情中,轻轻敲着浴室的门,但是等了半晌,都没有爱玛的回声,担忧不安的念头再次升起,于是皱眉急忙推开浴室门。
  才刚打开这浴室门,芳香诱人的水蒸气迎面扑来,追风细细看后,发现爱玛睡卧在浴缸中,这才放下心来。
  忽而,爱玛嘤咛出声,追风吓了一跳,怕被发现自己的无礼,连忙闪身走出门外。
  但是他来到门外,脑中依然残存不去爱玛在浴缸中的海棠春睡图,不禁苦笑,用力吸了几口气才定下心来。
  追风再次用力敲着浴室门,想将爱玛唤醒,但就是叫不醒累乏的爱玛。
  沉默的气息中,追风突然觉得一股莫名焦虑猛地袭上心头,急扑的心跳竟有冲上喉头的感觉,终于忍不住悄悄再次推开浴室门,蹑手蹑脚走到浴缸旁边,看着浴缸中沉睡的爱玛。
  一双修长的美腿交缠微曲向右,动人的海棠着睡脸庞却是侧向左方,右手跨放在胸前,遮住诱人动念的高耸胸怀,左手自然垂放在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上,美人就是美人,就连睡觉的样子也是如此动人惊艳,只是海棠春睡中的美人,眼角似乎还残存碎裂的珍珠薄膜,莫非她在梦中还是想着扬升,以致让她梨花带泪。
  追风看得心头火起,费了好大的劲,才狠咬着牙转身离开,来到浴室外面,打开冰箱,拿出大壶冰水,就着水壶口灌入口中。
  无法止息的心头热火,让他大口大口吞着冰凉的清水,几次没有喝好,冰水溢出口中,顺着脖子流下湿透他的身体。
  这样大口喝水,追风一不小心,竟被水呛着,咳了好一阵子。
  虽说追风喝了一肚子冰水,渗出的水也凉透他的全身,但依然没有止住他心中欲火念头,心中这种体热欲念台动,追风不自主地急喘吁吁,满室回荡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追风心中天人交战纠缠,终于禁不住心中邪念的挣扎侵蚀,站起身来同时,他的脸色变得狰狞不堪,口中还发出野兽般的低呜呜咽。
  他的变态疾病终于发作,而这个秘密只有追风自己和车神知道。
  每当他在色投销魂的冲动时,心理人格会有变态反应,现在在爱玛绝色美体的刺激下,激起他的变态人格反应,每当这种变态疾病发作时,被害者的下场,一个“惨‘”字犹不足以形容。
  变态疾病发作的追风握紧着拳头,挣扎来到浴室门口,但是看得出来,他的下意识中,还是提醒他不可伤害爱玛——他在门口挣扎了一会,眼看就要动手将门推开的时候,浴室房门突然自己打开。
  他被这突然的开门声惊吓回魂,心神一转,修地恢复了正常神态,呼了一口大气后,追风心中暗自思忖,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开门惊吓,自己也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爱玛穿着饭店浴抱走出浴室,看到他站在门口,惊讶地咦了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追风笑着说道:“我按了门铃半天没人应,担心你出了意外,所以没经你同意就进来了,你不要见怪。”
  爱玛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浴室睡着了。”
  追风老实说道:“我敲了两次浴室门,你都没有醒来,所以……”
  爱玛不以为意说道:“你有进到浴室对不对?”
  追风急忙解释说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我……看到你没事后,我就马上到客厅等你……”
  爱玛娇笑说道:“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说完,看着客厅里没有服饰店的人来,继续说道:“你帮我挑好衣服了吗?没有衣服,待会怎么吃饭玩乐。”
  追风恍然说道:“你看我都糊徐了,忘了叫他们上来等你。”
  他哪是糊涂,明明就是爱玛的姿色销魂才忘了这事,还差点还引发深藏在他心里的变态疾病,做出连他都难以想象的事来。
  追风拿起饭店电话通知楼下将衣服送上来,不一会的时间,服饰店老板推了一大衣车的衣服进来总统套房之中。
  有几个人住得起总统套房,这样的客人要选衣服,服饰老板跟遇见自己亲爹娘一般地鞠躬哈腰说道:“这衣车上都是本店最好的衣服,就怕您不满意,还希望您多包涵。”
  “嗯”
  爱玛无所谓地应了一声,随手挑着衣车上的华丽礼服。
  以她的身份,什么名牌衣服没见过,她家中那些正式的礼服可全部都是名家亲手设计,不过她没有非名牌衣服不穿的习惯,甚至更喜欢轻衣简单的打扮,因此也不会太过挑剔。不过,这些衣服也都是名牌中的精选,从爱玛脸色看来,她对这些衣服是真心的满意。
  爱玛随手挑了三套晚礼服,转身向着卧室走去,追风绅士地走上前,示意要帮忙拿这三件衣服,爱玛将衣服交到他手中时,嫣然一笑,看得追风心醉神驰。
  来到卧室中,追风看爱玛拎着衣服走到屏风后试穿,知趣回避说道:“我先出去等你。”
  正要退出房间,屏风后爱玛说道:“别急,我在屏风后面换衣服,有什么好回避的,待会还要你帮我看看哪件衣服比较好呢。”
  追风听了心头一紧,随即看到爱玛的浴袍脱下技在屏风上,他好不容易消去的心理情结又被挑起,紧捏着双手,臂上一条条的青筋浮现。
  正当他强忍绪念,想走出房间逃避时,灯光又将爱玛全裸的身影投射在墙上——宛如立体浮雕般的投影,呈现出她切娜多姿的全探风情,追风看得全身血液如万马奔腾般全往脑门顶端集中。
  爱玛在屏风后套穿着晚礼服,不知自己穿衣的切哪身影已经透过灯光映出,步步挑逗着追风变态心理情绪,丝毫不知危机就要来临,又因为晚礼服过于合身,背后拉链不好拉上,居然出声说道:“我够不到后面拉链,你过来帮我拉一下好吗广追风摇摇晃晃走向爱玛,他这变态疾病眼看又要发作了。
  这种心理变态疾病,也不是追风自己愿意的,他多年来一直服用药物及自我加强心理建设控制病情,也好久没有发作过了。
  但是,谁知爱玛实在太销魂,勾起他这好久没犯的毛病,尽管他不愿意这样,更不愿对爱玛这样……
  在这紧要当头,追风腰际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
  爱玛听到电话铃声,想想自己也不是很喜欢身上那件衣服,说道:“你先接听电话吧,我换穿另外一件,不用帮我了。”
  “喂”
  追风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胡言乱语般地说着。
  电话中传来车神愤怒的声音说道:“追风,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车神终究是追风最敬畏的人,听到他的指责声,追风心神回过大半,扬着话机轻声说道:“老大,听到你声音,我已经好多了,你先等我一下,安抚好这个爱玛后,我马上打电话给你。”
  追风挂上电话,对屏风后的爱玛说道:“我有事得先离开个几分钟,马上就会回来。”
  爱玛体贴说道:“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追风走出房间,爱玛听着他的脚步声,心中暗道:“这个追风对自己真是不错,在这样的时候能遇到这样的人真是好运,那像哪个死扬升。”想到扬升,爱玛一脸怏怏,柳眉浮挑一丝莫名的愁肠牵系。
  扬升在赌场大厅遍寻爱玛不着,又在购物中心走了好几遭,整栋大楼几乎走遍,还是没找到爱玛,心中不禁叹道:“这样大海捞针的方式,想在十二小时内找到爱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虽说自己是经过某些线索依据判断才到天堂岛赌场,但真想找到爱玛的话,还是要靠运气才行,谁知道好运会不会降落到自己头上。”成事在天,世事多有人力不能及,这样寻人,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
  他已经走了好一阵子的时间,加上昨夜一夜未眠,实在也有点累了,不自主地走到赌场咖啡厅中,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叫了杯咖啡,边看着行人边轻啜咖啡,但是因为心里烦闷,这杯咖啡喝来索然无味。
  忽而想起东方采煮的咖啡味道,至今仍然觉得回味无穷,心中不禁浮起东方采的身影,然而杨升想到爱玛的时候,心里不禁一阵迷惘……
  连忙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这时追风从咖啡厅门口走了进来,杨升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人类后天修为,内蕴其中,外现于容颜外表和言谈举止之间,所谓鹤立鸡群,就是这个道理。
  气势强者,人群之中一望即知,像追风这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扬升当然也是一样,若不是他戴着易容面具,这个追风一进来,应该也会特别注意他才对。
  追风在咖啡厅中找到阴暗僻静处坐下,传者前来招呼时,他不耐烦地要了杯酒,侍者走后,追风连忙拨着行动电话。
  扬升看到这里,不以为意,转头望向窗外来去的人群。
  相逢偶遇,没有接触,不会碰出火花,谁也不知对方就是自己的对手。
  追风专心等待电话接通。
  电话接通后,传来车神声音说道:“战斗跟我说你找到威利的小宝贝爱玛,怎么你没亲自告诉找?”
  追风遇着爱玛,心理有着很大的矛盾。说得明白些,他根本就是喜欢上爱玛,这样的事,他当然不知该如何跟车神说明——不过爱玛现在在他手里,对侵入美国黑帮组织势力这件事,他也有了新的想法。
  追风遮掩解释说道:“我突然有一个新的主意,因为还在考虑是否可行的当头,所以没马上跟老大报告。”
  车神听他解释后,气消了大半,但是依然不悦说道:“不就是绑她回来吗?干嘛拖拖拉拉罗里啰嗦。”
  追风谨慎说道:“不久前跟冠军通电话的时候,他似乎有过河拆桥的味道,竟然急着赶我们回俄国去。”
  车神插口说道:“这又如何,我们又不听他指挥做事,管他那么多。”
  追风解释说道:“当初计划杀了威利,好在美国黑社会组织的混乱中站稳脚踉,但是这样的过程一定要靠冠军协助帮忙,如果冠军没有真心合作的意思,就算杀了威利,只是便宜了他,对我们也没好处。”
  车神闷哼说道:“说的也是,万一到时候他倒打一耙,把威利死了这件事的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这样可就难收拾了。”
  追风欣喜说道:“老大真是聪明,一点就通。”
  车神冷冷说道:“不说这个,现在你又有什么好方法?”
  追风犹豫说道:“现在爱玛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对我的印象也还不错,干脆我施展美男计抓住她的心……利用她自然可以打进威利身边,如此不费吹灰之力打下美国势力,不是更好?”
  车神在电话那头听他这样说,迟迟不语,不置可否。
  追风等了一会,忍耐不住追问道:“你觉得这个办法怎样?”
  车神叹气说道:“你追女人的手段我知道,我相信没有任何女人能逃过你的殷勤,但是给你追上的女人根本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这个爱玛真要给你追上,万一你那毛病犯了的话,要如何收拾呢?“
  追风说道:“老大,莫非你是说我追上女人后的……”后面的话跟他心理变态疾病有关,自然不再说下去。
  车神闷声说道:“给你追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死得难看?”
  追风说道:“这次我会很小心,不会因为这个习惯坏事的。”
  心理变态者病情发作时的行为,事后往往连自己也不知道做过什么事,但这是光彩的事,两人自然不会把这种事情说得太清楚。
  话说回来,不光是心理疾病患者如此,世人在合理化自己的错误时,不也都是如此吗?
  电话那头,车神犹豫思忖着。
  虽然追风说的有理,但事先没有告知爱玛这事,总是奇怪,想到最后,语气严厉说道:“既然你要这样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你真的要很小心才行,不要到时候偷鸡不着蚀把米,弄到难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追风愉快说道:“我知道,我一定会很小心。”
  车神转口说道:“救走爱玛的那个人有没有消息?”
  追风说道:“我跟战斗联系过了,虽然有了他的照片,但到现在还没有查出他的真实身份,战斗还在找他,一有消息,就会跟老大报告。”
  车神交代道:“这些事都要赶快解决,不要再拖下去,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办法,万一觉得没有把握的话,不要勉强。”
  追风恭敬说道:“你放心吧。”
  听到车神挂上电话的声音,追风心里着实也是矛盾。
  若是依照原先计划,势必要将爱玛送到冠军手里,这跟把一块肥肉丢到狗嘴中没有两样,而他自己已经对爱玛产生无法割舍的情意,怎会拱手将爱玛送走——虽说他知道自己的心理疾病发作时,会有不可收拾的变态行为,但是他私心想着,尽量不要掉入爱玛的色授销魂引发病情就是了,就算万一病情发作,自己马上离开爱玛,找个人当替死鬼应该也就没有问题了。
  跟车神说完这事,追风起身想要离开咖啡厅,这时扬升恰好也起身想到赌场大厅再找一遍,同时的动作问,发现对方,两人彼此互相对视一眼。
  追风不自主地避开扬升锐利的眼光。
  扬升友善一笑后,先他一步离开咖啡厅。
  追风看着扬升离去的背影,心中不解暗忖:“这个模样普通的人,自己竟然无法直视他那锐利的眼神,怎么会这样呢?”
  不解疑惑中,动身往总统套房走去。
  追风进入总统套房,发现服饰商早已离去,而爱玛像花蝴蝶般向他翩翩飞来,口中莺声燕啼说道:“你看我这身打扮好不好看?”
  水晶银色的低胸晚礼服,闪耀着夺人注目的光彩,配上爱玛的绝色容颜,不管置身何处,都是那人群中最耀眼的明星,而且礼服胸托,衬出一道深送诱人的乳沟,爱玛年轻活力的高挺胸脯,随着花蝴蝶般翩然起身的动作,巍巍颤颤,勾得人好不心动。
  追风心中泛起想直探衣内深处尖峰的冲动,但是随即看到爱玛乳沟上方一个十字架项链,停下这股冲动。
  这个十字架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尤其是十字架中间粉红通透、约一克拉的宝石所放出来的耀眼光芒,更是令人无法不去注意。
  爱玛看追风看了半天不说话,还盯着自己胸脯不放,嗔声作态说道:“问你话怎么不回答,还一直看看那个地方不放!”
  追风回过神来说道:“不好意思,你真是太美了,不知该怎样形容你的美才好。”
  爱玛调侃说道:“我到底是哪里美?怎么你盯着我胸脯不放呢?”
  追风笑说道:“别误会,我是在看十字架上的那个粉红色宝石。”
  似乎追风没注意她的美妙胸脯是一种侮辱,爱玛意有所指,嚷声说道:“原来你注意的是我胸前的十字架。”
  追风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但却不知该如何接口。爱玛不以为意笑着继续说道:“别小看这一克拉的粉红宝石,它可是我父亲最珍贵的东西,我跟他要了很多次,他都不愿意给我,这次出门前,我偷出来的。”
  追风咦了一声,不解追问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爱玛神秘说道:“圣母玛利亚怀了基督耶稣当天,这个粉红宝石同时出现在她的枕头下,后来基督耶稣将这宝石镶在这个十字架项链上,从此这个十字架项链一直没有离开圣母玛利亚胸前。”
  追风纳闷说道:“没听过这件事。”
  爱玛调皮说道:“你没听过的事多哩,相传圣母玛利亚有三大宝物,除了这个圣十字架外,还有十字圣誉和十字手珠。”
  追风不解说道:“十字圣券应该是女人整理头发用的,那十字手球是什么东西?”
  爱玛得意说道:“就是一颗里面有着十字架的天然珠子。”
  追风从来不信宗教神鬼,对这些事情更没兴趣,只当爱玛是胡说八道。
  但爱玛不管他的表情如何,继续说道:“据古书记载,找齐这三个宝物的话,根据宝物所提示的线索,可以找到一个神奇的地方,解开人类由来之谜,还有……”
  “叮咚——”
  门外传来按铃声打断爱玛的话。
  爱场噘着嘴不再说下去。
  追风如逢大赦般耸耸肩,走过去把门打开。
  进来的旅馆经理说道:“爱玛小姐,晚宴准备好了,请您赴宴吧。”
  爱玛闻言,看了追风一眼。
  追风笑着说道:“今天夜色好美,在顶楼赏这夜色一定让你永生难忘。”
  不知追风又有什么样让自己惊喜的安排,爱玛开心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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